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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光而来的你 风储黛 2327 字 11个月前

开始撒丫子卖萌装蒜。

叶湑继续咬牙:丫的,你不就是仗着我喜欢你吗叶湑真是无比后悔,怎么就会把自己暗恋他的过往也都坦诚了呢这样多掉价

心里这么想,嘴上这么嘀咕,叶湑却还是不由自主地为他解下了领带。

她的手细腻温柔,动作也慢吞吞的生怕哪个地方勒着他,扯疼了他,叶湑把领带放到一边,为他再细致地解了两颗纽扣,言子墨的脖子一放松,又减了不少燥热。

接下来要脱衣服的事叶湑就不是很干得来了,她本来也踌躇,却不料言子墨突然来了精气神一下将她抱进怀里,叶湑大惊失色,促其不意,就被这个看似喝醉了的酒鬼抱了个满怀。

明知道他是骗自己的,叶湑却还是头疼又没办法生气。

“难过也不许喝这么多酒,要喝我陪你喝。”她想了想,有点霸气地这么说。

言子墨抱着她,突然噗嗤一笑,“我怕把你放倒了,最后还是我一个人喝,而且连照顾我的人都没有,那我多难堪。”

“说的好像你酒量很好似的。”叶湑把这浑身酒味的男人一推,顺手替他打开了花洒,“你自己洗吧,洗完了回你的房间睡去,一个星期,自己记着哦”

他在一堆云雾里看着叶湑推门出去,眼神有点迷离。

叶湑心如擂鼓,关上门就将背靠上去,一直捂着脸,她刚才那么近距离地打量着他的锁骨,滴着水的锁骨,每一处线条都那么完美无缺,如上帝的精笔勾勒,真是太诱人了

然后捂着发烫的脸没沾沾自喜多久,猛然身后的门一开,叶湑被拽了进去。

一阵猝不及防的兵荒马乱之后,浴室里开始响起了某些不和谐的声音

过了许久,言子墨神清气爽地横抱着老婆从浴室里走出来,叶湑浑身瘫软得如一条脱水的鱼,懒散得再也不想动了,眼神充满怨念地靠进言子墨的怀里,言子墨哈哈一笑,抱着叶湑走进她的卧房,将娇软的美人儿放在床上之后,见她还睁着乌溜的眼珠瞪着自己,不由得更好笑了。

某人起身,满脸忠诚守信地道:“你放心,这一个星期,我都不会上你的床的。”

说罢,还真的守信誉地离开了。

叶湑在被子里,攥着被角恨得咬牙切齿。

言子墨这一晚上还是睡不安稳,心里头堵得难受。

一直到凌晨五点,也才仅仅只睡了三个小时。

叶湑也是大约这个点醒来的,不过她被言子墨折腾得上气不接下气,早就累惨了,她是被一通电话打过来吵醒的。

昨晚言子墨把她抱回房之后碰巧把手机落下了,叶湑没留意,昏昏沉沉的以为是自己的电话,她信手从枕头边拿起来接过,没等问是谁,对方已经冷言冷语怒声怒气地叫开了:

“言子墨,你到底什么意思,爸气得住院了,你到现在还搂着你的小娇妻缠绵吗,有没有心”

这是个女人的声音,声韵之中独有一份与众不同的傲慢冷艳,但是却有一丝熟悉,仿佛记忆里,也曾有这么一个女人,用这样傲慢的语气、冷艳的语调对她咄咄逼人。

这个人

叶湑抓着手机,真是垂死病中惊坐起,这是言子墨的姐姐

一直以来叶湑对这个女人都有种自惭形秽的恐惧感,即使是面对阮茉这么明艳的大户人家的女孩子,她也不曾有过这种自卑感。因为阮茉算平易近人,而这个言子欣,还真是,单是语气口吻仿佛就能把人打入十八层炼狱,她永远有种俯瞰蝼蚁的高高在上感。

叶湑没见过言子欣,但是她认知里的言子欣就是如此。

她撑了一口气,这时候已经知道自己接错了电话,本想把手机拿给言子墨,却在刚掀开被子时听到开门的声音,叶湑一惊,言子墨已经走了过来,他难得如此低眉敛目,神色沉静,把她的被子替她重新盖上,然后接过了手机。

“喂”

“言子墨,刚刚是叶湑”

听到对方提起叶湑时的不屑一顾言子墨就不舒服,“你有事最好赶快讲,最讨厌和你磨叽。”

“呵,我总算知道爸爸为什么住院了。你言子墨面子真大,和长辈说话一向都是这种态度。”对方开始对他冷嘲热讽。

言子墨抿住唇,握着手机的手也在瞬间僵直了,几乎快要握不住,明明已经不在意了的不是吗,为什么喉尖哽住说不出话“住院了怎么回事”

“要知道自己来中心医院这边看”

“我会过去的,不过你要等一下,我可能公司还有点事,你知道父亲大人昨日大驾光临,对我的麻雀窝造成了一点影响。”言子墨说得轻描淡写,把电话顺手掐断,却还没等回过头,叶湑已经抚上了他的眉骨。

她的眼神温和如蓝田玉,泛着盈盈光泽,“我觉得你这一点倒是你爸挺像的,死要面子”

“这不是死要面子,我是”

叶湑何尝不懂他是担心她她这么感动,感动得更加不希望他为难,红了眼眶,她说:“我羡慕你还有父亲。”

言子墨突然语滞。

“子墨,我就算想回报我爸,想为他侍奉膝下,我都不能够了,你不要像我一样,留下终身悔恨的遗憾。”

、前兆

言子墨赶到医院的时候,才得知自己的父亲病得有多么严重,基本上患了老年人常犯的病,而且还伴有情况日趋严重的心肌梗塞。

可是这些,言横渊除了在私人医生处就诊,几乎是瞒着任何人。就连苏心晚,也不知道他的病有这么严重。

而苏心晚这时还在飞机上没有赶过来。

言横渊的病历表上描述吓人,言子墨看了一眼,觉得烫手,又把东西扔回给医生,自己牵着叶湑的手就往病房里走,进门一股浓郁的消毒水味,曾经骄傲地居于神坛挥斥方遒的父亲,竟然这样以言子墨想都不敢想的方式,脆弱、苍白、无力地躺在这里。

他进门的时候,言子欣正在窗边的阳台插着一束百合花。

听到声音,言子欣猛然转过头来,叶湑被这凌厉的眼神骇了一跳,言子欣和她想象的差不多,气势冷艳张扬,人美得也是一个味道。她的这张脸,和言子墨形似神不似,同样的精致如琢,令人只看一眼就自惭形秽。

言子墨满脸的不想理会,言子欣终于倚着窗边的一堵墙冷艳笑来:“某人可真是一只喂不熟的白眼狼,放着深海明珠不要,偏捡着岸上的小鱼小虾,还自得其乐,装出一副清高样子,不知道是给看的。”

言子欣与言子墨不对口,可以说多年积怨。

但在叶湑的认知里,言子墨虽然出身豪门,但从来没有那些所谓自持清高的架子,他从来不会轻易与人结怨。以上可参考言子墨在大学时代的人缘情况。

gu903();所以言子欣一定是有点故意找茬,不论多少,总归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