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般想着,心里却有种忐忑不安,有种脚不落地的感觉。
以至于傻师弟回来的时候,都不敢看上一眼,怕自己那龌蹉的心思被傻师弟看透,从此再没有之前的亲密。
偏偏小高僧还看不到高冷师兄的尴尬,回来就往他跟前跑,将那根“奉旨抽人”的鞭子献宝似的给他看。
映入眼帘的傻师弟穿了一身月白色的锦服,纤手握着金丝鞭子,眉眼清明含笑仰头看他,露出一截白皙惊人的脖子,灵动的像个玉人儿。
梦里的情景莫名的又浮现了出来,太子殿下一本正经的表面下是森森的心虚,于是脸上就微微发热,浑身都觉得不自在了。
但太子殿下那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最会装样子了,唇角微扬,语气宠溺的说道:“你既然喜欢鞭子,等一下我让安公公带你到内务府再去挑,喜欢什么都带回来。”
小高僧听得这话嘻嘻的笑了起来,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说道:“师兄,你这样宠我可不行,今儿个我喜欢鞭子,你就让我去内务府挑,难不成明儿个我喜欢银子,你还能让我去铸币司,都装回来不成”
太子殿下愣了一下,随即不可一世的说道:“有何不可”国库原本就是他的,他想给谁自然就给谁。
小高僧听着自家酷拽吊炸天的高冷师兄言论,欢喜立马一下子抱住了他,跟偷腥的猫儿般得意洋洋:“我就知道师兄最疼我了”
身体瞬间被的袭击,鼻尖涌上淡淡的幽香,身体中压抑着的某种情绪涌了上来,然后然后一股血腥味充斥鼻翼。
傻师弟最先发现,吓了一跳,道:“师兄血”
太子殿下已经动作麻利的蹲下掩饰,面上掩饰不住的一层潮红,居然流鼻血了大龄处男伤不起啊,总这么憋着,早晚会憋出病来的。
神情紧张的傻师弟也发现血是鼻血,松了一口气,递了个帕子给他:“师兄定然是赶路累到了,今儿个吃点清淡的,早点休息”
太子殿下无语点头,他心里明白自己这鼻血跟累不累的,一点儿关系没有,都是眼前这磨人精给折腾的。
不孝子流鼻血事件自然传到皇帝的耳朵里了,别看无良爹看着多不喜欢不孝子,可心里真疼啊,大家都是男人,为何流鼻血,皇帝比懵懂傻师弟懂,心疼儿子憋的难受,思来想去,皇帝陛下决定当一回慈父,帮帮不孝子,既然不孝子舍不得动小师弟,自己就先偷偷的弄个俊俏的小倌儿,先给不孝子去去火。
豪门世家的公子哥儿,有钱有闲,什么不玩,小倌儿自然也在其中,听说还闹出几回真爱来,皇帝陛下胸怀四海,接受能力自然强,自家不孝子喜欢男色真不是什么大问题,只要肯纳几个女人生下子嗣,娶个男后他也能接受的。
此时给不孝子弄个小倌儿,若是伺候的好,日后待不孝子登基,封个低微品级岂不是比在小倌所里卖笑强
皇帝的办事效率是脯三天内就将城里所有小倌所的小倌资料给查的清清楚楚,然后金爪一点,就点中了其中最美貌,最清白,最雌雄莫辩的一个。
不过不能将人直接抓进宫里来,强扭的瓜不甜,得自家的不孝子亲自看上。
为了水到渠成的让不孝子跟那最清白的小倌儿看对眼,皇帝煞费苦心,最后决定启用那位一脚被小师弟踢坏命根子的苦命咸阳王。
如今浔阳王不好花魁了,改好小倌儿了,不改没法子啊,刘神医虽然医术通神,但男科疾病到底是弱项,咸阳王那命根子到底没治好,缺了本钱也只好改嫖小倌儿了。
咸阳王接到皇帝的命令之后,恍然大悟,难怪当年太子殿下那么护着他那小师弟,敢情原来如此这样啊
虽然咸阳王如今沉迷小倌带来的迷人世界中不能自拔,但对于害的自己坏了命根子的罪魁祸首还是十分怨恨的,巴不得有个小倌儿出现分了小师弟的宠,最好太子殿下彻底厌弃了小师弟,到时候他就会狠狠地报复一通。
因为存了私心,这趟差办的特别的漂亮,引得太子殿下进了酒楼,还打着国事的牌子。
“北冥的战马的确不错,只是贩卖战马乃是灭族大罪,王叔你若是能弄得北冥的战马,那可师在社稷”
太子殿下第一次觉得自家王叔,除了风花雪月之外,还能有点正用。
咸阳王被摩在社稷说得心虚,北冥战马自然不是他能弄来的,真正功在社稷之人是他身后的皇帝,他其实一心只想做纨绔王爷,只奈何这位太子殿下眼里只有国事,若非有北冥战马做引子,他这王叔可请不动他啊
咸阳王十分心虚的搂着身边美貌少年,讪笑:“不过是巧合,巧合而已”
他身边那娇弱体质,媚眼如丝的美少年,身子软软的靠在他的怀里,柔声道:“王爷自谦了,奴敬你一杯”
咸阳王痛饮了一杯,见太子殿下的目光落在了身边美少年的身上,心中一喜,按照与他皇兄拟好的剧情赚轻轻推了怀里的美少年一把,“怎么这么不懂事,也不知敬太子殿下一杯”
那美少年面带羞色的看了英俊如神祗的太子殿下一眼,见他也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便大着胆儿,唇边含笑的走到太子殿下的身边坐下,端着个酒杯,娇滴滴的说道:“殿下,奴敬您一杯”
真没想到威名赫赫的太子殿下竟然也好这一口,他今儿个一定得把握机会抱上金大腿,想到咸阳王给他描绘的前景,小倌儿就激动难耐。
更何况,除了那富贵荣华的前景外,太子殿下还长得如此迷人,如画的眉眼,完美的线条,真真儿让人心醉啊。
小倌儿满心欢喜,面带潮红将身子放软,欲拒还迎的靠向太子殿下。
“啊”
下一秒,小倌儿被太子殿下一脚踢飞了出去,将个咸阳王心疼的要死,这可是京城最美貌的小倌儿,还是个雏儿,没接客过,他本是要自己收用的,却被皇兄给征用了。
如今看垂涎的人儿被踢得吐血,可心疼死咸阳王了,连太子殿下都顾不得,一把儿扑了上去,心肝肉的叫着,没将太子殿下看得吐出来,当即拂袖而去。
太子殿下是真的不敢留了,再留下去,他担心自己会一脚将那对恶心的人儿从窗户踹飞出去。
断袖分桃什么的,真恶心
太子殿下沉着一张脸回了东宫,一进宫就将让人备了热水净身,也不用人伺候,自己跳进浴桶中好一顿搓洗,还不忘让人将今儿个穿的衣服,从内到外都给烧掉。
刚刚在酒楼,他真是被恶心到了极顶,一开始没拒绝那小倌儿靠近,的确也是存了心思,他想要知道自己是只对傻师弟有那种剥光了压上的冲动,还是换个漂亮的少年靠过来也会有那种冲动。
平常身边的侍卫虽然多是容貌清俊,但个个都敬佩他,他也不忍自己折辱了他们,赶巧今儿个瞧见咸阳王带来个现成的,正好试试看。
可谁知道当那小倌儿靠过来的时候,虽然面上擦着粉儿,可那粗糙的毛孔依稀可见,低领的脖子上隐约可见的喉结轮廓,还有胸前那一马平川,待到他靠到自己的肩头,他终是没忍住胸口泛滥的恶心,一脚给踹飞出去
而且咸阳王跟那小倌儿抱在一起的场面,让他厌恶无比。
如此一来,综合上面两点,太子殿下断定自己应该还是正常的,对傻师弟有冲动,是傻师弟如今雌雄莫辩的精致容貌,或许再过两年,傻师弟也长了喉结,生了胡须,自己也就不会再有这样的冲动了。
如此一想,心里倒是轻松了许多,越发仔细的洗去身上沾染的臭味。
等他洗好了出来,就想找傻师弟洗洗眼睛了,真不明白怎么都是少年,差距咋就那么大呢一个看了还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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