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的面前出现了一双鞋,白素的心中大惊,缓缓的抬起头看去,油绿的狐眼顿时一阵惊慌中,似乎吃惊不小。
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身穿黑袍的男子,面带恶鬼獠牙面具,极为恐怖,根本就看不清他的面容。
白素心中惊慌,想要逃走,奈何体内妖力根本就施展不出来,只能闭眼等死。
忽然,她被那恶鬼男子抱在了怀中,她身子颤抖,蜷缩成一团,连挣扎的力气与勇气都没有了。
这时,恶鬼男子沙哑的道:“我知道你是云小邪带回来的那只千面妖狐白素昵,既然昨晚的事情你看见了,我就不能让你回去了。”
恶鬼男子轻轻的用手摩擦着怀中白素的皮毛,白素闭着眼睛求饶道:“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放过我吧”
“哼”
恶鬼男子冷哼一声,淡淡的道:“放过你我可以不杀你,但也不会放过你。谁让你昨晚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事情,听到了不该听到的话”
轮回峰,山腰弟子房舍。
云小邪从沉睡中醒来,还没有睁开眼,就感觉到脑袋头痛欲裂,记忆渐渐的复苏,他依稀记得在离火峰给周大林提亲成功之后就被拽到紫薇峰喝酒,喝了很多,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他都几乎不记得了。
他睁眼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原来已经躺在自己的房间床上,心中一阵诧异,自语道:“昨晚我是怎么回来的”
他感觉头痛欲裂,口干舌燥,掀开被子跳下床,准备去倒杯水喝。
忽然,一股凉风袭遍全身,他一愣,低头一看,顿时脸色一僵。
“啊”
一声惊叫从他的房间里传来,还不等反应过来,一直留意他房间动静的李子叶忽然推门而入,道:“怎”
她只说了一个字就停住了,愕然的看着光溜溜的站在床边的云小邪,而云小邪也呆住了,看了看李子叶,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一丝不挂的身子。
李子叶的目光也不由自主的下移,从云小邪的脸上落在了他的心口,然后继续下移然后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啊”
比先前更加凄厉的一声女子尖叫划破清晨,院子后面那片小小的竹林里,立刻鸟雀四散。
一身白衣的李子叶面红耳赤,跌跌撞撞跑出了云小邪的房间,连房门都忘记带上,依靠在门外的墙壁,双手捂着脸。
心中狂呼:“羞死人了羞死人了以后我还怎么见人呀”
刚才慌乱之中,她只顾着看云小邪的身子,也没有注意到云小邪的床上有没有白素,现在她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谁拽她都不出来。
云小邪飞快的抓起叠在枕头边的衣裳,心中嘀咕道:“十年之后又被这烂叶子看光了身子,真是亏大了”
他穿好衣服之后走出房间,立刻狂敲李子叶的房门,大怒道:“李子叶,你出来,别躲在里面快出来”
李子叶躲在屋中,叫道:“对不起,你所找的人目前不在房中,请改日再来”
“你当我是白痴么谁把我的衣服脱掉的呢”
“不是我你去找你床上的那个狐狸精吧。”
“我床上那个狐狸精白素她在哪里赶紧给我滚出来。”
“我怎么知道她在哪里,昨晚你们的事儿难道你忘记了么”
“什么”
云小邪大惊,叫道:“我的贞操被白素玷污了有没有搞错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呀白素,白素,出来”
说着,他站在李子叶的房门前解开裤腰带,低头看着自己的小小邪,一切如常,和十年来一样,并没有什么异样。
他心中暗呼:“女人第二天能看出来是不是处子,男人怎么看呀,呜呜,我的第一次难道真的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被一只小骚狐狸给夺走了”
他正低头瞪着自己的小小邪,忽然李子叶的房门打开了,一脸含羞带臊的李子叶见到云小邪站在门开,脸色又是大红。
跺跺脚,咒骂道:“你你竟然不要脸”
说完,她又重重的将门摔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云小邪吓了一跳,再度拍门道:“白素,你给我出来”
李子叶在门后怒道:“白素不在,你去自己的床上找吧。”
云小邪闻言,急忙跑回自己房间,口中骂道:“一不留神就让你得了手,你给我出来狐狸精狐狸精”
他以为白素昨晚满足之后变成白狐真身蜷缩在床上的某个角落,结果就差把被褥被拆开了,还是没有发现白素,连一根狐狸毛都没有发现。
“难道她畏罪潜逃了”
云小邪大气,端起房内桌子上的那壶冷茶直接对着壶口,咕噜咕噜的将整壶冷茶都喝了。
他绝不是那种所谓的正人君子,这些年来他没少做春秋大梦,睡女人的念头随着年纪的增加,这些年也越发的强烈。
自从北极之行之后,他与韩雪梅十年心结渐渐解开,云小邪一直打算将自己的第一次给韩雪梅师姐,毕竟韩雪梅是他最珍惜的女子。
不料,自己还没有感觉,就被白素那死丫头玷污了
若是让韩雪梅师姐知道此事,以她的孤冷清高的性格,阉了自己算是轻的,只怕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
想到韩雪梅得知此事后的表情,以及所带来的后果,云小邪不禁的打个寒颤,恨不得现在就将白素一棒子打死。
其实,他与李子叶都误会了。白素是想睡云小邪来着,不过嘛,白素在男女床帏之事上喜欢被动,不喜欢自己主动,昨晚并没有进入云小邪的房间行床笫之事。
后来看到两道光芒射出,她好奇之下便追了上去,结果遭遇横祸,被三大高手的法力余波震的重伤,在云小邪咆哮着要杀了白素的时候,白素却已经被那个神秘的恶鬼男子所擒获,现在生死不知。
快到中午,聚拢在头顶上方的黑云才渐渐消散了一些,依旧看不到太阳,整个峨眉山都显得有点压抑。
云小邪气呼呼的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等待白素,旁边一片小小的花圃在昨夜的那场风雨中早已支离破碎。
等了两个时辰,也没有见到白素身影,倒是房中的李子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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