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一开始就没说,我是来看您的啊,唉,我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竟让您产生了这么大的误会。”
“噗”言子墨彻底被逗乐了。
“你这个儿媳妇,我一点都不喜欢,也不需要”
气急之下容易口不择言,言横渊虽是急怒,可也变相承认了叶湑的身份,言子墨下颌微张,本想把叶湑拉回来让她见好就收,却不料叶湑似乎来了瘾,不怕死地顶回去:“这误会真大了,我几时说过,一定需要您的承认了反正婚结了,证领了,您还是早点看清现实,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
、婚期
在言子墨的世界里,叶湑一直最通情达理,体贴人意,也一直最宠他,可是他真没想到,叶湑撞上言横渊,却两看两相厌,经常惹得言横渊在医院里吹胡子瞪眼。
照理说,言横渊现在的身体状况,是受不得刺激的,包括苏心晚也认为叶湑说话行为太过乖张,不顾及言横渊的身体。但奇怪的是,言横渊气归气,但身体却没有半分不适,反倒精神状况好了不少。
言子墨疑惑不解,“阿湑,你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叶湑大肚能容,很多事发生了,即使严重也不多计较,上次言横渊说话虽然过分,但叶湑绝对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迁怒他。
闻言,叶湑挑眉回应:“反正他不喜欢我,我也懒得费尽心思讨好他,再说,人总要活得畅快点,我要让你父亲知道,没有人天生比他低一等,至少,不会奴颜婢膝把自己低到尘埃里。”
言子墨呵呵了,眼神里有点异样,叶湑把他手里的遥控器夺走,换了个自己喜欢的台。
信手拿起茶几上的一个苹果,淡淡地岔开话题:“对了,上次,你手机里有个千笠寒的给你打电话了”
“你接了”言子墨整个人都不好了,心中突突,他强制自己镇定,但黝黑的眼眸里却撞出几分意乱。
不是言子墨风声鹤唳,实在是,千笠寒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女性杀手,单凭那一口撩人的嗓音,便能无往而不利,叶湑不会被勾了魂了吧可是看她这淡漠的神情,听她雍容的语调,他又觉得,也许是他想多了。
叶湑端详着艳红的一颗苹果,然而找准时机咬了一口,咀嚼着回了句:“嗯,我以为他是言氏的人,怕有什么大事,就接了。”
言子墨更不安了,“他他跟你说了什么你没觉得”
“他说,他要和一个叫橘子的姑娘结婚了,叫你去当观礼。”叶湑的声音仍然很随意,甚至听不出一点异样。
言子墨听完,猛然拍大腿道:“靠竟然赶在老子前面”
“这个千笠寒是”要是朋友,叶湑悲催地发现,她对言子墨果然还是知之甚少,言子墨对她,果然还是讳莫如深。
不过挨着他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言子墨突然禁声,眼珠子转了两转,突然想到,是了,千笠寒那人声音多变,最擅长从声音处伪装,他既然要和南橘结婚了,依他的那个个性,一定是深思熟虑而且一定是爱极了那个姑娘的,在这个节骨眼上,他最好是夹着尾巴做人,不把那勾三搭四、招蜂引蝶的声音放出来了。
想着,他便松了一口气,“那好啊。”答应了以后,看叶湑又不以为意地啃着苹果看电视,他垂着渊黑的眼睫羽,凑过去,小心翼翼地往叶湑的耳洞里吹了一口气,叶湑反射性地避开,似是嫌恶地一扭头,然后言子墨得寸进尺的嘴唇已经映上了她的粉颊。
“你”被突袭的叶湑恼羞成怒,一巴掌要盖在他的脑门上。
言子墨将她软糯的夺下,安置入温暖的胸怀之中,叶湑陡然安静,耳根又红了起来,然后,她便听见言子墨小声地问:“阿湑,那我们呢,爸眼看着就能出院了,我们什么时候举办婚礼”
“我们”叶湑重复了一下,然后她扬着头,认真地望着窗帘思索着,言子墨爱不释手地把玩她身后披散的长发,因为喜爱茶墨色的原因,叶湑一直留着,发质柔软顺滑,摸上去的手感很好,他用食指和中指并住缠绕了几圈,千丝发间温热的指腹沿着她的后脑缓缓下移。
“我们,下个月好不好”
叶湑突然想到一个日子,“我的生日是在下个月,我反正也不喜欢麻烦,那干脆将生日和婚礼一块办了,你说呢”
她看着言子墨的眼神里满是商榷的认真,言子墨指尖一顿,考量着下个月十七号这个黄道吉日,然后他随性点头,“好啊。”
看似波澜不惊,实则惊涛骇浪。
可惜,他最好还是先不要让叶湑知道了。
这时候门铃突然响了。
叶湑把没啃完的苹果扔进垃圾桶,用卫生纸净了手,“我去开门。”
“嗯。”言子墨点头,目送叶湑转过沙发,然后踩着人字拖迎向大门,她轻巧的拧了拧手把旋转半圈,门倏忽打开。
“surrise”
最先冒出一颗大脑袋,笑嘻嘻地凑上来,叶湑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两步,然后苏洛白笑嘻嘻地拉着安岑就进来了。
安岑进门先给叶湑一个拥抱:“亲爱叶子,我可想死你了。”
“冯巩跑错门了。”叶湑笑着回道。
“臭叶子,那人家开玩笑”安岑嘟囔,最近被苏洛白养得更加富态了些,笑容看起来憨态可掬。
苏洛白搔着后脑勺,看到沙发那边传来的言子墨一记冰冷的眼神,他突然凛然起来,正色得差点便敬礼了,“子墨。”
言子墨还没有说话,门外又传来一道温润的男人声音:“叶湑在吗”
这个声音才真正让言子墨如临大敌。按理来讲,尹焕轩现在已经佳人在怀,他不该如此忌惮,但是,他对这个人还真是喜欢不起来,他照顾了他的阿湑三年,那三年,一定无所不用其极幸亏阿湑心志坚定,没有被他迷惑
人对自己的禁脔有多强的占有欲,就对窥伺自己珍宝的人有多仇视。
当然尤为让他不爽的就是,叶湑似乎听到这人的声音表现得极为欢喜,甚至亲手又把门拉开拉大了一点,言子墨横着冷气地从沙发上走下来,既然来了这么多客,看来不招待还真是不行了。
可是,当他走到大门口,看到的,除了笑容温和如吹面杨柳风的尹焕轩,还有与他携手同行而至的甜美的阮茉。
这下言子墨彻底语滞了。
阮茉也是,一进门先给叶湑一个拥抱,看得安岑一愣一愣地傻眼,不说她,叶湑自己也有点儿懵,阮茉抱了一下,然后松开时尹焕轩解释道:“茉茉说,一定要感谢你这个恩人,所以把我也一并拖过来了,言子墨你不会不欢迎吧”
好个尹焕轩
言子墨磨牙,他早就知道这人并非什么善类,要不是看在阮茉那么傻那么痴心的份儿上,他也早就想动手断了阮茉的念想了。
阮茉似乎感受不到两个男人之间隐形的压力战火,一手拉着叶湑,一手拉着安岑便往房间里钻。
两个姑娘茫然地被拖走了,还各自恋恋不舍地看了自己男人一眼。
进了自己房间,阮茉就神神秘秘地关上了门,甚至做了一个收声的动作,将一根葱管般的食指抵住红唇,安岑和叶湑诧异对望,阮茉又冲上来将她们摁到床上做好,她扭捏了几秒钟然后张口就问:“我知道你们是尹焕轩的老同学,我就想问几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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