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蓝龙的这支小部队在一片小树林里停了下来,一名芬军少尉放下手里的迦兰德步枪,从挎包里取出了一个酒壶递给了蓝龙,脸上露出了一丝友好的笑意,又做了了个喝的动作。
蓝龙接过酒壶,拧开盖子使劲灌了一口酒,一股辛辣的热流淌过了全身。
“好酒!”蓝龙把酒壶递给了身边的蒋军,几名特战旅的兵们喝过后都对着这名少尉竖起了大拇指。少尉爽朗的笑了,对他们而言在这种零下四十度的天气下能在野外喝上一口伏特加那就是最大的享受了。
在这个月的朝夕相处的日子里,虽然他们语言的交流不太顺畅,但是军人之间那共同的天性还是让他们很快就熟络起来。蓝龙他们教会了这些芬兰士兵怎么选择行军路线、怎么打游击、怎么寻找苏军并制作简易炸弹、怎么躲过苏军的侦查等技巧。
在特种旅士兵的指导下,芬军小分队的战果越来越大,消灭的苏军也越来越多。军人总是佩服强者,这些芬兰士兵对这些身怀绝技,装备精良的华夏同行也是越来越佩服。
蓝龙他们在传授芬军士兵技艺的同时,也虚心的向他们学习芬兰语,经过近一个月的交流学习,现在蓝龙已经基本上学会了一些简单的词汇和对话。
休息了半响,看了看天色,蓝龙正想命令队伍出发,突然前面传来了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和柴油发动机的轰鸣声。
“有情况!”这些兵油子不用指挥官下命令,所有人都飞快的隐蔽起来。
“蓝队,有些不对劲啊,这天都快黑了子怎么敢出来送死呢?”一旁的蒋军小声的问道,蓝龙并不说话,但是他的脸上也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只是举起了望远镜再次的观察。
这些天被打成惊弓之鸟的苏军一到夜晚从来就不敢出来活动,他们只敢呆在由坦克、装甲车防护的营地里。但是现在却在野外出现了一支装甲部队,这个反常的情况引起了蓝龙他们的怀疑。
不一会,十几辆坦克和五六辆满载着士兵的苏军就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这支队伍的行军队列也和此前的苏军不同,他们是卡车和坦克混合搭载,每辆卡车身后是一辆坦克,坦克后面又是一辆卡车。而且每辆卡车上都架着一挺机关枪,机枪手的手指都搭在了扳机上,保持着随时开火的状态,卡车上的士兵也不像先前接触过的苏军那样懒洋洋的靠在车厢里,而是警惕的向周围四处观望。
“不对啊,这股苏军的味道看起来怎么那么熟悉呢?”蒋军有些疑惑的把眼光转向了蓝龙,紧接着两人相互交流的眼神同时一凝“不好!他们是顿河方面军的人!”蓝龙和蒋军异口同声的惊呼道。
在西伯利亚和朱可夫集团打过多次交道的他们太熟悉这股味道了,单单他们行军时的状态一看就和先前被他们打得屁滚尿流的菜鸟苏军大不相同。
“撤退,不要和他们交火!”蓝龙刚转头想吩咐下去,突然在他们身边就冒出了一股白烟。
在一阵尖锐的呼啸声中,打头的一辆苏军坦克“轰”的发出一声爆炸后停了下来,原来是旁边心急的芬军忍不住开火了。
“不好!”蓝龙和身边的蒋军来不及细想,赶紧来了个懒驴打滚朝树林里滚了过去。
“哒哒哒哒……”
就在他们刚刚离开潜伏的地方不到五六米,一阵阵机枪子弹就从卡车上扫了过来....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