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神功盖世,白莲必胜,少林必败”白莲教徒显然早有默契,异口同声,一齐高呼。
“好一句少林必败。”不老神仙一笑。“削发为僧,青罄红鱼度日到底不是你们能够适应,万一本座战败,你们看见本座发出的信号,立即下山虽开便是了。”
白莲教徒面面相视,没有作声,不老神仙向称不败,现在这样说话。难道并没有必胜的信心
不老神仙目光转向天地双尊。“另外一件事就是白莲教乃是一个有组织有信仰的圣教,所以被视为邪魔外道,可以说咎由自取。本座虽然闭关练功,江湖上的事仍然瞭如指掌,据说本数当中有不少害群之马在江湖上为非作歹,是否事实。”
天尊若无其事的回答:“本教弟子一向循规蹈矩,江湖上种种不利于本教的传说,只怕别有用心。”
不老神仙缓缓从怀中取出一个碧玉牌,向着各人,沉声道:“碧玉令下,那一个隐瞒事实,教规处置。”
众人诚惶诚恐的拜倒。
不老神仙接道:“本座已知道近日有人危言恐吓,强迫无知村民奉献童男童女,藉以修练白骨魔功,本座最后警告,立即停止这种邪恶所为,否则本座嵩山事了,必杀无赦”
众人不敢作声,天地及尊面无表情,彷佛非独与已无关,而且一无所知。
“本座让你们看些东西。”不老神仙接一拍手。
两个白莲教徒应声在他身后的林子内抬着一个木箱子出来,一眼瞥见那个木箱,天地双尊终于面色一变。
木箱在不老神仙莲座前放下,那两个白莲教徒随即退下。
“这是木教的东西载的是什么你们应该心知肚明。”不老神仙接喝一声:“还不出来”
四个白莲教徒随即从树林中垂头丧气的走出,正是之前替天地双尊扛木箱的那四个。
不老神仙待他们停下脚步才问:“人臧并获,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教主冤枉──”那四个白莲教徒一齐跪倒。
“大胆”不老神仙双眉一扬。“本座就让你们尝尝冷焰搜魂的滋味”
语声一落,不老神仙中指连弹,急激的破空声随着响起来,那四个白莲教徒应声惨叫倒下,面色惨变,有如白垩,一个身子卷曲,一阵抽搐便气绝。
众人只看得心惊胆战,天地双尊反而平静下来,他们知道不老神仙一向护短,而且强敌当前,既然惩戒了这四个叛徒,暂时就不会再追究。
不老神仙果然没有再说什么,回手拂袖,急风飞卷,那个木箱四面裂开,放在木箱当中那两个麻袋却一些也不变影响。
“解开来──”不老神仙再吩咐。
旁边两个白莲教徒忙上前将麻袋缚着的绳子解开,随即怔在那儿。
麻袋里载着的赫然是两头小猪。
天地双尊与那群百莲教徒不用说,不老神仙也不由一怔。
傅香君高树上看在眼内,立时想到是那个锦衣人做的手脚,再看两头小猪到处乱窜,那群白莲教徒的狼狈情形,不由得“噗哧”失笑。
不老神仙立即有反应,两条白眉的眉毛箭猪也似一条条高竖,接一声冷笑。“好一个偷天换日,阁下能够在本教双尊之旁来此一招,实在高明,也可以警惕本座手下劣徒,让他们知道天外有天,人上有人”
天地双尊面无表情,眼瞳中已露出杀机。
傅香君看不到天地双尊的反应,不老神仙的说话却一字字如雷贯耳,听得清清楚楚,知道方才一笑已然被不老神仙发现藏身所在。
不老神仙接道:“两位偷窥本教聚会已经不少时间,也该走的了。”
傅香君正感奇怪,一个人已然猿猴般从树梢上倒悬下来,正是那个锦衣人。
“他是说我们。”锦衣人满面笑容。
傅香君白了他一眼,没有作声,不老神仙的说话接传来:“今夜本座有事在身,不便招呼,日后有机会定当向两位请教,如今就以琴音送客”
锦衣人笑容立敛。“姑娘快走这七煞琴音,不是你我所能应付。”一个身子随即倒掠开去。
傅香君欲叫又止,一下琴声已划空传来,霹雳也似,她虽然内功也有相当造谙,仍然被这一下琴声震得心神一阵恍憾,急从树上跃下。
放目望去,那个锦衣人经已不知所踪,傅香君不由摇头苦笑。
“这个人──”第二下琴声紧接传来,傅香君身形迅速开展,三个起落,消失在黑暗中。
不老神仙没有再弹第三下,也果然是任由傅香君锦衣人离开,在他来说没有事比与心禅在嵩山的一战更重要的了。
以马代步再赶了三天,傅香君终于来到嵩山,循例在下马碑下马,步行到少林寺。
“今明两天,本寺不接外客,施主请回。”两个知客僧将傅香君挡在寺门外。
“我是恒山苦修庵弟子,奉师傅之命,来见贵派掌门。”傅香君接将信拿出。
两个知客僧接过一看,交换了一个眼神,一个拿信往内走,一个合什道:“请施主稍候片刻。”
傅香君方待回答陡发觉这个知客偕目光突然一远,循目望去,果然有人向这边走来,竟然就是那个绵衣人。
锦衣人看见傅香君也显得有些奇怪,来到了傅香君身旁才微笑着道:“真巧,”“我到那儿,你到那儿,实在巧得很。”傅香君淡淡的。“可惜少林寺今明两天不接待外客。”
“是么。”锦衣人转向那个知客偕。“麻烦大师通传一声,京师的人来了。”
那个知客僧一怔,脱口一声:“安乐侯──”一顿忙合什施体。“侯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锦衣人挥手。“不敢当──”“内进请坐──”“这里也是一样。”锦衣人笑接:“人在江湖,理当守江湖规矩。”
知客僧一声佛号。“贫僧这就去禀告掌门。”随郎转身奔出去。
傅香君这才问:“安乐侯徐廷封”
“正是。”徐廷封有些意外。“姑娘──”“安乐侯文武双全,是昆仑派钟大先生最得意的弟子,江湖上那一个不知道。”
“哦。”徐廷封一揖。“高姓大名。”
“傅香君,恒山派的。”傅香君淡应。
徐廷封“啊”一声,没有说什么,看他的神态,对恒山派与传香君这个性名多少都有些印象。
傅香君冷然接问:“你不在京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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