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府之中也是有各方势力的,势力的大小全看各辖区阎罗君手中的亡魂能力。亡魂生前在人世间的影响力越大,带给阎罗君的帮助也就越大。
所以张珏这次又走上了和历代祖师道弟子不一样的道路提前结交人脉。
他想要修炼功德分的同时,在人世间提前结交各方豪杰,如此这般,等到他们死后,去往地府就可以报自己的名讳,就可以不用费什么手脚的划到自己的势力范围内,这不得不说是一条精妙的策略。
哐嗤哐嗤
火车发出一阵阵叫喊,张珏面带微笑的看着窗外已经天色大亮的风景,远处城市的轮廓依稀可见,江北市到了。
这一次到江北其实也是有原因的,张珏在刚下山的时候,就受到了门中守山弟子的委托,让来江北给他一个故人帮帮忙。张珏想来刚进尘世也无处落脚,便拿上了联系方式赶到了江北。
第一次见到这种钢筋水泥的森林,说内心不激荡那是骗人的。
张珏也有些激动了起来,面带微笑的看着人来人往的火车站月台,心里暗道:地府预备役,那么便从这座城市开始起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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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噩梦
飞龙集团最近出了大事情,正在省上和省政府洽谈合作的当家董事长王海全,在会议桌上突然昏迷病倒。作为整个南江省的龙头企业董事长,在如此紧要的关头病倒,引起了省政府的高度重视。
可光重视却也没有什么作用,在省人院接受了专家班子治疗了一周后,竟然连病因都查不出来,这让整个飞龙集团人心惶惶,小道消息也传了出来,王海全的大限到了。
王海全的妻子张盼锡终日以泪洗面,在婉拒了省领导以及省人院即将组织的新一轮救治活动后,毅然派专车将王海全接回了老家江北市,住进了市中心医院的特护病房。美其名曰保守治疗,可实际上大家都心知肚明:落叶归根。
怪不得众人如此猜测,只是因为王海全这病太奇怪了,身体各方面因素都正常,但就是变得和植物人一样,没有了思维意识。
一天二十四小时,其中二十三个小时眼睛都是睁开的,直勾勾盯着天花板。不吃不喝,全靠营养液维持生机。眼看已经一个多月了,靠着营养液,恐怕是保不住他的命了。
不仅如此,每天到了中午十二点和午夜十二点,王海全都会直挺挺的从病床上坐起来,对着空气傻笑,自言自语一些别人根本听不懂的胡话。
这种发病的状况,让人感到毛骨悚然,特护病房照顾他的护士已经换了好几个了,都是宁愿辞职也不敢去接触、照顾这个发起病来让人感觉后背发寒的患者。
检查不出病因,发作起来又如此诡异恐怖,医生们心中其实早有结论,这不就是江湖流传的说法,中邪了么但饶是心里知道,也不敢拿出来乱说,毕竟现在是文明社会。
王海全的妻子张盼锡不是个简单的女人,在丈夫的生死方面,她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当即就拜托私交好友,去请一些佛道之人来为丈夫驱邪。
但请来的那些所谓大师,在见到王海全发病的状况之后,莫说驱邪了,连拿起桃木剑乱挥两下骗钱的勇气都没有了,纷纷告辞说这事儿自己管不了。
在张盼锡的绝望之中,关系就托到了祖师山上。祖师山上的祖师道是隐藏的,但山上还有一个守山道观,那里边的道士虽说没有祖师道弟子的能耐,但也不是普通江湖人可以比拟的。
恰逢张珏下山无处落脚,便有守山道士推荐了一番,于是张珏便来了。
“张部长,有一个叫做张珏的年轻人找您。说是祖师山的人。”
王海全的秘书悄声说道。
张盼锡是飞龙集团销售部的部长,此时正在病房里看着丈夫发呆,听闻秘书的汇报眼里闪过了一抹希望,但随即又黯淡了下去,淡淡的道:“叫他进来吧。”
被那么多的佛道之人折腾了这么久之后,张盼锡也根本不报任何希望了,心里想着,怕是这个祖师山的人,等会儿也要被吓走吧
片刻后,张珏提着行李箱便进了特护病房。张盼锡明显愣了愣,没想到来人竟然如此年轻,虽然不报任何希望,但还是礼节性的走上前去和张珏握了握手:
“你好,我是张盼锡,你就是张大师吧有劳了。”
张珏笑了笑:“什么大师不大师啊,叫我张珏好了。”
两人寒暄了几句,张珏淡淡的瞟了眼安静躺在病床上的王海全,左眼猛地闪过一抹精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暗道:有意思。
正此时,病房门再被推开,鱼贯而入一队穿着白大褂的医生,领头的正是中心医院的院长黄源。
几名医生进了病房,便自顾的走到病床前,开始进行对王海全的例行检查。而黄源在跟张盼锡说了几句话之后,就将目光转移到了张珏的身上,略微疑惑道:
“这位是”
张盼锡介绍道:“这位小先生是从祖师山上下来的张珏,张大师。”
“哦。”
黄源淡淡的说了一声,眼中却闪过了一抹嗤笑。早就想劝告张盼锡了,要是这些大师能治病,还要医院做什么呢黄源是从心底鄙夷这些招摇撞骗的江湖骗子。
张珏见这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对自己没兴趣,也就不去做自我介绍了,自顾的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乐得清闲。
“病人情况有所好转么”
“黄院长,还是和以前一样。”
“唔那还是采取保守治疗吧,患者的病症属于癔症范畴,现在不见好转,但也不见得恶化嘛。说明我们的治疗方案是没有问题的,接下来主要就是看患者的意志力如何,能不能清醒过来了。”
听着黄院长和医生们讨论病情,张珏差点都要笑出声来了,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啊。“不见好转,但也不见恶化嘛,说明治疗方案是没有问题的”
反过来那句话还给黄源,如果每个病人都要靠个人意志来自愈,如果每个医院的终极目标都是不求治好,但求不恶化的话,要医院又有何用呢
张盼锡其实一直关注着张珏,她发现这个年轻人从进来开始,就不像别的大师一样迫不及待的开始施法,而是从容不迫的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便有了些好奇。而当黄源说出那句话之后,他的眼里竟然又出现了嗤笑,心下便是一动。
莫不是他有办法
走上前去,张盼锡悄声道:“张先生,你有没有办法啊对了,我还没有告诉你,我丈夫的症状呢,他是”
张珏笑着打断道:“叫我张珏好了,年少轻狂,不敢充先生。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您丈夫应该是每日的子时和午时,都会犯病,做出一些奇怪的举动吧不仅如此,每次做出奇怪的举动之前,应该都会先发出一阵笑声吧现在马上快到午时了,等等看,等他发病了再说。”
张盼锡闻言,心里一惊,再也没有了轻视之心,眼里再一次充满了希望。这个张珏恐怕真的是个高人,这些症状只有自己才心知肚明。每天中午十二点和午夜十二点犯病这不是秘密,但是就连医院都不知道,每次发病前都要先笑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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