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箐箐立即想起柯蒂斯凶狠地扑向自己的画面,心里突然来气,点头道:“我想清楚了,我要解除。”
这道兽纹跟结婚证书没什么两样,没了就没了吧,如果将来她选择和柯蒂斯在一起,没有结婚证书还不是一样过。
而且柯蒂斯说他留下的兽纹是不能解除的,也许她想解除都做不到呢。
梅米叹了口气说:“我去准备一下。”
说罢就起身走出了屋子。
帕克开心地抱住白箐箐,亲昵地在她脏兮兮的脸上蹭动:“太好了,我还会是你唯一的雄性。”
白箐箐心里难受,没理会帕克。脚腕上的蛇纹似乎感受到了危机感,微微收紧了一些。
很快,梅米端着一碗热汤过来,“箐箐是吧,先喝了这碗药。”
白箐箐沉默地双手接住石碗,低头喝了起来。
梅米不禁身体前倾,似乎想阻止。
“好苦,这什么药?”白箐箐歇了口气,然后将最后一口药倒进了嘴里。
活了十六年,还没尝过这么苦的东西。
梅米愧疚地说:“打胎药。”
“噗!”白箐箐一口黑药全喷了出来,洒了帕克满脸黑点。
帕克一点儿也不在意,胡乱摸了把脸,对梅米说:“妈,箐箐吐了一口,要不要再煮一碗来?”
白箐箐冲帕克咆哮道:“我才不会有他的孩子!”
麻蛋,这么苦的东西白喝了。
梅米道:“只是以防万一,你要是生了那条流浪兽的蛋,到时孩子没有父亲养,你肯定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