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直觉告诉我,阮媚儿就在这个包间里。”苏醒低语,嘴角挂起笑容的同时,眉心的银月一闪而过。
“你”四个姐妹惊呼,正要阻拦,但是苏醒的速度太快,当她们反应过来的时候,苏醒已经推开包间的房门。
“春夏秋冬,让他进来吧。”包间中传来一道慵懒的声音。
“阮媚儿”苏醒闻言,大步走进包间。
只见阮媚儿一袭鹅黄色的轻纱笼罩,玉体横陈在虎皮躺椅上,她慵懒的伸个懒腰,宛若春日午睡后的猫咪,雍容华贵中带着妩媚和春意,但又不乏美丽和可爱。
“苏醒,你可是不请自来啊”阮媚儿轻启红唇,薄纱拂动,包间的房门自动关上。
苏醒也不管身后的房门,径直走过去,道:“苏某向来是该来的时候就来。从来没有请字一说。”
“哦我倒是好奇,你是怎么制服我的侍女的。”阮媚儿水灵灵的明眸注视着苏醒,轻声问道。
“你是指外面的那群杀手吗”苏醒指着门外道,“一看那些骚得流水的杀手,除了你能够训练出来,我已经想不到还有哪个能够训练出来。”
“你是在拐弯抹角地骂我吗”阮媚儿面靥顿时冰寒下来,冷声说道。
“我可没这么说。但是你要这么自知自明,我也没有办法啊。”苏醒摊开双手。撇撇嘴,无奈地说道。
只见苏醒大咧咧地坐在虎皮躺椅上,眺望落地窗外的景色:“果然,还是这里的风景最棒。”
阮媚儿见苏醒这么不自觉,姣好的面靥上快要阴沉得滴水。
在包间的某处,一道不起眼的阴影无声无息地飘然而出,包间的温度瞬间降低十几度。
“”
阮媚儿抬起素手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然后手掌顺势搭在苏醒的肩膀上,螓首凑到苏醒的耳边,倾吐兰气:“你倒是说说。我哪里骚浪了”
“这要试试才知道啊,你浪,还是不浪”苏醒嘴角翘起一丝邪魅的笑意,侧身而坐,猿臂伸出。猛地将阮媚儿拢到怀中。
也许在雷海来临之前,可以添一些乐趣。苏醒这样想到。
“怎么要试试吗我可是你李大哥未过门的妻子哦”阮媚儿媚眼如水,口吐兰气,在苏醒耳边吹温湿的香气。
“你可不要惹火我哦,到时候你就知道上火的男人有多么可怕”苏醒的眼眸精芒爆闪,他的大手一只紧搂阮媚儿犹如蛇般的柔韧的腰肢,一手摸索到阮媚儿滑腻而丰满的大腿,向深处探索神秘的花园。
“恩”阮媚儿轻声娇喘,媚眼如丝,催情的荷尔蒙气息弥漫开来,似兰如麝。
“果然很浪啊,我根本就没到你那里啊但是已经感觉到温热的湿气了。”苏醒轻咬阮媚儿的圆润的耳坠。
“你你要是再动一下,小心我剁了一只手”阮媚儿咬牙,没想到苏醒真的那么大胆,假戏差点真作。
“怎么了这就变脸了刚才就差叫我情哥哥了啊”苏醒讥笑道,轻轻推开阮媚儿,走到落地窗前。
“要开始了”苏醒似乎感觉到什么,轻吐一声。
“小姐,要不要将他”暗影悄无声息地来到苏醒身后,对着阮媚儿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不要轻举妄动”阮媚儿给予暗影一个眼神,她的目光在苏醒身上飘忽而过,落在窗外。
轰隆
天地响起一声巨响,苍穹为之摇晃,雷海蓦地出现
“如此大的动静,外界感受不到吗”苏醒回头问道。
“感受不到,只有在观海阁内才能看到听到,感受到雷海的震动,只因为观海阁建在某一排奇异的点上。”阮媚儿点点头道,她的目光紧紧盯着窗外。
“奇异的点”苏醒呢喃低语,目光顿时被窗外的雷海吸引住。
窗外的雷海宛若苏醒在黄山看到的云海,变幻莫测,浑然浩瀚,与四座雷山各有相异。
在东雷山,雷海飘渺如烟,宛若仙境之中,雷丝细密,仿佛雨丝,倒是不像刚烈的雷电。
在西雷山,雷海浑厚澎湃,最有大海之意,雷霆组成的巨浪拍打在西雷山上,宛若惊涛拍浪,溅起的全是紫色的雷花。
在北雷山,雷海自天际滔滔滚涌,宛若大江巨河,奔腾不息,每一条雷电都如蛟龙般,咆哮着前行,最具声势。
在南雷山,雷海宛若一片紫意盎然的湖泊,平静的难以想象是暴怒的雷霆,只是一面平镜,只是一块紫玉。
第二百六十章小雷霆万象
四山雷海气象万千,形成的壮丽景色竟然无一重复,或波涛汹涌的汪洋,或浪潮澎湃的江河,或风平浪静的湖泊,或轻薄缭绕的云烟。
紫气东来,四方升腾,本来象征刚猛迅疾之相的雷霆,赫然衍生出完全不同的相态,感叹自然规则的多变和无常,没有绝对的固定。
苏醒惊叹,若不是在观海阁亲眼所见,真的不敢相信世间还如由此奇景,雷霆,眼前的是雷霆吗
汹涌、平静,飘渺,一些和雷霆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词语可以用在眼前的雷海上。
这样的绮丽景观,苏醒生前死后也只在黄山上观云海,体会过如此包罗万象的变化。
但云海和雷海根本不可相提并论,云烟本来就包括着变化多端的性质,而雷霆则截然不同。
苏醒屹立在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的雷海,整个人如同泥塑木雕,目瞪口呆,雷海直观上的冲击,仿佛是坚硬的钢铁变成棉花,轻飘飘的,能够柔软的折动一般。
“不可能,这不可能,违背常理”苏醒摇头低语,似乎在极力否定什么,他没有想到,一次观雷海会给他的世界观带来如此巨大的冲击。
“没有什么不可能,眼前的景象就是事实”阮媚儿轻声开口,带着惊叹和折服的语气,“不管看了多少次,还是觉得震撼人心。”
“只是可惜,看了数次的百年一观的雷海奇景,还是没有悟透万庭雷海的奥秘和真意”阮媚儿蓦地神色落寞,青黛窈窕,眼帘低垂,她真的很神伤,并非做作和演戏。
苏醒回头,望见阮媚儿幽怨地可人儿模样,心头蓦地一颤。
“妥妥的妖精没错。还是特别磨人的那种。”苏醒小声腹诽,以强大定力忍住地冲动再次躁动,宛若一头感应到春天来了的野兽在撞击理智的牢笼。
“不是你的,永远也别想得到,节哀顺变吧。”苏醒好心出言安慰,但似乎起不到安慰的效果。
“可恶的苏醒”阮媚儿气得瞪圆眼眸,撮着牙花。虽然知道苏醒是在安慰她,但怎么就有一股无名之火冲上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