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栏杆这么高,当然也不会失足掉下去啊。”关浩宇说。
“要么就是她自己翻过栏杆跳下去。”吕庭筠补充道。
“我姐才不会那么傻自己翻栏杆跳下去呢,她绝对不会是那种会寻思着自杀的人,肯定是有人害的她。”孟珂也跟着说。
“没错,就是有人要故意害她。”吕庭筠点头。
吕庭筠从楼上下来后,夏婉媛冷冷地问道:“你那样坚持地要去看现场,有发现什么不妥吗”
“当然有,夏霁就是在你家被人给推下去的。所以这件事并不是一个意外。而是有预谋的谋杀。”吕庭筠说。
“你简直是一派胡言,那就只是一个意外,你凭什么这样说”夏婉媛喝道。
“首先那个地方离派对的大厅很远,夏霁不是那种没事喜欢往偏僻地方钻的人,更何况这本来就是一个不会让她有安全感的地方,她当然就更不会乱跑。所以肯定是有人把她拉过去的,要么就是有人打电话或许发信息让她过去的,然后就人趁她不备将她推下了楼。”吕庭筠说。
“那么高的栏杆,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能把她给推下去你不觉得你这样说太不负责任了吗”夏婉媛说。
“那些栏杆有一片漆是新的,而且整个连接并不平滑,这说明那栏杆是被人锯开过的,那栏杆就像一扇门一样,只要稍有重力一推,就会自己打开,所以夏霁才会掉下去,后来你们把那些栏杆重新焊接过了,并且重新喷上漆,但后来喷上去的漆和之前的颜色是不一样的,这样的痕迹如果警察来了,当然也是会发现的,这也就是你们不让警方介入的原因。”吕庭筠说。
“我不想听你在这里继续胡说八道,你可以走了。”夏婉媛喝道。
“我有没有胡说八道你自己心里清楚,你们就是要害了夏霁,所以我不能让她继续呆在这里。你们会继续伤害她。”吕庭筠说。
一旁的夏霁此时脸色苍白,捂着头蹲在了地上。
吕庭筠的那一番话,肯定是让她想起了什么,但是她又不能完全想不起来。
“夏霁,你说,你愿意不愿意跟着她们走你忘了他们过去曾经对你做过的事吗”夏婉媛喝道。
夏霁只是摇头,什么也没有说。
“看到没有,不愿意跟着你们走,你们如果再在这里胡闹,我真的要报警了你们实在是太过份了”夏婉媛是真急了。
吕庭筠突然发难,有些出乎她的料,也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夏婉媛的表现,其实证明了吕庭筠的一些判断。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而且她也基本上确定,时寒现在不在夏家的这房子里,肯定被藏在其他的地方,所以现在他不能和夏婉媛闹得太僵了。
“好了,我们走吧,有必要的时候,我会把这件事捅出去,我会让所有人知道,夏霁是被人谋害的,不是发生了一件意外事故。夏家有人要害夏霁的命。”吕庭筠说。
于是三人这才正式出了夏家。夏延枫站在门口看着三人走出去,眼里充满了仇视。
夏霁的头疼了很久,吞下药片之后,这才减缓了许多,于是回房睡去了。
时间又过了一周,夏霁竟然渐渐地适应了在夏家的生活。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有时寒每天陪着她。
夏婉媛所说的把时寒带出国那当然是为了骗吕庭筠,目的就是为了要把时寒和夏霁都牢牢控制在夏家,她也知道,只要时寒在她们的手里,吕庭筠就会投鼠忌器,不敢和她直接翻脸。这就是她有恃无恐的原因。
原本大多数时间都会被送往托儿所的时寒现在天天都能陪在夏霁的身边,当然也是非常的开心,那么小的孩子,自然不会明白自己所处的环境,在他的理解里,有妈妈陪伴,那就是安全的。
这一天时寒午睡的时候,夏霁正躺在床上也准备打一会盹,这时夏晴进来了。
夏晴手里拿着一叠相片,也没说话,直接递给了夏霁。夏霁接过来一看,照片上是一男一女在一起谈笑风生的样子,男的高大英俊,女的也很漂亮。女的夏霁认不出来,但男的夏霁却是认识的,那是吕庭筠。
一看到这照片,夏霁隐约就要想到什么,但那些记忆却像是要通过一股畅通的渠道才能走出来,但那渠道却又被给堵住了,最后的结果就是她再一次头疼欲裂。
夏晴看着夏霁痛苦的样子,脸上露出一丝畅快的表情。
“知道她们是谁吗”夏晴问。
“他是吕庭筠。那个女的是谁”夏霁问。
“女的叫胡蝶,是最近两年崛起的一个女明星,也是吕庭筠众多情人中的一个,现在你离开吕庭筠的身边了,她就正式登堂入室了。”夏晴说。
“既然我和吕庭筠都完了,那他们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把这些相片给我看”夏霁问。
夏晴叹了口气,在房间里踱了两步,作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你是我妹妹,是我夏家的人,他们联合起来欺负我夏家的人,我当然看不下去,我来是想问你,是要我出手去对付他们呢,还是你自己来”
言下之意,那就是在为夏霁打抱不平,有要替夏霁出口气的意思,不能白让夏霁受欺负。
夏霁的头疼稍缓了一下,看着夏晴,没有说话。
“你不用怕他们,我们夏家也是名门大户,岂是别人想欺负就能欺负的这一对狗男女如此嚣张,非要收拾一下她们不可”
夏霁还是没有说话,过了许久才说:“既然吕庭筠都和她好上了,那为什么还要来找我呢还要把我带走呢”
“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他虽然和别人的染了,但却又不舍得完全把你扔下,毕竟你也是美人一个啊,而且你现在又记不上起以前的事了,他或许想把你诓过去,然后卖给别人也说不定呢,像吕庭筠这样的人,什么事他干不出来”夏晴一脸的气愤。
夏霁又不说话了。因为她的头又隐隐地开始发疼。她好像觉得哪里不对,但又不知道究竟是哪里不对。
“你在担心什么你不会是舍不得那个吕庭筠吧”夏晴问。
“我只是有些事想不明白”
“你现在脑子有问题,你当然是想不明白了,也幸亏你运气好,要是你直接摔死了,那你就更不明白了,到死都不明白。”夏晴说。
这话很是打击夏霁,噎得她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原本理选秀艺人出身,后来跟了一个姓周的老板,那个姓周的把她给捧红了,她却又偏偏不安分,四处勾三搭四。”夏晴说。
“那个姓周的不管她吗”夏霁问。
“不知道怎么管那个姓周的很忙,当然不知道这件事了,就算是偶尔有流言,那个女人也会想办法搪塞过去,如果你去当面和那个姓周的老板证实吕庭筠和胡蝶有染,那她就麻烦了。”
“我”夏霁很是惊讶。
“是啊,你本来就是受害者,如果你能去证明他们俩有问题,那个姓周的老板就肯定会相信的,当事人的证词,往往是最有说服力的。”夏晴继续蛊惑。
“可是我这什么要这样做”夏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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