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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赵舒问了关兴,才知道这个老年蛮将,名唤东心雷,是沙摩柯的嫡亲叔父,在族中身份超然,威信也很高。赵舒不由多看了几眼,长得不似沙摩柯那般凶神恶煞,反而有几分汉人学者儒雅之气,两眼流光闪烁,看起来觉得有些深沉。

东心雷本来就接到沙摩柯使者降服的命令,现在再听他说起,也不吃惊,道:“你是大王,是战是和,都是你一句话。”

赵舒远远听得这话,也觉得语气大是冷淡,似乎多有不满,就听关兴在旁边小声道:“这东心雷与乃兄关系甚好,本来是很有当大王的机会,不过沙摩柯为人骁勇,武力极盛,族中众洞主,长老不敢得罪沙摩柯,不得已才让他做的大王。”

赵舒轻轻点了点头,这叔侄之间,有矛盾不同心,对赵舒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沙摩柯背对着赵舒,不知道他的脸色如何,可是声音却已经没有刚才一般的兴奋,淡淡问道:“马先生现在何处”

东心雷道:“马先生被人所虏,现在那位高将军正在带兵围捕,为叔得到大王归顺的命令,正打算收兵回部落。”

沙摩柯点头道:“叔父既然要回族中,兵马且留下,本王还要去营救马先生。”

“大王此番征战,手下兵马折损过半。”东心雷指着身后的蛮兵,冷道:“为叔这点亲兵,还是自己带着,马先生是我们五溪的贵宾,为叔也自当尽一份心力。”

沙摩柯哈哈大笑,道:“如此甚好。”语气之中却没有丝毫笑意,又道:“叔父,就请与本王一起去见过赵先生。”

赵舒冷眼看着这两叔侄,心中暗自感叹,五溪蛮老弱全加上也不过数万之人,也值得争斗看来权力这东西,还真是没有人不喜欢。赵舒也迎上前去向着东心雷行礼,言语之间颇为客气,沙摩柯心中仍然没有完全归附,若将东心雷稍微扶持一把,使之分去沙摩柯一点权力,那么五溪蛮也就成不了什么大气候。

东心雷刚从前面撤回来,知道路径不远。当下众人各自客套一番,便合兵一处,又来援救桓易。这一路已经渐进山地,两旁草木丛生,十分不利于骑兵作战,又惟恐埋伏火攻,赵舒不时派出探马,部队也没有先前行进的那么快速。

又行得十里左右,派出的探马回报,前面有军马防御。东心雷也在一旁,道:“先生,适才两军就是在这附近交战。”

赵舒心中挂念着桓易,马良的安危,随便答应一声,便带着关兴,李韦二将上前。沙摩柯不放心马良的生死,也紧跟在后,东心雷却似乎很心疼自己的兵马,远远地就压住了阵脚。赵舒看沙摩柯虽然是一脸恼怒,却也无可奈何。

赵舒与关,李二将登上高处,果然见前面一处山岭,地势极其险峻,上面的军马又多伐树木,堆垒巨石,端得是易守难攻之地。我军远道奔袭而来,全是轻骑,没有任何攻城器械,如何能够攻进去,倒是颇费周章。

赵舒正在思量计策,却听对面山上冲出一将,大声喊道:“赵先生。”赵舒与众人仔细一看,顿时都是大喜过望,来的不是桓易却是何人

第二百一十一章获信任马良垂危

益阳北山,桓易的临时军帐之中,赵舒见到了阔别近年,早以为已经遇害的马良。可是马良看不见赵舒,他正躺在草塌之上,双目紧逼,面若淡金,气息微弱。赵舒看在眼中,又不觉想起刚来三国之时,他与乃弟是赵舒见到的第一批古人。如今马谡被押回成都之后,就廖无音讯,马良只怕也是朝不保夕,心中着实伤神。

桓易站在一旁,劝道:“叶大夫已经去为马先生寻药了,先生不必过于伤感。”

“什么药”赵舒急忙道:“可速差人前往荆襄取来。”

桓易答道:“听叶大夫所言,马先生中乃是一种极厉害的毒药,是迷魂花中提炼。所需解药也非常物,普通医馆,药铺怕是难求,故而才亲自出外寻药,约定三日之期,明天应该就有结果。”

“高平。”赵舒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有了此人才有南阳之败,荆州险失,关羽损命,马良中毒,乃愤然道:“总有一天得将这笔帐跟他一一清算。”

桓易又在旁边接口道:“此人心计狠辣,而且武艺不凡,实是某所遇最厉害之敌。此番不是先生带兵赶至,某怕也撑不过今日。吕蒙与其关系甚为密切,虽然现在没有当初得吴侯信任,在东吴军中威信仍相当高,陈将军的大仇怕是不容易报了。”

赵舒一拍他的肩膀笑道:“桓大哥岂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大丈夫在世能有此劲敌,也未尝不是一大快事”

桓易也觉得自己刚才几句话,说的丧气,当下也朗笑道:“高平谋略也未必就及先生,武艺虽高终不能抵千军万马,何惧之有”

赵舒点了点头,又转头看着一旁的沙摩柯问道:“大王现在以为如何”

沙摩柯看着一旁的马良,淡淡道:“现在马先生仍然昏迷不醒,先生说的话,本王也不能全信。待马先生醒后,若真是那姓高的狼子野心,本王定向先生请罪,第一个便不饶他。”

“好。”赵舒听他的口气十分也信了八,九分,只是不愿意自承其错,也不勉强,乃道:“既然如此,大王就在营中等候至明日,吾若能让马先生醒转,大王请罪倒是不必,只望与吾永为盟友,共抗吕蒙。”

“就这般定了。”沙摩柯又道:“本王部下还在营外,这便去安排一番,给先生送些军粮来,这两日全是啃干粮,先生口中早已经淡出个鸟来了吧。”

赵舒哈哈一笑,拱手道:“有劳大王了。”

沙摩柯也向赵舒抱了抱拳道:“本王这就告辞。”看了一眼马良,又道:“马先生现在先生军中,若再有闪失,就不能再怨吕蒙了吧。”

“这个自然。”赵舒将手一伸,道:“吾送大王出营,大王请。”

“不必,本王自己出去,先生还是在此好生陪伴马先生。”沙摩柯说完,便转身出帐而去。

桓易看他离开,忿忿道:“这家伙明知道自己错了,仍死不认帐,还敢如此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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