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母舰下沙现场的人员全都互相拥抱在了一起,昆兰号内部无论是舰桥还是别的部门舱室,也都拥抱在了一起看看,这是太空中著名的人间大炮大家兴奋异常一个月前的法康隆号下沙成功后大家可是没有这么热烈的庆祝,因为当时所有人都在抱头痛哭。今天,我们可以不再为我们以前的心酸流泪了,我们可以为我们光明的未来而长笑了母舰港区四处投射着五彩的激光束太美了这种景色美么我们的生活将更加美好让我们一起到星海中寻找我们的幸运吧”
时空扭曲恢复了正常,黄色的希格拉太阳恢复成红色的小亮点,我耳中的欢呼声也逐渐消退。主持人四木乔声的那句话说得挺有气势:今天,我们可以不再为我们以前的心酸流泪了,我们可以为我们光明的未来而长笑了。在这个历经劫难、死里逃生之后的无所事事的日子里,也许可以稍微笑一笑了。
d,我中了什么招,为什么网页总是隔一段时间就自动跳转到一个乱七八糟的网页。害我更新了这么多次终于成功一次。
第164章物非人非
更新时间200662920:37:00字数:2990
我突然想去自己以前的办公室去看一看。
当我还是一个矿工头目的时候,我有很多间舱室作为办公室,有的在舰桥,有的在重力区,甚至我寝舱的任一时段都兼当办公室只要有人因为公事去找我。那时候,除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去舰桥,基本上我是在重力区办公的。但是,后来随着战斗的与日剧烈,我在重力区的办公室全都撤掉了,我只能在非重力区办公。这个改变是什么时候的事呢我已经不记得了,这三年来需要我记住的东西实在太多,大脑没有空间再装这种小事了。不过,从逻辑上分析应该是碧螺湾大练兵时候的事,毕竟“身为太空作战指挥人员,工作的时候必须时刻处于失重环境下,这样才能作出适合宇宙空间运动规律的命令”这种变态思路,很像那阵子孔秀折磨我时候的借口。
我又一次离开舰桥。这让我觉得自己有点像个傻瓜,无所事事地在大街上晃来晃去。我来到1009舱,这里以前就是矿工头四木笑的办公室之一,现在是后勤部门在用。
这间舱室的人全都“休息”去了,我利用职位之便,用司令官最高安全密码打开了门,,偷偷摸摸地来故地重游。
不大的舱室现在摆满了机柜和文件柜,我原来的一张老板桌现在有了两个同伴。我找到了我原来的旋转椅,它并不在我那张桌子后面,但我还是找到了它,因为它左边的磨砂扶手上有我思考问题时不断敲拇指磨出来的光面。
被重力深深陷在椅子里的感觉让我舒服得快要流出眼泪了。我随便暼了一眼旁边的文件柜,发现里面居然是人事档案
我再次使用了最高安全密码,打开了文件柜。我一本一本地翻看档案,里面记录着从昆兰船队成立之日起的所有人事变动。最底下三层的十来本中的人名我全都很熟悉,他们基本上每个人都至少在我面前晃荡过三五年,我能够轻易想起他们的音容笑貌和口头禅。中间几层的十来本我只能说是“认识”,他们都是六号船坞那时候进来的,但多是法康隆号上的朋友,他们来之前我也算有所耳闻,来了之后成为同事又加深了印象,但该说好说,从感情上来说总好像隔着点什么。至于最上面一层的那几本,我只能说是“知道”,他们都是回到希格拉之后不断补充进来的新人,来自法康隆号的那些还强一点,那些从其它矿站甚至从地面上调来的人,我只是听说过名字,看过照片,真人在我面前出现我都未必能够跟名字对上号,更何况他们有很多人在那以后接连的恶战中壮烈牺牲,让我永远失去了把人跟名字一一对应的机会。
我锁好柜子,无力的滩在椅子里。
身为一个前蠢矿工和现傻大兵,我没有多少文学造诣,所以想不出什么恰当的词来形容这个舱室,我唯一能够想到跟我感觉比较接近的词是“物是人非”,但这个词不对,因为现在不仅“人非”,连“物”也不“是”了。于是我自己造了一个词“物非人非”。
物非人非,也许这个词并不怎么样,但却是这间舱室、整艘昆兰号、乃至整个船队的恰当写照。
我再次来到舱道,向前走。
我来到了中心花园。视觉错觉还是觉得这里那么宽广,多余的新风量还是让这里的空气那么新鲜,活灵活现的录音还是让人以为树上停着希格拉上各种古怪离奇的鸟儿。可是,那条长椅上这回只有我一个人,那个曾经扰乱我心扉、给我以鼓励、救我以迷茫之时的美丽人儿业已成为一个更加美丽的天使。也许她此时正在天上注视着我,向我微笑,笑我这个傻瓜终于走到了还算成功的今天
我来到多功能厅区。里面上演的不是让人心痛的满天星的歌舞,而是帕克图著名影星邹星星的一出无厘头喜剧少林舰队。一群练有铁头功、旋风腿的俗家弟子在太空战场上大展神威。我从门缝里只能看到弧形场地最低点的两片投影屏,却看不到观众的样子,何况里面灯光昏暗,我只能听到他们一阵阵地发出狂笑。我在心中叹了一口气,轻轻掩上门。算了,让人堵心的悲剧就深埋在我们这些老人心中吧,让新人们尽情地享受今天的快乐吧
我向那个通风井走去。我特意的。我觉得只去中心花园缅怀一位红颜知己,而不去另一个值得记忆一辈子的地方是对自己未来另一半的背叛。我走到直接通向那块修理平台的通道,发现平台上坐着一个人影。那曼妙的曲线,让我一下子就认出是谁。我走出舱壁投下的阴影,看清了她,她也看到了我。一个本子放在孔秀膝上,她停下笔看着我。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只是相视轻笑。我能猜到她写的是什么,如果她在敲键盘,那肯定是在写战地日记,而只要她手中拿着的是笔,那一定是在写那些她的心想要记下来的东西。我轻轻走到椅子背面,双手抱住她的粉颈。
那一刻,宇宙成为天堂。
经过一个月的休整,舰队又恢复一新。总参把我们调到第三卦限去跟马南基斯的几支驻守部队换防。他们能够去打yezhan,都很高兴;我们能够优哉游哉,也很高兴。大家各得其所,交接愉快。
我们本来以为会在这里一直呆到战争结束,可半个月后一个普通的下午,突然超空间通讯分队来信,说军委有命令给我。
嗯我大前天刚跟军委例行汇报过情况。怎么还找我满腹狐疑地等超空间通讯分队把收到的信息翻译出来传给我。
gu903();等他们把译文发过来我一看,原来是让我们去跟本图西人搞“外事活动”。原来,前两天本图西号突然向戴阿米德提出请求,想让昆兰号去参加他们的一个战胜仪式;戴阿米德受宠若惊,成天只听说本图西人有一艘母港船,是艺术的奇迹、技术的奇迹,没想到它会垂询自己,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要点名昆兰号,昆兰号可敏感,上面有宝贝怒涛炮呢。于是戴阿米德问本图西人能不能换别的飞船,比如第九舰队的旗舰;本图西人说,在此次战争中昆兰号对本图西族居功至伟,而且与母港并肩战斗过,所以非它不可。一开始他们还不告诉我,又跟本图西人蘑了好几天,最后实在不敢拂本图西人的面子,戴阿米德只好就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