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了手,但是波本并没有接过去。
我抬头,只见站在那里的人的脸色看起没有变好,反而更差了。
我想了想,换了一张一百美元的递过去。
这下子,对方别说脸色了,嘴唇都抿紧了。
我一愣,心一横,把刚刚那张五十美元再度掏出来,一并递过去,并且强调道:“别想坐地起价,我了解市价的!”
贝尔摩德带我去男性脱衣舞俱乐部长见识的时候,我都没有给过那么多小费!
波本双手抱胸站立着,闻言嘴角一抽:“你这是从哪里了解的市价啊!”
“贝尔摩德在我成年的时候带我去拉斯维加斯玩过……”我诚实地回答完,然后觉得不太对劲,我为什么要那么没底气,于是我努力硬气起来,“再多不可能了啊!就算我的确会永久记得那一幕,但是我又没看到多少!”
关键部位不都有被子挡着的吗!
大概是我的理直气壮震撼到对方了,波本的语气都变得有些不可思议:“你还想看什么?”
“唔……”我皱眉陷入深思。
见我这样子,波本都被震惊了一下:“喂,别真的开始思考啊!”
“其实较真说起来,这也算你的问题啊!”我缓过来了之后,义正辞严地开始打反击战,“你为什么不锁门?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有裸睡的习惯?你是不是想钓鱼执法?你说啊!”
“……”波本面无表情地盯着我,在我闭嘴之后,才开口道,“不锁门是考虑到你对我的戒心一直都很重,万一你有事找我发现我锁门,肯定又会多想。不和你说我的睡眠习惯,是因为特意提这个,那就是性骚扰了。在我的概念里,并没有去设想你会在半夜我睡着的时候、刚敲门就不管不顾直接闯进来的情况出现。”
我沉默了。
没办法,因为他说得很有道理,实在无法反驳。
过去了堪称尴尬的几秒钟之后,波本出声问道:“有什么想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