湘山三鬼是不正道,但我湘山三鬼敢作敢当,可不想某些人敢做不敢承认,我说的对吧,泰山派洪掌门。”
洪永柱一愣,冷道:“怎得提到洪某人身上来了,我与你们湘山三鬼井水不犯河水,八竿子打不着一撇,说我作甚”
却闻得那盗字者道:“洪掌门果然贵人多忘事,当年湘山一事,你洪永柱的所作所为,别想就这么瞒天过海的过去,我三兄弟能够活到今日,可都得仰仗洪掌门当年的所作所为引起。”
贪字者又道:“看来洪掌门果真忘得差不多,还是咱们把事情说上一遍,正好天下英雄作证,想来也绝不会因此徇私包庇。”
盗字者道:“徇私包庇倘若真是如此,那么中原武林也不过尔耳,尽是些伪君子、小人罢了。”
赌字者说道:“二弟三弟切莫如此说,我们湘山三鬼今日来此,可也没打算活着回去,今日我们也该与洪掌门做个了断,了却当年的恩恩怨怨。”又道:“想来诸位在江湖上大多数均是威名显赫之辈,定然不会徇私包庇,放过罪人吧。”众人应是。
洪永柱狐疑得问道:“看来洪某与三人有所误会,我洪永柱就连衡山城也颇为少去,更未去过什么湘山之地。”
赌字者道:“武林中名人甚多,我湘山三鬼也绝不会轻易冤枉于人,当年一事,我三人已找寻清楚,当年除了由你率领的泰山派外,别无它派参与进来,我湘山村一百余人口一夜间被杀殆尽,最后你们还毁尸灭迹,当真坏事做绝。”盗贪二人均应声是。
“上百余人尽被残杀”音正师太忽地问道:“那当时你们可有亲眼瞧着杀人凶手就是泰山派的洪掌门”
赌字者道:“自未看清,那时我等三人在山中狩猎,忽瞧得村内大火,不由急忙赶回,待人一到时,火势已非人力所能灭,故而我三人只得失声痛哭。”
又道:“老天垂怜,侥幸我三人大难不死,被一个武林高手所收留,我们在其手中学的武功后,流荡江湖多年,后被人传言知晓当年湘山村的火灾事件,我们三人便顺势去了风云教,在风云教查出了凶手,查到当年除了泰山派经过我湘山村,别无一人,故而此事倘若不是泰山派,又会是谁”
洪永柱闻言惊骇,喝道:“胡言乱语,我洪永柱怎会去湘山那种地方,湘山与衡山城相距甚远,既不是回往我泰山派,不是通向各大门派,我洪永柱怎会去那种地方,你说查出证据,你可有实证”
赌字者一愣,道:“此话乃罗堂主所言,两年前罗堂主初次会面,便说知晓当年湘山事件的缘由,我们本是不信,可罗堂主却是交给了在下一物,那是一块刻有泰字的铜牌,当年的火灾中,火势灭后,我也看到有此令牌,故而,这事让在下很难想到不是泰山派所为,倘若不是,当年火灾中,为何会有那泰字令牌,倘若正如泰山派洪掌门所言,那此物怎会出现在火灾之中。”
赌字者从怀中取出一物,那是有些灰黑色的铜牌,将牌子往地上一抛,发出清脆之声,颇为动听。
此物一出,洪永柱一惊,目露思索,许久后,自语得道:“原来这些铜牌在你们手里。”又道:“此事定有误会,三位,过去之事,在下实属抱歉,洪某人虽性格傲慢,但我洪永柱再怎么说也是名门正派,怎会做出这等违逆江湖规矩之事,其中大有蹊跷。”
盗字者问道:“洪掌门,起初,我们三人也万般难信,可你泰山派铜牌在此,我们三人已深信不疑。”
洪永柱道:“不对,其中事情大有蹊跷,当年一事,我也颇感奇怪,那是十八年前,风云教初败,我原本以为中原武林会因此太平,可谁知,我泰山派与长沙邹家颇有渊源,故而去了趟长沙,当我泰山派再度回归泰山门户时,路经一座无名山,我瞧得一群砍柴汉子载柴而归,本不以为然,谁知,那群人路过我们身边时,我们忽地闻到一股花香之味,片刻间,只觉得头脑昏沉,片刻间便晕了过去。”
又道:“待得我们醒来时,已在一山村中,可令我们惊骇的是,我们刚醒来,忽见的村内血流成河,横尸遍野,惨不忍睹,本想将他们一一埋葬,可谁知,我师弟性格暴躁,好生过分,竟燃起火把,趁我不备,烧了整个村庄,我很是愤怒,恨不得将我师弟手刃于此,就在此时,我们忽然听到仓促得脚步声,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们便登时离开,回到泰山派不久,我那师弟得了重病,一命呜呼,故而此事,多年过去,我也渐渐忘记。”
盗字者说道:“洪掌门就想这般隐瞒过去,连将自己的师弟也搬弄了出来,一句人死无证便想瞒天过海。”
第五十六章三鬼7
洪永柱道:“阁下既然仅凭一块铜牌便想将罪名加于我泰山派,是不是太过牵强”
赌字者道:“不牵强,当年一事,我三人永记于心,绝不会忘,你泰山派坏事做绝,想来也逍遥不到哪儿去,今日既然闹到这般地步,我三人也决不饶你。”
贪字者说道:“今日是我湘山三鬼的个人恩怨,望诸位莫要插手此事。”
话毕,三人挺刀猛袭,洪永柱见得三人执迷不悟,只得出手摆平,四人一番恶斗下,洪永柱的招数如被尽数参破,在三鬼的出手下毫无作用,倘若不是洪永柱身为一派掌门,实力不弱,加上泰山派独特的内门心法,使得洪永柱内力比之三鬼只强不弱,但三鬼的出招方式如招招致命于他,以此可见,三鬼对洪永柱的泰山剑法颇为了解,为了复仇,也下了不少功夫。
洪永柱每剑运于内力在上,剑势凶猛,三鬼虽了解泰山派武学,但面对内力不可小觑的掌门洪永柱,三鬼也极难胜之。
过的片刻,四人已过招半百余招,见之无不惊叹,又过片刻,胜负即分,只见得洪永柱过招之际,出手极快,也不知什么剑法,只见得洪永柱凌空一剑横扫,三鬼略有迟疑,不及反击,只得举剑格挡,却因剑气凛然,三鬼均猛地后退数丈之远,口吐鲜血。
三人将刀往身前一抛,赌字者闭目得道:“我们输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洪永柱收剑后,皱眉狐疑得道:“三位与在下有所误会,难免会发生些不愉快的冲突,对于三位的过去,在下也深感抱歉,但是当年之事,在下确实未曾做过,想必三位定是听信谗言,误将此事怪罪我泰山派了,想来告知你们此事的人,定与我泰山派有所恩怨,想要陷害我泰山派。”
盗字者闷哼得道:“洪永柱,你少要装糊涂,今日天下英雄在此,既然我三人一败,要杀要剐,我三人绝无怨言,何必再假惺惺的装好人。”
贪字者说道:“莫非阁下是看到在场的人多了,没好意思下手,倘若你在现场下了手,必会让大家以为当年之事真是你所为,所以你不敢在此动手”
洪永柱沉声得道:“在下好言相劝,倘若三位再不识抬举,休怪洪某翻脸不认人。”
赌字者说道:“洪掌门既然话都说到这个地步,倘若我三兄弟再不领情,岂不辜负了洪掌门的一番好意,不过在下可要好心提醒,今日放过我们,他日江湖再见,我三人绝不饶你泰山派的每一个弟子,我三兄弟必与你们周旋到底。”
洪永柱道:“奉陪到底”三人收起兵刃,走向罗百通一方。
陈云锡站出来道:“你看看你们这是什么样子,今日灵掌门八十大寿,在场的诸位都是来拜寿而来,怎的闹起了矛盾,多伤和气,大家还是坐下来喝喝茶,解解气氛。”
灵虚子突然说道:“我青城派受不起贵教的重礼,四位还是将贵教的贺礼抬回吧,我青城派庙小,装不下贵教这么大的厚礼。”
gu903();罗百通突然冷声道:“陈堂主,青城派架势颇大,看来咱们人微礼薄,灵掌门瞧不上眼,这可难办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