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上官凌跪下过，唯独上官凌一人而已。

这个疯人院出来的小疯子，凭什么要求她给她下跪？

“我让你跪下，没听到吗？”苏芙加重了音量，绝美的脸蛋冷若冰霜。

徐小闵抬起头来，“小疯子，我们之间一定是有误会……”

“身为奴隶的三个绝对，你忘了么？要不要我提醒你，什么是绝对服从？”苏芙唇畔绽开一抹冷冽的笑意，眸底划过一抹狠光。

转瞬即逝。

徐小闵开口想要为自己辩解，说时迟那时快，苏芙端起茶几上的水壶，起身往她脸上泼去。

“啊……”

水壶里的水，不算滚烫，但也绝不是常温。

被泼到脸上，徐小闵顿时痛苦的叫了一声。

“这是对你不听话的小小惩罚，我最后说一遍，跪下。”

徐小闵双手捂住脸，透过指缝，看到了她眸底的杀意，她不甘心却不得不屈膝跪了下来。

“磕头，认错。”苏芙冷冷的吐出言简意赅的四个字。

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徐小闵脑袋磕在地毯上，“我错了。”

“继续，我没让你停，不许停下。磕到我满意为止，认错到我心里舒坦为止。”

徐小闵忍着耻辱，继续磕头，“对不起，我错了。”

“没吃饭么？用点力！”

咚！

“对不起，我错了。”

苏芙惬意的坐了下来，身子靠在沙发背上，双臂环抱在胸前，冷眼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磕头认错的女人。

风水轮流转，上官凌不在的时候，她是怎样折磨她的，苏芙历历在目。

昂贵的地毯上，被血迹染红。

苏芙语调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