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在日本,表兄妹也可以结婚;虽然说在美国的一些州,也可以……但是其实现在都现代社会了,大家也都知道基因遗传学,一般来说,很少会有人这么干了啊!
就像是我的同事霍华德,因为在不知情的情况之下和自己的表妹有了onenightstand,都被大家当做八卦谈资取笑了很久!
唔……这么一想,我的同事们还真的生活挺丰富多彩并且充满了八卦……不对,这个不是重点!
总之——更重要的是——这么一来,就是比玩弄女孩子感情还要更加恶劣的行为啊!
“所以……呃,等一下……对于这件事我不是很清楚前因后果,夏希告诉我的也是简略版事情经过,我想先问一下。”松田阵平试图在那里理清楚思绪,迟疑着问道,“对方知道吗?有没有可能……当初他们认亲了,然后假扮情侣呢?”
“他们自己应该不知道。”我的表情也逐渐变得可怕起来,“因为如果是知道的情况下这么做的话……那问题也就大了。”
“应该不可能。”波本双手抱胸,否决了这个猜测,“如果真的是提前知晓亲属关系的话,赤井秀一也应该不会那么做,那样子的情况下反而会有更好的进入组织的办法。”
“我也觉得应该不知道……宫野夫妇的档案资料我都看过的。他们很早就和自己的亲属断了联络,之后一直都在组织的控制之下。”我一脸深沉道,“好了,所以……目前的情况来说的话,我觉得这件事必须要告诉小哀,但是现在冲矢昴就在边上,我怕说了之后小哀情绪表露太明显给她带来麻烦……而且,我也不知道该用怎么的说辞。”
我将难题抛给他们,而显然,这一下将他们也拉入了和我一样的为难情况了。
虽然我的问题依旧没有解决,但是看着他们同样陷入和我一样的难题之中,我感觉轻松了不少。
看看,原本还隐隐对峙的气氛现在都没有了。
这场谈话不可能持续太久,而且看看时间,也快到了吃午饭的时候了。
在路上,我特意去找了阿笠博士一起聊天,我惊讶地发现对方还看过我的论文,结果我们就微型计算机的高级语言翻译程序聊了一下,然后我还特意询问了一下有关于江户川柯南的那个手表的问题。
已经有些聊嗨的阿笠博士一拍肚子,笑呵呵地顺口应下:“没问题啊!我那边还有个备用的,你可以直接拿去拆了看!”
“Thankyou博士!你真是个大好人!”我十分开心地应下之后,扭头用犀利的目光看向冲矢昴,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虽然现在说有点早了,但是我一直不想当一个太难搞的导师,所以我给你们的课的第一个任务就是了解这个手表的构造,在五个小时内拆卸和重新组装,现场考核,应该不算什么难题吧?”
松田阵平一脸无所谓,还笑了一下:“我OK。我之前就对那个还挺有兴趣的。”
而冲矢昴看起来也不动声色:“我明白了……不过夏目教授,我个人还是更偏理论方向的,所以……”
“没事,我收你的时候也考虑过这个问题的,所以你不行的话可以以其中原理构造画图,并且就便捷式小型麻醉工具的使用一主题写篇论文。”我说着还伸手握拳以示鼓励,“加油哦!”
冲矢昴从表面上看不出有什么反应,点了一下头。
我回以一笑之后,脚步放慢了一些,和后面的波本和松田阵平并排走着,用着虎视眈眈的敌视眼神等着冲矢昴的后背。
反正当他枪手的要么是FBI、要么是FBI那边的学者了……
“我绝对要让那家伙陷入修改论文地狱!”我恶狠狠地在后头咬牙说道。
松田阵平有些好奇地看过来:“如果他的论文的确写得不错呢?”
我冷笑一声:“哈哈,阵平你对我的挑刺能力一无所知!”
松田阵平:“……这听起来有点可怕了啊。”
“啊,放心,我对你还是属于noral标准的,但是骗女人的家伙,只配享受地狱模式!”我想了想,还特意拿出手机开始发邮件,“对了,我可以先预约场外求助……”
波本看过来:“是联系谢尔顿·库珀?”
“是啊。”我忍不住嘿嘿一笑——这论文不修改十次以上我回头就让莱斯利偷偷地在谢尔顿·库珀的办公室里的某一处写一句“dubass”,然后告诉他这件事却不告诉他是在哪里让他发疯!
其实仔细一想,冲矢昴成为我的研究生真的挺好的。
如果是正儿八经的学生,哪怕对方是FBI,只要他是真才实学,我是不会对他有什么刻意刁难的——这是对我的专业的敬畏,以及对于在这个领域的所有前辈们的负责和尊重。
但是知道这不是,我就可以尽情地当一个恶毒导师了!
我们约的店很快就到了,我还过去和老板聊了两句。
给我们负责上菜的是一个可爱的双麻花辫小姑娘,她看起来还有点紧张,温声细语地给我们解释了一下北海道石狩锅的做法。
看着对方还只是个高中生,我还特意地和对方搭话了几句,得知对方还是远月学园的学生,名字叫做田所惠,擅长乡土料理。
“哎——那小惠你认识幸平创真吗?”
“是……幸平君是我的同学,您认识吗?”
“是呀,记得替我向他问好哦。”
远月学园的学生都在这里打工了,就证明这家店的味道绝对不会差。
北海道石狩锅是北海道的代表性食物了,可以说是乡土特色。有点接近火锅的类型,主料是鲑鱼。因为在北海道这边鲑鱼特别新鲜,所以也可以说是靠着食材取胜吧。
石狩锅的特色也就是鲜美为主。
这家店不大,不过整体布置还挺温馨的,甚至在外头还有电视。包厢虽然用屏风隔开了,但并不是全封闭,所以电视的声音也很清楚地传来。
我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还忍不住啊了一声:“是我的歌。”
gu903();“什么?!这不是洋子小姐的歌?”毛利小五郎第一个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