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她笑笑---她脸上的笑从来都没有停止过,就像是泛着纹波的湖面,仅有偶尔一次的风吹才荡起大一点的波浪。而此时的熊辉沉默了很久,我不知道是否与李姐刚才的悄悄话有关。
此刻,从外面进来了四位同学,他们都大声说着话,肆无忌惮地呼喊着李姐。李姐丢给我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笑嘻嘻地走出吧台,上前迎接着他们。
“呵呵,现在可不是你们的时间点呀”
一个留着长发的男孩子大声答道:“李姐不会不欢迎我们这个时间来吧哎哟,熊辉也在呀”他扬起手和熊辉打招呼,目光从我脸上扫过,然后又重新落在我的脸上,“侯宿也”
这让我大吃一惊,我疑惑地瞪大眼睛看看他,削瘦脸庞,眉毛很浓,在我的记忆中不曾认识这样相貌的人。
熊辉站起来,脸上又重新欢笑起来,将我介绍给大家:“正是侯宿也,我今天接到他的。来,侯宿也,这几个都是同班同学这位叫鲍燕舞,还有他们三个----朱干,黄殊,李建明。”
我一一向他们点头,那个长头发的男孩叫鲍燕舞,他的形象和名字很像。朱干个子不高,但是眼睛很大,短头发,喜欢笑,一看就是一个开朗幽默的家伙。黄殊倒是很老实,只是叫了我的名字,然后就友好的笑。站在后面的叫李建明,个子瘦高,不爱说话,我向他点头的时候他正看着别的地方。
李姐给我们安排了一个卡座,放了几瓶啤酒,相互谈论着今天或者近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而我只能是个听众,因为这是我来到学校的第一天。男孩子的话题始终跑不了女孩,某某个女孩身材好,某某个女孩长相很好身材一般,当然也避免不了谈论布安娜----这是我最爱听到的主题,说不出什么原因。就像是有些人喜欢黄昏,有些人喜欢云彩一样,而她应该就是天边那朵云彩。布安娜在话题中的形象始终离不开神秘和冷漠,当然漂亮必不可少,不然她也不会成为这么多人心中的“舞者”,但是我还没有真正地见到过她,这让我心中的期待更加强烈。
我们聊了很久,桌子上留下了不少啤酒瓶,我看看时间已经夜里十点了,因为还没有找到住宿的地方,我只能提前退场。临走的时候,熊辉从座位上站起来,他干净的面孔已经因为酒精变得通红。“你住在哪里”
我翻开口袋里的钥匙,西看了一下标牌,回答道:“湖滨小区,16栋一单元402”
熊辉从座位上绕出来,由于他晃悠的身子,一个啤酒瓶差点从桌子上掉下来,幸亏被朱干接住,我明白此时他已经喝高了。
“我给你指路。”他又差点跌倒,左手猛地按住了我的肩膀。
和其他人打完招呼,他陪我一块走出平安小区。这次,我们是从小区的正前门出来的,那里有一条宽阔的水泥路,在路灯的照耀下清晰可见,对面是一块还未开发的空地,杂草刚刚遮掩地皮正酝酿着不久后的茂盛。
空地那边是一个人工小湖,紧依着校园,或者说是校园的一部分,期间零星地点缀着亭子、山石之类。沿湖有一座小区,那里的建筑极具欧式风格,档次应该不会低。
“那就是湖滨小区”熊辉停住脚步,手指着那座灯光最亮的小区,有送我到此的意思。
我自然心领神会,感谢他说:“这一天真是特别感谢你你还是回去陪他们吧,我一个人能行。”
正待我转身之际,熊辉苦笑了一下,喃喃道:“知道吗,李姐听舞蹈班的女生说你是个-----不简单的人----这是布安娜对你的评价”
我愣住脚步,心中一时弄不明白他的意思,可我总觉得他话语中的停顿预示着布安娜或者那些女生对我的评价比“不简单”三个字要糟糕很多。
熊辉从我惊讶和恼怒的表情中意识到了自己的冒失,可任何人背上这样的评价都会生气。“你要知道布安娜一向很怪异----她根本就没有和你接触过我们是好朋友才告诉你别人对你的看法,而且他只是说你会给别人带来厄运”他的这番话让我更加怒火,奔腾的血液几乎要冲破我的血管。
可我还是按耐住性子,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我不知道根本算不上碰面的女孩子竟然给这样一个让人崩溃的评价。“一个还没有见过面的女子竟然给我这样一个评价真是可笑至极”我那尖尖的声音已经因为气愤而变得如此难以置信,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
熊辉理解地点头,似乎也为这个评价感到不公。
“这就是今天她突然离开训练室的原因”我的语气不免带着几分鄙夷和不屑。
熊辉点头,发觉我凌厉的眼神,然后又摇头说:“不是,她是一个怪异的女孩,什么奇怪的事情都能在她身上发生。如果不是漂亮,所有的人都会称她为怪物”这是熊辉对这个荒谬的评价的一个反击。
“你不会因为这个小事而闷闷不乐吧我在高中的时候,还有人评价我为猩猩呢但事实呢”熊辉再次宽慰我道。
我轻声笑笑算是对这种宽慰的感谢,脑子里却胡乱地与这个评价相互纠缠
第004章任务
没有费什么时间,我就找到了自己的住所----湖滨小区16栋一单元402,准确地寻找目标是我必有的能力,从某些方面来说在学院所培训的技能大大地方便了我的日常生活。
我把钥匙对准钥匙孔,脑子里始终是一团混乱,对门的老太似乎是听到了我莽莽撞撞的开门声,吱呀将门打开,用一种排斥的眼神望着我。
“你是新搬来的我可记得这里曾住着一位怪异的男人和一个孩子”她似乎在自言自语,沙哑的声音充满了埋怨和疑惑。
她的话倒使我非常在意,学院的做事风格一向谨慎,他们不可能为了这处住所去驱赶一个男人和一个孩子。“以前是有人住在这里吗”我扭头问道,发觉老太太正目光痴呆地盯着我,压抑得让人透不过气。
“是有个男人,神神秘秘,鬼鬼祟祟,三更半夜戴顶帽子,扮鬼来吓人经常听到他教训儿子的声音”老太太神神叨叨地说个不停,多半是个精神有问题的人,所以我也没有太理会她,而是将门迅速关上。
打开灯,屋内的摆设和布局尽收眼底,两室两厅的房子,客厅里简单摆着一张透明的玻璃茶几,老式暗黄色的沙发上散落着几样塑料玩具。电视也是十年前的款式,我真怀疑它还能不能显示出图像。不大的餐厅刚好放得下一张古典琉璃暗红的餐桌,再加上几把木椅足以那里的空间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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