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道:“幕遮哥哥,我没跟他订婚,是他乱说的。我娘当时也只是想把田地要回来就随口答应了。”
沈一斗从袖口掏出一张纸来:“看看这是什么?这是婚书,合法合理,上面有你娘亲手按的手印。”
乔乔急忙辩解道:“肯定是你们抓了我娘之后,逼她按的手印。”
“没完了是吧!”
沈一斗已经没有耐心了,吼完乔乔后,又指着李幕遮:“这事跟你没关系,你最好别管,不然的话别怪本少爷不客气了!”
李幕遮还没表态,沐堂堂上前拉着乔乔的手:“现在乔乔就是我干妹妹了,你说有没有关系?”
乔乔倒也机灵,立即搂住沐堂堂:“谢谢沐姐姐。”
李幕遮知道沐堂堂是什么态度了,不过他本来也没打算真的让沈一斗把乔乔带走。
沈一斗:“李幕遮。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李幕遮摇头:“不好意思,是什么酒也不喝。”
“你们自找的,那就别怪我了。”
沈一斗气得脸上肥肉乱颤,猛地抬起手来,做了一个下劈的姿势。
那些家丁一脸懵逼。
家丁甲:“少爷这是在干什么?”
家丁乙:“手抽筋了吧。”
家丁丙:“也可能是要跳舞。”
家丁丁:“少爷的意思是不是让我去动手?”
家丁甲乙丙嫌弃的说道:“你懂个屁,丁丁小就别说话了。”
沈一斗等了好半天,发现身后的家丁根本没理他,忍不住吼道:“你们发什么愣,给我上啊,本少爷花钱雇你们,难道是让你们来打CALL喊666的吗?”
那些家丁才如梦初醒,原来这手势是这个意思。
家丁丁泪流满面:“我虽然年纪小,但我理解的果然没错。”
沈一斗上前就把家丁丁踹翻了:“没脑子就算了,居然还有脸哭,上去给本少爷打啊。”
家丁甲乙丙同情地瞥了家丁丁一眼,然后抡起手里的武器朝李幕遮他们冲了过去。
李幕遮:“阿斗同学,你知不知道械斗是犯法的。”
沈一斗:“现在怕了?已经晚了,你求饶也没有用。在鱼鳞父镇我爹就是法。”
“既然这样,关门放汤够汤不够。”
李幕遮挡在沐堂堂和乔乔身前,让她们退后。
汤够、汤不够走到前头:“好久没正儿八经地打过架了,手都有些痒了。”
自从下了江南,汤够和汤不够感觉自己身上有了封印似的,动手的机会几乎没有,除了跑来跑去就是各种烧脑的事件,让他们的特长无处发挥。
武功这种东西,不经常用绝对会生疏的。现在好容易有机会虐虐普通人,他们当然要慢慢享受。
不一会儿,沈一斗带来的十几个家丁就被虐得哭爹喊娘。
汤够和汤不够却是神清气爽,要不是李幕遮喊收手,估计肯定有人被当场打屎。
沈一斗满脸惊愕的表情:“你、你们居然敢还手,真的是无法无天了。”
汤够抬手一指:“当家的,这个能不能打?”
沈一斗:“你们要是敢动本少爷一根毫毛,信不信我爹会让你们这里寸草不生。”
李幕遮:“阿斗同学,你清醒一点,蚂蚊竞走了……不好意思,窜词了。你爹只是镇长,又不是地球球长。”
沈一斗指着李幕遮:“呵呵,你不会已经忘了以前你和那个代玉楼被我爹吊起来打的事了吧?”
李幕遮摇头叹气:“看来不打你一顿,你是清醒不了了。真不知道你爹怎么想的,去南京读书把脑子都读傻了,今天我就勉为其难地帮你开开窍吧。”
沈一斗:“你要干什么?李幕遮,我警告你……啊!”
李幕遮脱了两只鞋,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王八拳,打得沈一斗抱头鼠窜。
“你爹就是法,是吧?”
一鞋底拍在沈一斗脸上。
“寸草不生,是吧?”
又是一鞋底过去。
“吊起来打,是吧?”
李幕遮双手举着鞋,整个人跳了起来。
顾青瓷:“你记不记得抡鞋底还有一种从天而降的拍法?”
宁小鱼:“难道是江湖上失传已久的如来神鞋?”
汤够和汤不够他们也看呆了,冲沐堂堂道:“当家的什么时候这么猛了。”
“以前他就是这么猛的。”
沐堂堂笑得很开心,眼前又浮现那个衣衫破旧却浆洗得非常干净的少年,一脸倔强与骄傲,打架的时候总是抡起板砖见人就拍。
那段时光,好像过去很久了,又好像就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