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可以”这也是我第一次开口说话,声音是那么的生涩,仿佛刚死过一样。
医生给我清洗伤口,刺鼻的酒精接触到伤口时,我不由自主地咬紧牙齿,双手紧抓着床上的褥子,抗拒着钻心的疼痛。
伤口刚刚清理完毕,就听到外面叫叫嚷嚷的声音,那是熊辉他们,想必是得知此事刚刚赶到医务室。
医生冷静地观察着伤口,设计着手术方案,“要缝补十多针,也算是一个不小的外伤手术”
她给我打了麻药,不多久我的脑子开始发沉,眼皮也不听使唤地合拢了。也许我现在已经入睡,可部分神经细胞还在清醒着,我感觉不到疼痛,但能够感受到针线在我额头上穿过的动静。
渐渐的,周围没有了动静,整个世界都是布安娜的影子----布安娜穿着兰色的长裙,在她家的阁楼上优美地跳着舞。一曲接着一曲。跳累了,她就开始给我讲她预见到的事情,那个事情是那么的恐怖,以至于她圆睁着眼睛,哭喊着让我离开。我逃走了,无数的白影人在争夺布安娜,布安娜很害怕,用那双摄人心魂的眼睛盯着我
我知道那是梦,因为我打了麻醉针,深深地睡了一觉。现在我能够听到旁边走动的脚步声,几个人影相互争辩着。
“猴子,猴子”有人在叫我,这个声音很熟悉,我记起来了,是李建明,的确是他那语速有点快和结巴的声音。
“这家伙还真能睡,这都睡一夜了”
“也不能怪他,麻醉药还没有过劲儿。”
“谁知道他是不是在做什么美梦。”
我睁开眼睛,恍恍惚惚地看到几个人正惊喜地盯着我看。
“醒了,醒了”朱干用手指在我眼睛上方晃动着,验证我是否真的醒来,“嘿嘿,醒了,眼睛都会动了”
如果我有足够的力气的话,我会臭骂他一顿,一个大活人眼睛能不眨动嘛
“嗨哟,这家伙真醒了,你看他色迷迷的眼睛,咕噜噜地转动着,不知道又在寻找谁呢”熊辉打趣道。
我再也忍受不住他们,想张口骂他们,干涩的声带发不出一点声音。
现在浑身开始恢复力量,我撑起身子,指一指自己的喉咙。
“想喝水呀”熊辉将杯子递给我,坏笑着说,“是不是要问布安娜呀”
我押一口水,清清嗓子,终于可以发出声音了,“布安娜呢”
几个人哄堂大笑起来,惹得外面的人争相朝病房里看。
“我说得没错吧”熊辉洋洋得意地说,“他醒来的第一句话绝对是关于布安娜的知道咱们哥几个在他心目中的分量了吧”
“重色轻友,绝对的重色轻友”黄殊补充道。
“人家已经陪你一夜,刚被我们劝回家。真是幸福哟,为了这种幸福,我也甘愿被缝上几针”狗嘴吐不出象牙,这是鲍燕舞的典型特点。
我从病床上下来,被白纱布包起的脑袋还有点不适应。
“不住院呀”熊辉追在我后面问。
我鄙视地看了他一眼,说:“这还用住院吗如果不是麻醉药的缘故,我缝完针就离开医务室”
“你够爷们”
出医务室的时候,李建明给我取了消炎和止痛的药,医生啰啰嗦嗦地嘱咐些什么,我也听不进去,委托他们给我付账,然后奔跑着出了医务所的大门。
第011章秘密
为了不暴露自己特有的速度异能,我以常人奔跑的速度朝布安娜回家的方向追去,尽管我努力控制着自己,可速度还是常人所无法相比的,还未愈合的伤口在奔跑的阻力中隐隐作痛。
两次发生事故的林荫大道,以及通往布安娜家里的那条弯弯曲曲的道路从我身边一闪而过
当我赶到她家门口的大樟树下时,布安娜刚好将自行车往院子里推。
“布安娜”我压制中心中的激动,尽量用平和的声音叫她。
她显然为我的突然出现感到惊讶,不知所措地在看看我,又看看院子里。“你等我会,我将自行车停好就出来”她说话的声音很低,仅保持在我能够听得到的大小。
我听到她在院子里停靠自行车的声音,然后轻手轻脚地出了院门。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盯着我头上的纱布看,那种眼神时常让我有触电般的感觉,“不需要住院吗”
“这只是小伤,用不着住院。”我用手轻抚着脑门以示伤口的轻微。
布安娜时不时回望一下院子,脸上流露出些许的顾虑,我猜想她是担心她的母亲看到。“我们到河边去”她提议道。
我当然不会反对,而是跟在她后面穿过一些用塑料薄膜和竹竿搭建成的菜棚区,再经过几块稻田,就到了小河边。
小河流水清亮,岸边绿意盎然。我和她漫无目的的沿着河边慢走。
“你的伤口不疼了吗”她再次盯着我脑门上的纱布,刻意躲避着我炙热的眼神。
“不疼了,我说过了是小伤。”我满不在乎地说,眼睛始终游离在她那雕塑般的脸上,每次看到她的脸我都会悸动起来。
“你记住那车牌号码了吗”
“没有,当时车速很快,对,那辆车的车牌被人遮掩起来。”
她睁大眼睛说:“也就说那车是故意撞你的咯”
我自己也不明白来仰天城时间不久却招来了别人这么大的仇恨,以至于想用车撞死我,或者是其他与学院有关的原因,但我不得而知。“也许是凑巧。我来是想向你道谢的,如果不是你的”
“不要这么说,”她打断我的话,用带有几分嘲弄的语气说,“我的预见是多余的,你完全可以应付所有的意外。”
我尴尬地笑笑,知道她是对我不相信那种预见的冷嘲热讽。“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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