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有了智慧,迪生不是说能形成集体智慧么,学会使用量子脑不是什么难事,玩离间计也并非不可能。”
“看来就是这原因了。”我说,“萨说没说,异兽是怎么说的”
“萨当时很气愤。”戈尔说,“我也不知道他转述的是不是原话,大概意思就是既然在你们内部无法获得权利,我就到外面去寻找权利。”
“看这话说的,看来异兽确实是有意陷害我们了。它们恐怕已经把我们内部的纠葛摸得一清二楚了。”孔秀说。
“可能是在底层甲板的电脑里看到了一些文件吧。”我苦笑道。
“还有柯利桑,也电告叛变了。”戈尔说,“那一阵儿萨木塔的压力非常大,整个希格拉都快要把萨木塔踏平了。所以萨让我们不要回去,一是要避开战乱,再有就是要避开政治漩涡。最近七八个月好点了,听说戴军委那边有一些新发现,跟先前的叛徒论有点冲突;而且打仗离不开我们的矿石,我们近空的那几个采矿站都干疯了,就为了给萨木塔洗刷耻辱。”
得知地上同胞的遭遇,我们被冤枉的不平减弱了一些。“但愿今天传过去的资料能起作用,还我们和萨木塔清白。”我直勾勾地望着地面说。
第95章神秘的“6号”
更新时间200641510:45:00字数:3312
芙子温柔地说:“放心吧。我想萨们接到你们的资料也很着急,弄不好会直接把戴阿米德的人叫去,随时破译随时给他们看呢。”
戈尔说:“这下不仅是我们,其它基斯的叛徒也可以平反了。其实那些天收到叛变信的不止萨木塔一个基斯,那几个大基斯也或多或少地收到了。只不过底层甲板和柯利桑号总是被人在敌军中发现,似乎是首脑的样子,所以让萨木塔更突出一些罢了。当时大家都把底层甲板误判成昆兰号了,在初期它很活跃,但后来慢慢消失了。跟你们的资料对起来看,它应该是去找你们了。”
“等明天的回信吧。”我说,“至少情况不会更糟了。”孔秀温柔地扶上我的肩膀。
“放心吧。”戈尔说,“马上就会好起来的。为了清白,干一杯。”
我笑了:“为了清白。等等,四个人一起来。”
“为了清白。”“为了清白。”
放下酒杯,我说:“你们俩怎么还不要孩子”
芙子脸红起来。戈尔笑道:“等什么时候不飞了,什么时候再说吧。”
“那时候你们就生不了孩子了。”我说。
“现在医学发达,没什么不可能。现在实在不行,把孩子留在地上芙子舍不得。”戈尔说。
“那就带上船。”我说,“成立一个托儿所分队也不是啥难事。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们的地盘我们作主。”
“竟瞎说”芙子嗔道,“那你们呢,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你不要转移话题。”我说。
“是你不要回避话题。”芙子说。
谈话又回到轻松路线上。总的来说这次谈心是很成功的,气氛基本良好,该说的说了,信息了解得全面了,被冤枉的不平也淡化了。戈尔的别扭似乎也烟消云散了。只担心明天酒精排出体外后他还会回到老样子上。
“今天你们就别回去了。住昆兰号上吧。”我说。
“你们还有舱位么”戈尔说。
“有。有的是。”我说。
“骗人也要找好对象。”戈尔笑道,“全宇宙最了解这船的除了你就是我,你们两组船员全醒着,还有额外的乘客,所有寝舱都用光了吧。”
“反正你们俩只要一间屋,”我说,“我和孔秀的舱你们挑一个,剩一个给我俩就行。”
“你醉得不轻啊。”孔秀恶狠狠地瞪着我,右手就掐了下去。
“哎哟”她什么时候学会了这招还是说这是女人天生的本领
最终,戈尔和芙子还是回去了,毕竟,通勤艇的驾驶员还得回去睡觉呢。
第二天一大早,我抱着一大堆图纸和光盘来到法康隆号上,噼里啪啦堆在戈尔桌子上。
“这是”他问。
“我们那些新船的所有图纸。”我说,“这个是离子炮舰的,我们叫苦行僧级;这是模拟机;这是无人机护卫舰,蜂巢级;这是侍僧机的升级套装。这是图纸,这是光盘,把盘插进去,建造阵列马上就能开工。根目录有各种飞船的战术手册。”
“都给我了”
“对。”我点头道。
“就这么给我了这些都是你们自主开发的,就这么给我了”
我郑重地点头:“对。这不是应该的么。”
我看戈尔就快热泪盈眶了。“我真是”就在一个大男人将要被感动得掉眼泪的尴尬时刻,量子通讯舱传来消息,希格拉有回电了。
戈尔跟量子脑接上。一个小时后,来电破译出来。这回的情绪信息显示对方很兴奋、高兴、欣喜若狂,外加惭愧。而且这次通话的是萨首。他说,我昨天传过去的信息已经破译了一部分,录像和图表还在破译中;戴阿米德已经看了这部分,意甚嘉许,对我们表示赞扬和鼓励;后面一部分要求如果我在接听共振就汇报一下接下来的计划,如果不是我就换我接上量子脑。
戈尔下了来,说他已经向萨首汇报了我们已经得知“叛徒”的误会。
我接上量子脑,向萨首讲了我们“战”的决定,并请求法康隆号的天文计算组提供帮助,寻找奈格罗克号。
gu903();躺了一会儿,戈尔在一旁把我共振出来的话念给我听,萨首对误会我们叛变的事表示道歉,对我们在艰苦环境下不屈不挠、救助同胞、取得船队建设成绩表示表彰。这些话搁在平时听一听也就不再记得,八面玲珑,没有营养,标准的官话。但是对于我这个长年在外、终于又与家园取得联系的人来说,却由衷地感到关怀体贴,无微不至。看来当年第一个发明这些“套话”的领导者也许真是有感而发,兴许是后人用来用去给用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