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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别说爱 七月未央 2338 字 2023-10-10

“绒嘉兮你再给我叫一声,信不信我打死你。”

刘翠兰恶狠狠的瞪着绒嘉兮,咬牙切齿的骂着:“明浩,这个贱人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我一定要把她肚子里的野种给弄掉,你赶紧去上班,这两天你就不要过来了把沈雅婷给我看好不要让那个女人再给你戴上绿帽子,对了周末的时候你带沈雅婷去医院做个检查看看孩子都正常不,顺便你问问大夫多大的时候能做羊水穿刺,到时候你和沈雅婷肚子里的哈矮子做个亲子鉴定。”

“妈”

“妈什么妈,从小到大你什么事情不是我管的,结婚了一点都不让人省心,好了事情就按我说的去办,你赶紧上班去。”

绒嘉兮眼睁睁的看着王明浩被刘翠兰推了出去,门从外面又给锁上,满屋的恶臭味已经散去了不少,看了打开的窗户一眼,绒嘉兮四下里找能解开手上绳子的东西。

左顾右看什么都没有,绒嘉兮不停的动着嘴试图把嘴里的袜子吐了出去,刘翠兰塞得太紧,绒嘉兮把自己弄得呛呛的不停流眼泪,嘴里的袜子还是没有吐掉半分。

万分绝望的绒嘉兮瞪着头顶上的天花板不停的留着眼泪,被绑在身后的双手好像碰到了什么。

打了个机灵,绒嘉兮坐直了身体,不停的扭动着身子,双手不停的交换,最终摸出了藏在身子后面枕头下的东西。

摸来摸去原来只是一把指甲刀,绒嘉兮想要拿起指甲刀却怎么都拿不起来,不停的摩擦已经蹭掉了手腕上好多肉皮,锥心的疼痛一下一下的跳着,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咬牙摸索着用好不容易拿起来的指甲刀一点点的剪着身后的绳子。

王明浩几次三番想要说什么最终被刘翠兰说服,不管他有没有离婚,既然绒嘉兮和他结过婚那就是他的女人,所以他的女人是不能出轨的,绒嘉兮肚子里的孩子是必须要拿掉的。

送走了王明浩刘翠兰给乡下的亲戚打了个电话,问了个能打掉孩子的土方子。

指甲刀太小,绑在身上的绳子太粗,用尽浑身力气的绒嘉兮馒头是汗,坐在床上用鼻子不停的穿着粗气。

苏宁早晨到单位没有见到绒嘉兮的身影,心有疑惑打了个电话给绒嘉兮,电话一直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苏宁原本是想要打给王明浩问问,可是有没有王明浩的联系方式,正好谈苡珊叫着开会,苏宁就忘了给绒嘉兮打电话的事情。

绒嘉兮看不到刘翠兰在外面干什么,只能听到刘翠兰来回走路的声音。

昨天晚上没有看到电视和冰箱,刘翠兰就压着火气,现在一个人都没有,刘翠兰满屋子里找着电视和冰箱,屋子里翻了个遍都没有找到,邪火噌的一下就窜了上来,冲到绒嘉兮的卧室抬手朝着绒嘉兮已经肿的不像样子的脸就是狠狠的两巴掌。

“绒嘉兮你个贱人,家里的电视和冰箱都哪里去了你是不是拿去卖钱了,卖了多少钱你把钱都藏哪里了给我拿出来。”

刘翠兰的暴力已经让绒嘉兮惊恐不已,冲着刘翠兰呜咽着不停地摇头。

刘翠兰暴跳如雷,嘴角往下咧着,满是赘肉的脸不停的颤抖,猩红的眸子放佛要把绒嘉兮给吃了。

、048非人虐待

“绒嘉兮你给我说你把东西放哪里去了”

刘翠兰拿开绒嘉兮嘴里的袜子猩红着眸子咬牙切齿的问着。

“刘翠兰你放开我,这是绑架,我要告你我要告你,救命啊,救命啊”

绒嘉兮扯着嗓子吼着,刚喊了两声嘴里就被刘翠兰塞上了袜子,抬手一巴掌重重的打在绒嘉兮的脸上,绒嘉兮有些眩晕,视线有些模糊,耳朵里就好现象又乌树枝蚊子嗡嗡的叫个不停。

刘翠兰知道从绒嘉兮的嘴里什么都说不出来,狠狠的掐了一下绒嘉兮纤细的胳膊,转身就在绒嘉兮的衣柜里翻找着。

看着刘翠兰近乎疯狂的举动,绒嘉兮冷笑,幸好提前从这里搬了出去,该卖的卖了,该带走的都带走了,整个屋子里剩下的全部是不值钱的东西。

刘翠兰在绒嘉兮的卧室里翻翻找找的翻了好几遍,什么都没有找到,就连绒嘉兮的钱包都翻遍了,也没落得个千儿八百的。

“绒嘉兮你可以,你竟然敢把东西都给我藏了起来,我慢慢的收拾你。”

绒嘉兮说不出话只能望着刘翠兰冷笑,清亮的眸子是对刘翠兰无尽的嘲讽。

刘翠兰把绒嘉兮软禁了,整整一天都没有给绒嘉兮吃一点东西,晚上王明浩想要看看绒嘉兮被刘翠兰以各种理由骗了过去。

刘翠兰拿着从绒嘉兮钱包里翻出来的几百块钱去蓉城的批发商场给自己买了几件地摊货,美美的吃了一顿,按照老家亲戚的办法配了几幅堕胎药给绒嘉兮。

整整一天绒嘉兮都在用指甲刀剪着那比手指还粗的绳子,双脚脚踝已经全是血迹,一整天没吃没喝,脸色苍白的有些吓人,嘴唇干裂的就像是农村人冬天皲裂的脚丫。

刘翠兰吃饱喝足回到家,一进门就把准备好的堕胎药用水煎了,刘翠兰拿掉绒嘉兮嘴里的袜子,一手捏着容嘉先尖细的下巴,一手端着碗硬逼着绒嘉兮那那碗所谓的堕胎药给喝了。

刘翠兰的土方子其实不过是核桃核,桃枝,烧了的黄纸的灰烬还有土掺合在一起煮了。

浓重的泥土味呛得绒嘉兮不停的咳嗽,苍白的脸因为激动的情绪有了血色。

“绒嘉兮,这药连喝三天我就不信弄不死你肚子里的野种。”

“你”

绒嘉兮只说了一个字就被刘翠兰重新塞上了袜子,屋子里浑浊的臭味让刘翠兰一刻都呆不住,端着碗匆匆的离开。

苏宁开完会还没有见到绒嘉兮,坐在办公室里一遍一遍的打着绒嘉兮的电话,绒嘉兮的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不安的感觉一点点的扩大,苏宁总觉得绒嘉兮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又说不上是什么事情。

内心的不安和担忧迫使苏宁让徐剑秋用自己的手段查到了绒嘉兮的通信记录,苏宁按照通信记录上的最后一个电话拨了过去。

慕东辰正在和诉讼人了解情况,看到手机上的来电显示皱了下眉鬼使神差终止了两个人的谈话,接通了电话。

“喂,您好。”

慕东辰挑眉沉默的听着电话那头的动静。

“喂,您好。”

“你是”

低沉黯哑的嗓音让苏宁有些不舒服,但是绒嘉兮的安全更让苏宁担心。

“您好,我是绒嘉兮的朋友,我想问一下您今天有没有和绒嘉兮联系,我今天一天都没找到绒嘉兮,知道嘉兮昨天的最后一通电话是您打过来的,所以就冒昧的打给您。”

听到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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