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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汗酸味,丫头你几天洗澡了,身上都发臭了”

闻言,一直埋首于双膝的少女终是忍不住了,猛地抬起头来,先是夺回了自己的头发,而后她瞪着那一双充满怒火的眼眸,气急败坏的冲他吼道:

“你去死啊,我每天都洗澡的好不好,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脑子一团浆糊也不洗干净就跑出来祸害人”

由于刚刚哭过,陆卿卿的眼睛还红肿肿的,一张本就白皙剔透的小脸受到惊吓,此时没有什么血色,娇嫩的嘴唇不知何时被咬破了小血口子,格外惹人怜爱。

鬼使神差的,牧逸辰的右手就抚上了她的脸颊,在眼角下方稍作停留,便一路向下划,最后,按在了她破裂的唇上。

指尖的温度,干燥又炙热,随着他的动作,陆卿卿觉得整张脸都像是烧了起来,尤其是自己的嘴唇,几乎要被高温灼伤般,心里升起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你你把手拿开啊”她不满的抗议道:“你的手那么脏,万一把我的伤口感染了怎么办”

在飙车的过程中,她因为太害怕了,下意识的咬住了下嘴唇,后果就是疼而现在,牧逸辰的大拇指又不偏不倚的按在受伤的位置,虽然动作很轻柔,但她还是觉得有点痛楚,有点酥麻。

一点点俯下身来,牧逸辰深深地凝望着她的眼眸,声音沙哑道:“是么,那我给你消毒吧。”

说完,不等陆卿卿作何反应,他毫不犹豫的低头吻住了她的柔软芳泽。

“唔”破裂的伤口被反复舔舐着,痛并快乐的奇异感觉在一瞬间炸开,让陆卿卿本就浑沌的大脑更加意识不清了

慢慢加深了这个吻,牧逸辰忽的睁开了眼睛,正巧看到她惊惶无措,却又不知该怎样做的模样,乌黑纯澈的大眼睛,活像是受到了惊吓的小白兔。

“闭眼。”他盯着她瞪大的双眸,低声威胁道:“再不闭眼,信不信我在车里把你就地正法”

一句话,让上一秒还瞪着眼睛跟他比眼大小的陆卿卿,在下一秒瞬间闭眼算了,不就是被第n次强吻了么,她都快要习惯了

想象中的侵略与粗暴并没有发生,恰恰相反,今天的牧逸辰格外温柔细腻,一番辗转缠绵,她几乎要沉溺在他高超绝伦的华丽吻技之下。

收费处十几米开外,一辆冒着黑烟的玛莎拉蒂随意停在路边,车厢内,两个身影交叠在一起,仿若热恋中的男女,吻得深情专注,羡煞旁人。

几天后,帝世学院开始流传一些风言风语,但奇怪的是,这一次的主角,并不是人见人嫌的贫困生陆卿卿。

“喂,你听说了吗”万小柔左顾右看了一番,确定周围没有人偷听后,才压低了声音道:“白宸焕似乎出事了。”

正逢午休时间,一望辽阔的天台只有她们两人的身影,在温煦阳光的照耀下,每一寸肌肤都像是受到了呵护,暖洋洋的,有种说不出的放松与舒适。

天气很好,流动的风都失去了寒凛的侵略性,变得轻盈柔和,沐浴在三月春风下,一切紧张与压力仿佛统统消失不见了。

大理石砖上摆着两个卡通饭盒,当然,里面的便当早已被两人解决掉了。算是吃饱喝足的状态下,陆卿卿眼皮就有些打架,强压住阵阵袭来的困意,开口问道:

“他怎么了”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但现在学校里都在传,白宸焕被禁锢在家,所以行动被限制了。”

即将阖上的眼皮,倏地睁开,陆卿卿目露震惊的神色,“什么为什么会被禁锢啊,白宸焕犯了什么事情吗”

“你不是那么快就忘了宴会的事情吧”万小柔用古怪的表情看着她,撇了撇嘴,“虽说上次宴会的不愉快被主办方压住了,并没有传出去,但这世上本就没有不透风的强,还是走漏了一些风声的。”

心里一沉,陆卿卿几乎不假思索的出口道:“那林初音呢”

“她啊”不屑的冷哼一声,万小柔扶了扶镜框,语气幽幽道:“白宸焕都被禁锢在家了,更何况是丢人丢到火星球的林初音呦据说啊,金雅丽得知了情况后,差点没把林初音活活打死”

眉头一皱,陆卿卿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该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吗事到如今,也不知道林初音可曾后悔她做出的疯狂举动

“不过啊,有一点我很不解,卿卿,你知道吗”话音一转,万小柔语气里有几分不确定,“林纾函对这件事的态度,竟然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你说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几次三番跑去白家登门道歉,被人轰出来也不气馁。”

脑中浮现出一个眼神凌厉却精明算计的男人形象,陆卿卿把头一垂,轻声说了句,“估计他是不想跟白家撕破脸吧,毕竟,两家事业上都有合作。”

“也对哦,没了白家的资金支持,林家算个屁”

整个下午,陆卿卿都趴在桌上无精打采的,任由讲台上老师说得口水四溅,激情澎湃,她愣是一句都没听进去。

思绪飘远,心系那个明明是受害者却被无情禁锢在家的清俊少年怎么办,事情都过去好几天了,白宸焕似乎一直没来学校上课,再这样下去,会耽误他的功课进度吧

二年级学习压力更大,竞争也更加激烈,而且,根据帝世的规定,读到了二年级就不再允许学生有任何科目不及格的现象,一旦出现,轻则补考,重则留级。

最关键的是,不管补考还是留级,都会全校通告批评,想想都觉得脸上无光。

“陆卿卿同学,请上台来为大家讲解这道题目。”物理老师冷睨着台下靠门第一排的发呆少女,嘴角噙着嘲弄的笑,“看来我们的陆卿卿同学正在专心走神,算了,我们大家不要吵醒她好了。”

这番话,引起了全班哄堂大笑

“哈哈哈今天牧少没来,她肯定在思念牧少呢”

“别胡说八道,牧少什么时候跟这个穷酸的贫困生绑定一起了,每次提及到都要出现她恶心巴拉的名字,烦不烦啊”

“有本事让牧少多看你一眼啊,朝我酸个毛线”

“你”

周围乱成一团,喧闹的声音强行扯回了飞散的意识。陆卿卿不自觉皱紧了眉头,左右看了看,又将视线挪到了讲台,当她注意到物理老师宋仁波盯向自己的目光不善时,心里就隐隐有了底。

得,她又被点名上讲台解题啦

说上就上,一点都不拖泥带水。陆卿卿起身走向了讲台,在宋仁波充满鄙夷的注视下,拿起了马克笔,看了眼黑板上的题目,毫不犹豫的唰唰写下了解题步骤。

字迹工整又大气,飘逸洒脱,又不失一种隽秀凌傲的风骨,与她几乎临摹书法般的字迹相比起来,宋仁波那笔软趴趴的烂字就显得不够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