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克一慌,连忙将白箐箐抱在怀里,“妈妈,她怎么了?”说着他鼻子猛嗅几下,眼睛看向白箐箐腿间:“天啊,她下-面流血了!”
梅米也吓了一跳,手足无措地看着卷缩在儿子怀里的白箐箐:“我也不知道,我第一次见人堕胎……我、我去叫兽医!”
说着梅米就慌慌张张地跑出去了。
白箐箐抓住帕克的手,抽着气道:“帮我找点棉花,嘶,痛死了。”
堕胎药的功效无非是活血,强行让子宫的受精卵脱落。而她本来就有点痛经,被药物一催化就更痛了。
帕克紧紧抱着白箐箐不肯撒手,尾巴熟门熟路地打开草堆旁的木箱子,从里头卷了一条兽皮裙,垫在白箐箐屁-股下。
“我不该让你喝药的。”帕克后悔得恨不得扇自己几爪子,箐箐生下蛇蛋,他来养就是了。
白箐箐捂着肚子隐忍地道:“不关你的事,这样更好。”
都四十多天了,她还担心月经永远不来了呢。
梅米带着一名头发稀疏、体型矮小的雄性兽人进了房间,指着白箐箐道:“你快看看她,她喝了你熬的药就疼成这样了,还流血了。”
兽医看了看白箐箐腿上的血迹,道:“看来是怀上了,这是正常的,我看她流的血不是很多,不会有事的。”
帕克吼道:“她都这样了还叫没事?她也是猿族的,你想办法让她舒服点吧。”
什么?这兽医是猿族的?
白箐箐心中警铃大作,噌地抬起头看向兽医。
“你是猿族的?”猿族兽只是多看了半身泥巴的雌性一眼,脸上没有异色:“你可以给她吃一些蜂蜜,能缓解疼痛。”
“好,我这就去找蜂蜜。”帕克立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