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克制对她的欲望,谁知道眼下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何时会起兽心。她蹙起眉头,会想过倘若她真怀有孩子,势必要有个爹,嫁给他或许真是个可行的方案,但她讨厌跳进另一个牢笼
“或者可以打个商量”,黄月英喃道,却被他一字不漏的听见。“我可以当他的挂名妻子,随他在谁身上或另纳房妾都行,不必理会我,只须给我地方住,谁也不必管谁,这倒是个好方法。”只是身份上跃为吕氏,照样可以发挥她的长才,这是目前最可行的方法。
黄月英是曾有打算等亲爹百年之后,踏遍中原各地追寻文化历史的念头,她没想过回襄阳,因为祖宅必会让家中的哥哥嫂子给瓜分,再者那时她已年逾五十以上,怕也时日无多了。就算真有需要夫婿之处,也可买下落魄男子的妻妾名号,顶个名在外也较为方便。
“你有自言自语的习惯。”吕布忽然张眼扬眉,让她错愕无措,惊呼来不及溢出口,就觉他的手探进她的亵衣之中爱抚。
“我会叫非礼的”黄月英胀红了脸,她还不习惯这样的举动。
“我可以考虑当你挂名丈夫。”吕布却是无视她的抗拒,只是微笑,俊沉的眼不掩其激情:“你知道的。所谓的挂名丈夫就是在外你爱到哪儿就去哪儿,可以顶著我的姓而无人敢碰你。而我另纳房妾,不必理会你。”将她方才的话照本宣科。
黄月英睁圆了眼,暂时任他在她身上放肆。“你愿意”他的身家条件似乎不错,她可能一辈子都碰不上这么好条件的男子。不过,她较为偏向
“典恩公可曾娶了妻”黄月英不知怎么的就想起来了他,那个黑汉虽沉默但较无威胁之感。
“他没有夫人了,但他不是好人选。”吕布的食指滑下她的,奇异地,在她身上起了不小的骚动。有些燥热,她的身子不安地略拱向他。她皱起眉头,好怪,这就是那夜他占有她的感觉吗
“会痛吗”黄月英忽然转移了话题。对那夜残存的记忆是像生了场大病,当时无法理解为何有人喜欢做这种事,如今很想冲凉。双掌抵住他的身前,他身著外衣。可是她的指尖不由自主地探进他赤裸的胸壑。让她很舒服,能够暂时安抚那种燥热感。
吕布对她的大胆感到惊讶。“不,不会了。”在她看似传统的外貌下,有颗大感新鲜有趣的心,她舔了舔乾燥的唇。
“真的不会吗”她真的不太能控制自己,他在她身上下了一簇火苗,单单只是手指碰触他的胸还不够,她完全的拱上来,口乾舌燥地。“你对我下了什么咒语吗”
他微笑,双手滑至她的臀。“倒不如说,你单纯到不掩其热情。”
她皱眉。“只要是做这种事都会有这种感觉吗刺激而兴奋”她认真问道。
她本就还算有求知欲,而截至目前为止,有些无法克制,但很兴奋,也很新奇,她一向喜欢新奇的事物。
他含糊道:“可以这么说吧。”
“那若跟别的男子呢”黄月英的双腿蠢蠢欲动,不知该摆在哪儿,忽然发觉他的眉头皱了起来,吕布的目光灼进她的,让她自个儿发觉她问错了话。
“我能当你的挂名丈夫,”吕布的声音沙嘎:“随你爱怎么做。你可以顶著龙姓到处惹事生非,但,你的身子只属于一个男人的。”
那人是你吗黄月英很想问。却住了口。她的思考逻辑一向有些异于常人。但基本的贞操观念还是有的,反正她也不喜欢人碰她,吕布是例外。也许他是她第一个男人吧。
很奇怪地,她对这种感觉并不讨厌,真的不讨厌,她睁大眼睛地学习反应。
很新奇的一夜,真的。
如果吕布愿意当她的挂名丈夫,黄月英甚至不反对与他相好,毕竟她并没打算论及真正的婚姻,不必为某个男人守身。
想着想着,黄月英却是不由小喘了口气,因为在上位的吕布慢慢的停止了动作,热气还有那些舒服的感觉需要找个缺口出去
刺激的一夜啊大概是这一生仅有的刺激与新奇了,而地想,将来等到日子归于平淡之后,她会想念这一夜的。
第十二章:雌雄巧答互议论,你来我往不服输五
她的梦想已达一半。
在踏上冀州的土地时,黄月英的黑眼显得有些湿润。原以为她必须过半生才能来到冀州,却巧逢奇缘在二十岁这一年到了这里。
“我的未婚娘子神游何方”
黄月英从感动中抬首,吕布含笑瞅她。他伸出手招唤她过去。
“冀州到了,但不急于感动。等你到了你所想去的地方,你再感动也不迟。”
“你知道我要去的地方”她讶问,还有什么是他所不知情的
吕布耸肩。“你从未出过远门,会来冀州必有目的,过来,你要去的地方可以找时间,现在上马车。”
黄月英这才发觉岸旁有辆极尽豪华的变辔马车。“这是属于你的”她问。
那种奢华的方式挺像船上摆设,而他本人依旧锦衣华服,她似乎忘了问他家居何方家持何业
“可以说是。”从一下船,他使心不在焉地敷衍她,典韦、高勇虽随侍在旁,却全身紧绷,如临大敌。
“冀州是你故乡”她试探地询问。
“不,只是别业。”吕布托起她的身子上了车,便让年轻车夫驶离岸旁。
她又皱眉,从车窗外见小喜子等人上了另一辆马车。
“船呢”她问:“那木刻版画不带走吗”
他扬眉。“不,那原本就是搁在船上的。”
她张嘴。“你就这样摆在那里不怕盗贼偷走”他不怕,但她怕死了吕布微笑道:“船上若真潜进偷儿,也不至于舍珠宝而择它。”相处下来,发现她有版画狂热。事实上,她对版画热衷过头了。
话虽如此。黄月英仍然有些患得患失的,生怕自个跳下车跑回去,只得将注意力转移到窗外。
一路从岸海驶来,已进城县。因为属沿岸地带。所以显得热闹。道路二排是市集,家家挂上红布,是有喜事吗
年轻车夫虽坐在前方,但嘴里忧心道:“爷,昨儿个是当今天子大婚,皇后是当今太傅韩琼的侄女。”
“哦”吕布微笑,漫不经心地将目光调回,出了市集,是近郊,略嫌偏僻。未久,马车停在一扇富丽堂皇的后门。
吕布抱她下车,在她耳边吹了口气。
“啊”她骇叫一声,众目睽睽之下,她胀红了脸。
吕布却是坏坏的一笑,以往内现在她开始懂得正视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