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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呵,难得你李不凡也能像个爷们一回,来啊”,林子铭嗤笑一声,手中一挑,朝着对方下盘攻去,枪头刺向他膝关节,李不凡岿然不动只是脚尖轻轻一转,便与枪身擦过,接着旋身沿着转到林子铭身侧,剑背打在他腕上,卸了对方手中的缨枪。

“我警告你,你若是再敢对月儿胡来,我下次打在你手腕上的就不是剑背了”,李不凡长剑抵在林子铭的颈上,眼睛里像是要喷火,他可以退出,却不代表他允许林子铭肆意妄为

才过手一招就被卸了武器,林子铭羞愤不已,他站在原地看着李不凡,许久之后才出声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月儿你再装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你不觉得恶心吗”

两个少将突然动起了手,早就引起了周围士兵们的注意,有些胆大的就凑近了来,然后终于,他们听到了什么如此劲爆的消息啊

两少将为抢一女大打出手,李少将婚前不贞

这月儿何许人也他们要人肉搜索他们要去看看

恭喜左妃,成功躲过一劫。

李不凡缓缓放下剑重新收回了鞘,一言不发地转身下了城墙。

此事很快便传入了李纲耳中,而他听罢也只是皱了皱眉,军营中禁止私斗,更何况他二人还任职少将之位,于是李纲依着军纪罚了两人一人一百军棍,李敬之亲自监督。

校场上,李不凡和林子铭光着膀子跪在高台上,两人身边各自站着一名手执军棍的校尉,都是来自李敬之麾下,御城军素来军纪散漫,许多人都从来没见过军棍,更别提军棍行刑了,于是自他二人的处罚令一下来,就有许多士兵开始争相传诵,等到开始行刑的时候,校场四周早已围满了人。

“三十一”,一名少将打扮的军官站在台上,声音恢宏地喊道。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还伴随着两声沉闷的棍棒声,行刑校尉的动作十分整齐,听起来像是只有一个人在执刑,手腕般粗的军棍打在两人光裸的背上,很快便留下一道道红印子,像是随时都能沁出血来,然而两人却是一动不动,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甚至两人还聊起来天,只是声音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看来,他们也不是不疼。

“李不凡,我今天虽然输给你”,林子铭的话被背上的军棍打断,身后的执行官的喊声,“四十一”

“但是早晚我还会找你赢回来”,林子铭找准了时机,终于一口气将话说完。

又是一记军棍落在两人的背上,李不凡忍下疼,扭过头对他说道:“好”

两人都忍痛忍得满头大汗,却是无人肯发出一声哼叫,很快,两人的背上便开始有鲜血沁出,接着越流越多,连军棍都被染红了。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等来了高台上的那声“一百”

台下众人早就替两位少将捏了一把汗,此时终于行刑完毕,众人也都长长舒了一口气,看向高台的眼神变得敬畏钦佩,这一百军棍打得,他们看着都疼啊。

两人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里衣刚一上身,瞬间便被沁红,李敬之摆了摆手,刚才负责行刑的将士们一会儿便散了个干干净净。

“主帅有令,行刑完毕,给你二人三日时间养伤,明日起就不必来了”,待他们穿衣完毕,李敬之走上前,对着两人说道。

“谢主帅”,两人同声说到,弯着腰双手一抱拳,感觉背上的鲜血又渗透了些。

李敬之看了看他们也没说让他们起来,只是沉默了一会儿后自己抬步离开了。

直到李敬之走远,李不凡才缓缓直起身,看向了台下的苏南安,心中略有诧异也是一闪而过,后者见他视线投过来,朝他点点头,然后一个纵跃跳上了高台,走到李不凡身边扶起他一条胳膊搭在自己肩上。

原本苏南安是他的亲兵,如今这番作态也是他份内之事,但是事实上,苏南安做他亲兵这两年,几乎是个挂名职,他们俩见面的次数,两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林子铭见状鄙视得看了他一眼,发出一声轻笑,李不凡你不是很能抗吗怎么围观的群众和领导一走,你就原形毕露了连路都走不了了然而下一刻当他迈出一步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要保持双臂不动地走路,竟然这么难

结果林子铭十分爷们儿地,夹着双臂僵着脖子,一步一步以此诡异的姿势挪离了校场。

李不凡一半重力都搭在了苏南安身上,走出军营之后,苏南安琢磨着是不是问问李不凡要不要先送他去医馆,军营中虽然也有军医,但是那些人长年累月都是在闲着,每天来不来军营也是要看心情看天气,在御城军中,军医就是个有同于无的,有病的直接请假,受伤的直接请假,已经快要没人记得军医的存在了。

汴京城名医云集,也不知道李不凡经常去的是哪家

“少将,我们是”,苏南安已经扶着李不凡进了城门,正站在街头,正要问问李不凡,去哪家医馆。

然而他的话还没有问出口,李不凡已经出声打断,“送我回北辰那”,就在那条狭长的小胡同里,那是李不凡买下的一处宅子,一直是苏北辰在住着,苏南安自然也是知道的。

李不凡这么说了,苏南安也没有再继续说话,搀扶着李不凡朝着那条胡同小院走去,相对李府那里确实离军营更加近些。

、第11章除掉宰相

苏南安搀着李不凡回到小院的时候,暮雨已经带了府里的大夫在这里候着了,这位大夫名叫褚萧单,已经年过花甲,褚家世代行医,祖上也曾经出过御医,只是后来褚家这位先祖在为皇帝爱妃诊病时,不知为何触怒了龙颜,这位先祖被赐死,褚家从此家道中落,褚萧单虽有一身过人医术却因先祖之事,不能任职太医院,后来迫于生计做了御城军的军医,再后来年岁渐长便成了李府的大夫。

褚萧单会出现在这里必然是受李纲之意,李不凡也不多言直接结了外衫和中衣,光裸着背趴在了床上,褚萧单看了一眼他的伤,便吩咐暮雨先把他背上的血迹擦干,而他则在另一边调配他的药膏。

“褚大夫”,暮雨手里拿着白色干净的软布,眼睛噙着泪看向一旁的褚萧单,紧张地说道:“我怕疼”

“疼的是二公子,你疼什么”,褚萧单手里动作不停,继续说道:“你快点吧”

“可是我看着疼”,暮雨急得都要哭了,李不凡背后一片血肉模糊,她根本不敢下手啊。

褚萧单有些无奈地揉了揉额,正想说话,却听见李不凡平静的声音,“南安,你来”

暮雨听得此话顿时如临大赦,连忙把手里的软布交给了苏南安,抬起头对他说道:“我去烧水”,她收回手时不下心与苏南安手指相触,突然像是被蜜蜂蛰了一样迅速抽回了手,然后转身便跑出了屋里。

苏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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