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悦便决定以她为诱饵,只说她是自己的妹子,因家穷想要与人为妾,得些银两后,再让蔡瑞虹找机会跑出来,然后又骗第二下,这也就是玩所谓的“仙人跳”的骗局。
蔡瑞虹出身大户人家,当然容不了这种昧着良心的勾当,但又架不出胡悦的硬逼软磨,也就糊里糊涂地进入了角色。
第一个欺骗对象,是温州来的举人朱源。他进京参加会试不第,无脸返回故乡见乡亲父老,就留在京城读书温课,准备下科再考。
朱源已年过四十,家中娶有一妻,却一直没有生育;妻子曾劝他纳妾以续香火,只因功名未成而一直拖着没办。
这时,心计多端的胡悦,为他带来了蔡瑞虹,只说两人是兄妹关系,本是书香门第,但因家道败落而生计无着,想把妹妹寄托一人以求生存。
朱源见蔡瑞虹长得端庄秀丽,举止间也显得颇有教养;自己孤身一人在京,又正需有人陪伴照应,因此就答应娶她为妾,并送给了胡悦不薄的礼金。
蔡瑞虹进了朱源的门,起初是羞愧难当,伤心不已;自己一个官宦闺媛,竟落到以身骗人钱财的地步,真是无脸自容啊
不久,她逐渐觉得眼前这一个读书人,不但仪表斯文,心地也忠厚善良,不如将计就计跟了他,将来他有出头之日,自己或许就有报仇雪恨的机会。
第四卷:纵横天界完结篇第七百四十八章徐鏊的奇遇
于是,蔡瑞虹没有按胡悦定的计划,逃回他身边。
胡悦几次暗中来诱劝她,她都不作理睬。
胡悦只好一个人灰溜溜地用朱源送的那些礼金作盘缠,返回老家去了。
蔡瑞虹死心塌地跟着朱源过日子,彼此相亲相爱,第二年便为朱家生下一子,取名林。
转眼又是会试之期,朱源厚积薄发,考中了进士,不久被朝廷派为武昌知县。
朱源携家小到临清张家湾,雇船南下赴任。在船上,蔡瑞虹无意间发现了当年的船老大陈小四。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但是,见陈小四并没有认出自己,蔡瑞虹便暂时沉住气,不动声色地向丈夫朱源说明了一切。
朱源听了爱妾的讲述,深为她命运的苦难而动情。他让蔡瑞虹先平静下来,在船上不要惊动贼人,等待机会,再设法报仇。
船到扬州后,停岸等候顺风。这时陈小四与人发生了纠纷,对手是当年的歹徒沈铁瓮与秦小元。朱源趁机上前劝他们到太守府去评理,自己也随他们而去。
到了扬州太守府,不待陈小四等人陈说是非,朱源与蔡瑞虹就上前历控了他们当年杀人越货的罪行。审讯取证后,三个歹徒被收入死牢。
到武昌上任后,朱源马上着手查找其他歹徒的下落,很快就找到并且缉捕了胡蛮二和凌歪嘴。
三年之后,又终于查出了在汉阳开店的白满和李癫子,将其逮捕之后,与胡蛮二、凌歪嘴一并押往扬州结了案,令八名歹徒得到应有的惩罚。
这时,朱源也已升任御史,代天子巡狩到扬州。当歹徒被斩杀后,他命人将歹徒的头颅用漆盘盛了,摆在为蔡武夫妇及儿子等人的灵位下,以祭他们的在天之灵。
蔡瑞虹大愿已了,当天夜里沐浴更衣,然后悄悄以利剪刺喉而死。临死前,她写下一纸遗书,留给丈夫朱源:“贱妾瑞虹百拜相公台下:虹出身武家,心娴闺训,男德在义,女德在节,女而不节,禽兽何别虹父韬铃不戒,曲药迷神,海盗亡身,祸及母弟,一时并命。
妥心胆俱裂,浴泪弥年,然而隐忍不死者,以为一人之廉耻小,阖门之仇怨大。不幸历遭强暴,衷怀未伸,幸遇相公,拔我子风波之中,谐我以琴瑟之好。
识荆之日,便许复仇,皇天见怜,宦游早遂,诸好贯满,相次就缚,而且明正典刑,沥血设飨,妾之仇已雪,而志已遂矣
失节贪生,贻砧阀阅,妾且就死,以谢蔡氏之宗于地下。儿子年已六岁,嫡母怜爱,必能成立,妾虽死之日,犹生之年,姻缘有限,不获面别,聊留一笺,以表衷曲。”
朱源骤失爱妾,心碎欲绝;读毕蔡瑞虹的遗书,又深为她的贞节操德而感慨唏嘘。
为报家仇,她忍辱历难整整十年;了却大愿后,义无反顾地遂贞节而去,只把儿子留给她深为感激的夫君。
蔡瑞虹的儿子朱林,在父亲和嫡母的培养下,很快长大成人,少年得志,中进士及第。
朱林为纪念死去的母亲,特上表陈述蔡瑞虹一生的苦节,乞赐旌表。
明英宗见表后赞叹不已,下令在温州府,为蔡瑞虹建造了一座节孝牌坊,以表彰她的纯孝与节烈。从此,蔡瑞虹忍辱复仇的故事也在民间流传开来。
当然,出现在这里的蔡瑞虹,只是主脑创造出来的高智慧nc,跟历代名女的隐藏任务有关。
她有一件极厉害的法宝,叫做如意金连环,攻击力极强。
高峰跟蔡瑞虹寒暄了几句,便祭出各种法宝,跟她周旋起来。
不久,蔡瑞虹支持不住,跳过一边,淡然一笑:“好吧,我认输了。”
高峰呵呵笑道:“既然如此,我们赶紧去找任务物品吧。”
便搂着蔡瑞虹的纤腰,化为一道青光,全速飞向瀛洲台。
只是一眨眼的工夫,高峰和蔡瑞虹已经来到瀛洲台,挑战历代名将,很快就获得先天丹。
高峰一伸手,先将那颗先天丹吸过来,放进空间戒指,再凝望着蔡瑞虹,微笑道:“请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炼化任务物品。”
蔡瑞虹淡然一笑:“谢谢。”
“不必这么客气。”高峰微微一笑,搂着她的纤腰,将身一纵,跳进梦魇空间
不久,高峰带着蔡瑞虹返回松江港口。
此时,蔡瑞虹已经获得修士的称谓,也答应加入碧血佣兵团。
高峰将她介绍给紫蓝等女子认识之后,稍稍休息一下,便化为一道青光,全速向蓬莱岛飞去,顷刻之间就已到达。
这次刷新出来的名女,是明朝的洞箫夫人。
明孝宗弘治年间,是明朝历史上较为昌盛的一段时期,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江南鱼米之乡更是一派升平和乐之象。
杭州是一方地杰人灵的风水宝地,不但湖光山色传名天下,也涌现出一批批堪称风流人物的文人才子。
城东住着一个书生徐鏊,年方弱冠,仪态丰美,才情横溢,自视也甚高。
当地的文人名士,大多喜欢聚会一堂,吟诗品文,切磋交流。
而徐鏊因为父母早亡,家境贫寒,衣着用度不免寒酸,生怕参加文友聚会被人小看,索性拒绝往来,孤芳自赏。
徐鏊父母给他留下一所小院,他便靠这所小院过日子,把大部分房子租给别人,而他自己只留下后院两间偏房。
房客是行商小贩,徐鏊除了每月收一次房租,平时一概不屑与他们交往,并且在前后院间砌了墙,各走一门,互不干扰。
徐鏊就依靠菲薄的房租聊以度日,好在他要求并不高,除了简简单单的一日三餐外,就闭门埋头苦读,以求有朝一日,金榜题名,便可奔青云前程。
徐鏊极少有朋友交往,时光十分清寂,幸好能吹一手绝妙的洞箫,疲惫郁闷时,便坐在书房窗前,如痴如醉地吹一阵箫,抒发着内心深处的寂寞和向往。
辛酉年的七夕之夜,徐鏊读了一阵书后,猛然想起今夜是天上牛郎织女相会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