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头,我们这些人到底还要在这做多长时间才能回城去好好快活一番啊”
一有人开头,手下这批人当然也打开了话盒子。
“是啊,我们都在这快半年了,那女人的味道都快记的不得了。”
“我说李胖子,要是你再不回去啊,我怕是你那小相好都让人给偷跑了哦。”
众人大笑。
张三很享受篝火的温暖,听着兄弟们的混话,才能消除一天下来的疲劳,也可以忘记战争给他们带来的压力。
“你们啊再等等吧。等到下一批新兵入伍了,你们也就可以回城去了。”张三宽慰道。
“头,听你的意思,怎么,那你就不准备回去享受享受”
张三笑道:“我要也走了,你让那些新兵蛋子去济水喂鱼啊。”
众人闻言又是一阵大笑,对他们来说若是当初没有张三这些老兵带着,谁不定他们也是得去济水喂王八了。
正笑着,眼尖的张三突然提醒道:“兄弟们,有情况。”
顺着张三的手指的方向,众士卒看去,只见河面上依稀有一只小船顺风而来。
“抄家伙。”张三下令道。
作为一个老兵,张三很快做出了指令,一人上烽火台准备,两人前去查问,其他人随时准备应变。
那二人来到江边,见果然是一艘小船,只有三个人在船上,一个好像是船老大在摇渡,另两人则是要过河的百姓。
“什么人”
“是官爷吗小人是渡船讨生活的,这不今晚这是最后一伙生意了。”那船老大便撑着船,便就叫喊着。
张三指派两人上前察看,却见船上三人倒也好认,一个精瘦,一个白胖,一个年轻。
精瘦的,自然便是船老大,另外一个白胖,一个年轻怕就是客人了。
一人对那白胖的问道:“你们从哪里来,有要到什么地方去啊”
那白胖之人媚笑:“官爷,小人在两岸做点小买卖而已,在济南城内开了个小酒馆,因为店中肉酒不够了,这不,刚在河那头买了点好酒好米要运到城里去呢。”
两人巡查其所带物品,确是一些酒馆所用之物,也没什么可疑之处,也就放行了。
那白胖之人连忙谢道:“多谢官爷,多谢官爷。”
正待放行,另一处的张三可就放话了:“喂,有什么情况没”
“是个酒馆掌柜,买的是一些酒肉罢了。”
“先别放,让我好好察看察看。”张三是个老兵,多少还是不放心,便就暂时让他们站住,自己要亲自查看一下。
张三带着数人从土垒处出来,来到一行人面前,开口问道:“白胖子,这些是什么啊”
白胖子笑着回答道:“官爷,一些酒肉。”
张三用刀割破麻袋,露出里面的货物,一阵肉香飘逸出来,因为两地相距甚远,一般酒馆掌柜都是买风好的香肉,以防运送路程过长而让肉臭了,那可就亏本了。
众人闻得肉香,都是忍不住暗自咽吞口水,在这深夜中咽下口水的声音那也是听得清楚啊。
张三明白手下人的心思,在这边地可曾有酒肉享受过啊,每日里看的是河水,吃的是干粮,运气好的时候从河中打捞几条鱼来,可是一股泥土味道,吃久了那也是厌烦的很啊,因而闻到酒肉香,都是有些嘴馋。
张三左右看了一下,便就假意怒斥道:“你可是奸细”
白胖子大吃一惊,急忙解释道:“官爷,您就算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小人的的确确是本分人啊。”
张三装作不信的样子,继续恐吓道:“不是那你可知道对面的是什么地方”
“济北啊。”白胖子有些莫名其妙。
“错”,张三怒声道:“那是咱们刘州牧的大敌,吕布的地盘。你说,你从吕布那里来,还是在这么晚的时候来,又怎么不是他们的奸细啊。”
白胖子一听,这不是强词夺理吗,便就跪地道:“官爷啊,官爷,我不知道啊,城里也没有这样的公告说不让我们去那么做生意的啊,再说了,小人在城里开的小酒馆那也是有些年头了,怎么可能是这个奸细啊,我家中还有老母妻儿,便是为了他们我也不敢这样做啊,请官爷看个清楚才是啊,小人受不得惊吓的”
张三还待恐吓,其他人见头也是这个意思,顿时大叫道:“狡辩什么,定是奸细无疑了。”
那白胖子本就张的白嫩,这让张三他们一吓,脸上更是没有半分血色,只会不断叩头轻饶,希望张三他们大发慈悲,莫要冤枉了他二人。
那张三是跟了刘备多年的老兵,知道他们的主公最恨手下人欺负百姓,因此也不便过于逼迫白胖子,因而在吓唬几句,见其如此不堪,便就放下心来,既不怕他是奸细,也不怕他会去告罪,便就笑道:“我看你长得挺忠厚的,要不这样,留下一些让官爷们再好好检查一番,你也先回城去做买卖,这样既不耽误你做生意,我们也可以好好搜查,但是如果你要真是奸细,我量你也逃不出济南城,记住了吗”
白胖子叹气道:“全依官爷所言。”
之后那白胖子还极为不舍的从这些货物当中挑选出一些酒肉,与那伙计一同分给这些人,面上那依依不舍的样子可惹得张三他们哈哈大笑。
众人得了命令,连忙上前分了酒肉,搬回驻地。
张三见得了酒肉,也不再为难这白胖子,就是放行了,自己而是赶紧回去好好享受一番再说,毕竟他也是嘴馋得很啊。
那白胖子自认倒霉,与伙计一起把剩余的货物送回济南城去,一路上唉声叹气不断,可怜啊。
看着白胖子离开,众人顿时大喜,白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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