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稀罕
她来了个拔草寻蛇,灵活的身躯前倾坐起,玉手拔开他腻歪在自己玉腿上的大腿,双脚别住他的腿,上下其手,双手也没有闲着,别住了他的两条手臂,把他推了下。
暗夜中。
若歌柔和的轮廓映入慕容澈的眸底,他撑起双腿,双臂搭在膝盖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笑,轻笑,嘲笑,舌头顶腮帮子上,转了一圈,抬起手指指着她:“若歌,行,现在敢对本尊主动手动脚的了。”
“那是因为尊主不自重在先。”若歌的双腿淑女的别在一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免得慕容澈精虫上脑。
“边儿去。”慕容澈爬起来朝床榻走,若歌警惕的看着他:“本尊主拿被子不行”
行。
若歌把被子和软枕塞给他。
他的背影颀长,伟岸,一个大男人缩在桌子上睡了。
望着他,若歌有一种他们是夫妻二人,她把他撵下床的错觉。
她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呢。
敲了下额头,若歌倒头睡去。
乾清宫。
大牌匾套着小牌匾。
大牌匾是乾清宫。
小牌匾是一块木板子,上面用毛笔写着皇叔与咪咪不得入内几个大字。
那块木板子还用钉子结结实实的钉上了。
来来往往路过的宫人们看到这块木板都垂着头走,心想,皇上真是不要命了,胆敢这样羞辱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