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所负责这件事,宏达的夏家的股份,都委托一个基金在管理,如果夏家的女儿达不到这个标准,只能在宏达打工,不能继承股权。”
“你外公是担心他辛苦打下的江山被吃软饭的废材男人占有了,所以才定下这个规距,其实这个规距挺好的。我觉得很有智慧。虽然有些不太近人情。”吕庭筠说。
“我一说你就明白了,当时我接近你的时候,你是具备这个资格的。所以我如果嫁给你,那有一天我就能成为宏达的继承人之一,我妈妈当初就是没有达到这个条件,所以受到了太多不公正待遇,我要替我母亲讨回属于我们的那一部份。所以从某咱意义上来说,我是想利用你,但我后来是真的爱你,想嫁你,就是因为爱你。”
吕庭筠点头,“我信你。”
“你心里肯定在怪我吧”
“没有,这是人之常情,如果我是你,我也会这样做。你并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你不必有心理包袱。”
“谢谢你,我以为我说了后你会生气。”夏霁可怜巴巴地说。
“可惜我没能守住自己的位置,没有让你达到目标。你母亲没有达到这个标准,那你姨妈达到了吗”
夏霁摇头,“后来我外公死了,我妈生病了,都不认得人了,自然也就只有让姨妈管理企业,姨妈通过一系列的资本腾挪,在海外注册了一家公司,是姨父的名字,通过这种手段,达到了那个标准,所以现在姨妈是有继承权的人了。虽然羊毛出在羊身上。”
吕庭筠笑了笑,“这样的手段并不高明,那律所的人要是查,还是能查出来的。”
“外公已经过世,律所的人现在收的钱是姨妈给的,他们又怎么会去查姨妈的事,其实就算是不用这么做,姨妈实际掌控了集团,早晚也能把夏家的资产全部都转移到她的名下,我倒也不是那种对财富有多大野心的人,我只是觉得这是我和妈妈应该得的,我想争到属于自己的那一分而已。”
吕庭筠点头:“我完全理解,其实我要做的事,和你要做的也差不多。”
夏霁叹了口气,“没想到我连累了你,不但自己的目标没有达到,害得你也输得这么惨。”
“这没什么,宏达好歹还在你们夏家自己的手里,吕家的鼎盛集团却被人改成长宇集团了,完全在别人的控制之中,鼎盛本来就是吕家的,却完全成了别人的东西,都是败在我手里。”
车里又陷入短暂的沉默,气氛有些沉重,毕竟这样的话题,确实很难欢快起来。
“霁儿,其实我也有个秘密没告诉你,我们家和你们夏家有仇,我爸一直说要搞垮夏家,于莲华也对夏家恨之入骨,但到底有什么仇,爸爸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我有感觉到,但我知道你不会害我。所以我没有追问过你。”夏霁说。
“你真是聪明,竟然能感觉得到。”
“可是,我们两家到底有什么仇怨呢”夏霁问。
吕庭筠摇头,“我是真的不知道,爸爸也从来不说,现在他那种状态,恐怕更是没有机会知道真相了。”
“我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夏霁轻声说。
“当然,一切都会好起来。好了,不说这些了,说说你吧,我在牢里的那些年,你是怎么过的很苦吧”
夏霁笑了笑,“苦的日子只要熬过去了,回首时都可以成为一笔财富,现在想来,也没什么,只是很寂寞,很焦虑,还有,很冷,那地方真冷。那种潮湿的刺骨的冷。”
“有时间,你一定要带我去看看,我想知道你们母子是在怎样的地方熬了三年。可惜我呆的地方你们是体会不了的,因为那是监狱。”
这么一说,气氛又就轻松了许多,夏霁也笑了。
一路聊天,开得并不快。两人到达三攀市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
但丝毫没有睡意,吕庭筠开着车在街上转了一圈之后,入住了当地一家比较不错的酒店,夏霁也觉得有些累了,正准备倒头就睡,却吕庭筠却又拉住她,“我们现在就走,从后门走。”
“为什么有人盯着我们”
“那倒没有,不过还是小心一些为好,我不能让你再有任何何危险。”吕庭筠说。
夏霁只好跟着他出来,两人并没有退房,而是从酒店后面出来,到附近的另一家酒店开了房。车也仍然停在原来的那家酒店停车场里。
这家酒店虽然没有之前那家好,但也还行,夏霁洗完澡后,躺在床上看电视,一会就睡着了。
或许是因为吕庭筠在身边的缘故,她竟然睡得非常的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扭过身来,看到吕庭筠黑亮的眼睛正瞪着她看,眼里写满温柔。
夏霁心里想笑,昨晚他肯定是想那事的,没想到自己睡着了,他心疼她,所以也没有吵醒她,但心里肯定一直惦记着呢。
“你不用睡觉的吗”夏霁柔声问。
“睡了一会儿,你在我身边,我睡不着。”吕庭筠说。
“是不是要我给你唱摇篮曲你才算得着”夏霁打趣道。
“是啊,我需要你用另一种唱法唱遥篮曲。”
吕庭筠说着,忽然凑近,用手捧着她的脸,吻了下来。
他的吻总是彻底而霸道,在这种狂风骤雨似的吻中,她总是会全身发软,陷入半缺氧状态,整个人陷入迷糊状态,本能的谷欠望很快就会被他唤醒。
她抗拒这种野蛮人式的吻,但却又不忍拒绝,这是一种痛并快乐的体验,他似乎想要用吻来倾诉他对她的爱,和对她的渴望和眷恋。
正在她以为他一改风格的时候,他却又开始变得猛烈起来,很快她就忘记了房间里的一切。
他终于偃旗息鼓,平躺在她身边,却不喘气,他长期健身,壮得像头牛,并不像已过而立之年的男子,倒像是十七八岁的壮小伙。
倒是她被横折竖叠之后,身上有些酸痛,有极度亢奋之后的慵懒。
他忽然问了一个与之前发生的事毫不相关的问题:“霁儿,你怎么从来不提起你爸爸”
她一愣,心想他的思维跳跃倒是挺快,一下子就转到那边去了。
“因为我不知道我爸是谁,我没见过他,家里人也不提,妈妈说等我长大了再告诉我,可是等我长大了,她却不记得我了,所以也没法说了。”夏霁说。
他轻轻哦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你约了那位股东什么时候见面”夏霁问。
“本来是昨晚见面的,不过后来改成今天中午十点以前。”
“那你还不好好准备一下,还腻在这儿”夏霁说。
“不用准备,我肯定搞定他,不管用什么手段,我都一定要搞定他。我志在必得。”吕庭筠说。
gu903();“我想知道,你为什么那么想金鑫被长青收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