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鼓励的目光。得到这个目光,于诗婷便再不犹豫。找到一把水果刀,在母亲的惊呼声中,当场划破手腕。
于母心痛的说:“小鱼儿,你”
很想说,冷静,不要被骗了。这算哪门子救人的办法啊。和巫术又有什么区别
但是她不敢说出来。
奇怪的是,小鱼儿划破了手腕,血却不怎么流。按理说手腕被划破,该当血流如注才对,可这却像是打液体一样。只是滴答滴答的往下落。
于诗婷看了眼林韵那委屈的表情,又看了眼张珏,心中知道,这是张珏哥给我走后门了吧
心中有些温暖,虽然张珏哥来势汹汹,可至少对我没恶意啊。
与此同时,林韵委屈到了极限:“你答应我了要对她冷淡冷淡。”
张珏无辜的回到:“很冷淡啊,我都没跟她说话。”
“你舍不得让她流血,你说,你是不是舍不得血管都割破了,你就让她出这点血。”
张珏很正经的说:“话不能这么说,看体质的,可能是这于诗婷血液中血小板数量比较多,所以流血流的少吧。”
“哼。”
“”
于父见女儿都打头阵了,便也上前划破手腕,血液流的就比较多了,但也在可接受范围内。
张珏转头看向那中年人,所有人也都看向了他。中年人讪笑一声,壮着胆子也上前了,心道反正也流不到多少血,这慢慢滴,三人合力嘛。
谁知,水果刀刚划破一点皮肤,那血就跟洪水决堤一般开始往出来飞射。
“啊,啊,血。”
中年人惊慌失措,看着手腕子犹如人体喷泉一般,吓得魂飞魄散。不对,为什么他俩父女流的那么慢,我流的这么快
他被自己的血吓得脸色苍白,都翻起了白眼。张珏连忙上前,抓住他的手腕对准脸盆:“别浪费了,你看你撒了多少”
不抓还好,张珏一抓他的手腕,那血就像是不要钱一样了。已经不能说是流血,流这个动词不足以形容。喷这个动词也无法形容,用灌这个字眼才能贴切。
别人流血是滴答滴答的,他流血的声音是哗哗哗。
那注血量极大,转瞬之间就到了半盆,随之而来的,是中年人的一阵阵眩晕。失血过多的征兆。
张珏知道再流下去他就该挂了,连忙用手抹过他的伤口,伤口当即愈合,血不再往出来流了。
可加上心理作用和生理作用,他这会儿已经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虚弱的坐在地上,眼睛都有些迷瞪。
随即,张珏又抹过于诗婷父女的手腕,他们的伤口也当即愈合。这让两人心中震撼不已,这是什么手段这个张珏,会法术么
愈合伤口竟然这么快简直是红伤克星啊。
只是这么小小露了一手,于父当场不敢小觑张珏了,即使他做的这些都很让人摸不着头脑,和巫术一样。可就单凭这么一手,这就决不是个招摇撞骗之辈。
于诗婷经过张珏的传音,此时伤口迅速愈合,也没有太过惊讶了。但是看向张珏的眼神,却有了向林韵的眼神转变的趋势。
林韵捕捉到了这个变化,心中大骂贱人,迟早有天杀了你。
端起这半盆血,张珏看向老头说:“这是你的后人在救你,你的后人放了一盆血帮你恕罪,你听见了么”
老头的眼睫毛,开始了快速眨动,眼泪依然不止,即使无法做出表情,可依然能让人感到他此时的那种激动和惭愧。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章:保命七针
张珏点点头,端起盆就往空中一泼。
啊
众人一阵惊呼。
尤其是老汉的大儿子,心痛的不得了,放了半天的血,这怎么端起来就给倒了
接着,让所有人感到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那一盆血泊到空中后,竟然违反万有引力定律的并没有掉落地面,而是浮现在了空中。血水不断的扭曲,然后凝结。
渐渐地,竟然成为了一个血人。
嘶
众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这场面太过惊悚了,难道这张珏还会撒豆成兵不成
一盆血水泼到空中,竟然变成了一个血人
说是血人并不过分,虽然只是一个人的模样,有脑袋有身子有手有脚,没有五官。可看起来确实是一个人。
血腥味弥漫开来,血人竟然浮在空中开始挣扎着动了起来。
于家人不断的惊呼后退,心中恐惧之极,它还会动
林韵闻见这血腥味,心中总有种蠢蠢欲动的的情绪,强忍着不去闻,那对于她来说是绝世you惑。
随即,张珏找了一根毛线,一头拴在老头的手腕上,一头拴在血人的手腕上。
更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却见那血人疯狂的挣扎了起来,似乎要逃脱什么枷锁,但就是定在空中一动也不能动。
而那老汉,却浑身颤抖了起来,颤抖着全身不断流出汗水。
片刻后,老汉的颤抖停止了,汗水湿了床单。但却发出了重重的一声叹息。
“唉”
这么一声叹息,相当感染人,听起来就舒坦。
像是被石头压了一晚上的耗子,挣脱了石头爬出来,由衷发出的畅快的声音。
张珏将盆放在血人脚下,解开毛线。
瞬间,血人便散了开来。从空中又掉回了盆里。而此时,那摊血是黑色。
于父看见老头竟然露出舒坦的表情,惊呼一声:“这是什么手段”
张珏淡淡的说:“他遭了报应,用你们后背子孙的血液。把那报应引走。也就是说的移花接木,血人像是真人,骗过了报应,很简单的一个原理罢了。”
“移花接木”
众人惊呼一声,治病还能这样治么
于诗婷满眼小星星的看着张珏。只觉得这个男人全身充满了各种神秘,神秘的让人忍不住想去接近他、看透他。
林韵经历过这个阶段,所以很警惕的看着于诗婷。她知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好奇之后,离爱上他也就不远了。
张珏指着那盆血:“端去倒了吧,注意别溅在身上了。”
“我去。”
于母答应一声,端起那盆看起来就如同黑水的血走向卫生间,心中啧啧称奇。
于父和老头的大儿子两人对视一眼,齐齐后退一步,对着张珏深深鞠了一躬:
“感谢先生救命之恩。没齿难忘。小辈不懂事,与先生产生了一些误会,还请先生不要放在心上。”
两人都明白,张珏这种拥有鬼神莫测之手段的人,那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对于这种人,只能选择交好,万万不能得罪,不能让人记仇。
就算是腆着脸,那也必须要结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