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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温侯 码字猪 2461 字 2023-10-10

不过是田丰吓唬吓唬典韦,毕竟这里可是温侯府,这里外都是吕布亲手调教的忠勇之士,而且以往在厅外也只不过典韦一人,他就更不会出卖吕布了,所以这事倒也泄露不出去,只不过田丰还真是怕了这大嗓门,刚才典韦对着自己吼的时候,就好像在耳边打雷一般。

“好了好了”,吕布虽然很想笑,但此时却终于忍下,对典韦道:“典韦啊,莫要这般着急,先听听军师是怎么说的。”

典韦冷哼一声,总算是收回那憾人的眼光。

田丰好生呼吸一下,方道:“其实原因的简单的很,正如主公在冀州等地安排暗探搜索敌军的探子,也难免曹操也有这一招,所以行事定要低调才是。”

典韦气呼呼:“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老典一直低调的很。”

田丰笑道:“你这黑汉,行事倒是低调的很,可你这相貌,这身板,哪里低调了如同古之恶来,莫说是到平民百姓中,即便是在军中只怕也找不出能有你这般条件的人了。”

“哈哈”吕布等人这下可真是忍不住了,都是大笑起来,只剩下典韦在那独自生闷气。可也是,这典韦生的寒碜点也就算了,可身子却是极壮,便是颜良比上典韦也是不如,这如何不让人多看几眼,虽然是太过招摇了。

没办法,可怜的典韦只好又气呼呼的出去,继续站岗。

众人笑了一阵,却也对典韦敬佩的很。若说吕布是马战第一,军中上下也无人敢反驳。可起先谁人想到就典韦这样一个丑汉,居然在步战上力压文丑,颜良等人,即便是最近风头极盛的赵云在与典韦一战后,也是自愧不如,言其力可劈山,势不可挡。

但军中各个将领却也知道典韦不但步战极强,马战却也不弱,只是因为身躯偏大,找不到好的军马托身,因而常常行走相伴吕布左右。其实按典韦的军功与能力,早就可以当个将军,但他却仍是选择默默守护在吕布身边。

吕布自然知道典韦的忠心,因而对这次不能带他前往洛阳也是少有不适,但正如田丰所言,不是不想带而是不能带,只想着后面好言安慰几句。

随后,集合三名智囊的力量,又将大小事务都好生想了一遍,正是智者千虑,智者千虑,好歹将所能想到的细节,漏洞都一一记下,免得到时候出现问题。这一说一记时间过得极快,不知道不觉天色都黑,众人的肚子也咕咕叫起。

虽然下人也送过几次茶点来,但是吕布四人那里会有心思吃,便就放在一旁,等冷了就又吃不下,周而复返便是一口点心一口热茶也吃不到。

好歹马上有人及时又送来糕点热茶,进来后便轻声放在案上。

沮授抬头一看,忙招呼田丰二人,起身对来人道:“劳烦主母了。”

七年过去了,吕布却只娶了任红昌一门,不可说这是一个奇异的现象,毕竟到了吕布这个权力,地位,便是娶上个十门,百门,也是无人会说,可见任红昌在他心中地位之高。本以为任红昌在生下女儿后,多少会被吕布冷落,但让那些关注吕布生活人大跌眼镜,非但没有减少对其的宠爱,反而比起以往更加恩爱,常常领着妻儿出席一些不是很正规的酒宴,让人羡慕不已,当然极大多数是女子。

任红昌行了一礼,对田丰三人到:“妾身打扰诸位了。”

“不会,不会:,田丰眼见天色不早,而且大小事情也处理的差不多,便与沮授二人使了个眼色后,便要告辞。

任红昌挽留道:“家中已经烧好饭菜,请三位大人今日就留在府中用膳,天气寒冷,还是吃暖了再回去。”

吕布也是笑道:“夫人,可烫了热酒没有”

任红昌笑着回答道:“自然,这种天气还是喝酒舒服。”

“如此,今日我等便一起吃饱喝足”,吕布笑道:“我们这几人也好久没有一起吃饭了,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了。”

任红昌与吕布先后挽留,三人又是豁达之人,便也不再推辞,毕竟现在肚子饿的很,身子也有几分冷意,听到任红昌说的热酒,那可是嘴馋的很啊。

至于厅外的典韦,更是连连咽下几口吐沫,心中大骂:文人就是假客气,要是我老典,早就吃喝起来。

“典韦,还站在外面干什么,喝酒了。”吕布可不会忘了典韦还站在房外,要不然众人吃香喝辣,让他独自在外喝西北风,这可是罪过啊。

第一七八章:为谋大事亲范险,偷入洛阳说刘虞四

在吕布未能入主冀州之时,当时还是韩馥作为冀州刺史,但是也深受当地家族的牵制,多年与这些家族巨阀打交道,久而久之,身为文人雅士的韩馥即便是当上一方刺史也是多以妥协为代价以换的他们的支持,所以即便是自己实力早在其他诸侯之上,却也只是做些远送粮草的后勤之事,可惜了手下众多的文臣武将。

若说此时吕布是冀州之主,但在当地影响力最大的只怕还是辛评等家族。对于这些家族巨阀,吕布虽然狂妄但也很是清楚,在没有把握之前却不轻易对他们开刀子,至少也要等到消灭了刘备,曹操这两个大敌之后,方才能对这些人动手。

杀当吕布提出这个所谓的法子以后,田丰,沮授,刘晔三人无不反对,而且还是坚决反对。

“主公,即便你再是痛恨这些大氏族,你也绝不能随意对他们进行杀戮。一旦有开头,只怕非但解决不了问题,反而会自乱阵脚。”

每当吕布想到氏族这个问题上,就会想起当时沮授着急的面色。久在冀州的沮授比谁都清楚氏族在当地的力量,也比谁都清楚当年韩馥的无奈,也比谁都清楚其实冀州真正的命脉就是掌握在他们手上。

虽然这些年吕布通过办理信用社,引进流民开耕荒田等措施,但仍然动摇不了氏族的底盘。

整个冀州至少七层的资金是在这些大氏族的手中,他们不但在当地收购,贩卖,而且还与其他各州郡建立渠道,进行贸易,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是砍去一条,那么这些渠道就会被其他诸侯境内的人取得,换言之就是自己砍下臂膀送给他们去享用。而这仅仅只是一个方面,在冀州九层的土地是属于这些人的,在他们手下的农民每年生产的粮食不但支持着吕布的军队,而且还要保证各地所需,更为重要的是若是这些地主死了,散了,那么谁去收购谁给他们钱各地各种货物势必无法流通,而百姓尽管能吃饱,但是如果没有衣服穿,没有盐油酱醋,没有酒肉,只有一袋袋的大米,只有一碗碗的米饭,这日子还能过的下去

一个不能生钱的冀州,对于吕布来说还不如一个养殖场来的有用,所以用强的不行,他就要软的。

先是扶植何览为其所用,然后大力支持或者极大中下家族,对大家族则是保持友好,甚至是亲密。比如当日吕布对王象这样的人是抄没家产,对甄逸则是升官发财,对辛评,崔琰等人大为重用,甚至不惜封崔林等人为一方太守以安其心。

gu903();每每此时,吕布都是暂时忍耐,暗想“总有一日,总有一日当我吕布可以将甄逸等人发展成当地的大家族并且北方再无强敌的时候,便就是我出手消灭氏族巨阀的时候,到那时候便不用再受这些约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