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娇躯上。
“小喜子,留下她。”这话终于成功引起她的注意,她转首,怀疑地瞪著他。俊美的脸庞勾起微笑,她是长得不怎么地,但她柔软的身子尚停留在他的脑海中。
可以留,但不会太久。
“爷”小喜子的脸垮下地。留下她不会吧这么残忍的事不会降临在他身上吧
吕布扬眉闲闲对上她疑惑的黑眸,而后,疑惑转为震惊不信她明白了昨夜是他占有她的身躯。
这女子还不算太笨,但有必要这般震惊么吕布的唇虽抹笑,但无疑地,他的自尊心悄悄地被她给打碎某个角落了。
“不愿意”吕布面容露笑:“既然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就有权为你决定未来的生活。”
“爷”小喜子惨叫:“咱们咱们出来是有其他事的啊”
“哦”吕布目光停在黄月英身上,漫不经心地:“那今晚就由你服侍我吧。”一句话堵住了小喜子的抗议。
“”
“不要”吕布的眼懒懒地移至典韦身上,再转至她紧捧不放的檀木杯,故意笑道:“檀木杯是一对的,你想要”见她迟疑了会,而后殷切点首,他微笑:“那咱们可以好好谈一谈。”他扬手,身后的汉子悄悄离去。
撞墙啊小喜子苦著脸,瞪著温侯爷就算想送她下船也来不及啦那是温侯爷下令开船的手势来不及了他完了他死定了呜
楼船缓缓地驶离岸旁,因为风平浪静,所以船房里的男女几乎感觉不到移动的迹象。
吕布倾坐在椅上,只手托腮,漂亮的眼注视临危正坐在床沿的黄月英,她的双手交叠在腿上,腰背直挺如木棒,规规矩矩的模样如同良家妇女的表率。
“”她的唇形是“谈价”。
一个刚失了贞操的女子不该只有这种反应。吕布还是笑著,他俊雅温文的颜貌自始至终浮著温吞吞的笑意。
黄月英略嫌不耐地瞅著他,如同在看蝼蚁般,而后她蹙眉,想起那副木刻版画。
“”
“我认字吗”吕布扬眉看著她的唇形,他看起来像是不识字的莽夫吗这女人显然是瞧扁了他,而且是瞧得相当的扁。
“我虽不才,但还算识得几个豆大的字。”见她站起身走近,指指桌上毛笔砚台。“哦你会写字那倒难得。”吕布大方的让出椅子,让她坐下,一阵微风,让他觉得她的身子很香,原本以为是小喜子在“春宫”中放的香气,原来是她身上带香。
墨已磨妥,黄月英神态认真地挥毫,写好之后,又是哑声。
“为什么”
黄月英写下这三个字后,却是毫不知羞的看着吕布,似乎似乎是想让吕布负起责任
第八章:雌雄巧答互议论,你来我往不服输一
吕布瞧见白巾上娟秀的字体后微笑了起来,总算回归正题了。几乎,他以为跟前的女子过度豪放到轻忽她的第一个男人。
“选择你,是我手下的失误,但既然昨夜你取悦了我”吕布忽然停口,发现她不耐烦地挥挥手,而后振笔疾飞起来。
“为什么你会有这对杯子”
吕布意味深长注视上头的字,再瞧了她一会儿,才涩涩答道:“我相信只要你出得起价码,想要多少对杯,都是相当容易的事。”
黄月英沉思了会,再写:“那副木刻版画也是属于你的”
“木刻版画一个女人失了贞操后不该提有这种反常的问话。”吕布想再度拉回正题,却遭她再度不耐地挥挥手,藉笔流畅的表达出她的意见。
“我燎解。你的手下找错了人,而我,不幸就是那个受难者。”
吕布没了微笑,但口吻尚属和缓,言道“你的说话挺有自信的。”受难者这是首次,一个女人用这么可笑的说法来形容昨夜的相好。
“你是世家之后”
“不。”
“你识得我吗”
“我确信我不曾见过你。”吕布喃喃地说。
轮到黄月英微笑,因为如同心中所想,却是看了吕布一样,笑道:“那么,昨夜你的确是找错人了。我猜得可正确”
吕布挑起眉,双臂环胸的,面色微微有些不悦,但还是答道:“可以这么说。”吕布觉得黄月英的眼神像是一个容忍孩子顽皮的母亲,如果她会开口说话,他会以为时光倒退二十年,而他除了尚在邺城的王氏,还多了一个娘亲,瞧他为自己招惹来了什么麻烦
黄月英伸伸手,勾起他的注意,指了指纸上黑字,上面写着“你打哪儿讨来那木刻版画及檀木杯的我想要它们,你出价,我买。”
“我可以考虑送你。”吕布确定得到完全的注意力,她大大的黑眼流露急切的渴望,不是对他,而是有价的玩意,对他而言,的确是受到相当的侮辱。
吕布当然也是喜欢女人的,不色淫,对他而言有爱的女人才是最好的伴侣,虽然在与任红昌相爱后,尽管身边不缺乏才色出众的女子,但他的心里却是始终只有任红昌一人,直到她的意外死亡。这些年,吕布依旧受人注目,不止出类的貌色、不止沉稳内敛的举止,不止尚有与生俱来与浑然天成的气度,不止身上的权势,种种的一切使得吕布不论走在哪儿,总有女子不由自主的锺情于他。
但眼前这女子却是不一样居然视他为无物。
吕布并未肤浅到以红颜知己的多寡来论断一名男子的出色与否,但向来习以为常的惯性忽然间遭人给毫不迟疑的鄙夷,任谁也无法轻忽这种略有不服的心态吧
因此,兴起了征服她的欲念。她是未破过身的女子,但有副得天独厚的娇身,今早以前压根没想留下她,昨夜她也确实是个好床伴,即使她的反应相当被动生涩;甚至几近半昏睡状态,从她身上得到的欢愉却出乎意料之外。一向,吕布以为除了自己的亲人以后,其实并没有留恋任何东西的习性,但现在他要留下她,直到他厌烦为止。
送我黄月英再度用那双发亮的黑眸引起他的侧目。
“有何不可”吕布自信的含笑,漂亮的眼染起春色:“很遗憾你不会说话,在某种时刻,女人发出的声调相当的悦耳。”
“”黄月英跳起来,推翻了桌侧的卷轴,避开他探过来的魔掌。
你想做什么她想从喉间发出愤怒的斥责声,却是连串的单音字“在这房里。你可以要任何东西,宝石、珍珠,只要你抱得动的东西。你都可以拿走,包括这对秘戏双杯及任何你想要的东西,它们不卖钱,只送人,而你想要它,就必须付出钱财以外的东西。例如,取悦我。”他从容的开出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