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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海中的幸运 四木笑 2363 字 2023-10-09

的漫游,而且漫游的过程中还能与虚拟场景进行互动。不过我们并没有那种仪器,而且在100年内也不会有。为了让我们的平面显示仪器也能读出图像,破译小组对原始的复频信号进行删减,把里面用以拼合多站图像的信息和其它几十站的图像全都删掉,提取出三个摄像机位各自的单独影像,再把三维图像变成二维的,这才搞定。破译报告为我们展现了一段无论是空间还是时间都非常遥远的历史。

三段破译信息是一艘飞船上的不同机位在同一段时间里记录下的图像,另外还有一小段语音信息。录像视角固定,记录的是舱室内的事;而那段语音信息则是由机械语音发出的求救信号。结合录像的内容与当初从吊舱上得到的一些资料,我们可以分析出一些来龙去脉。

在上万年前,银河西缘有一个先进的种族,他们有一艘实验船,正在进行弱惯性推进器的实验,飞船名称根据可能的发音似乎叫作“奈格罗克”号。这艘飞船在一次超空间航行时发现了一种奇异的生物机械病毒,便把它的样本带回本空间。船上的人本来想研究一下这种超空间病毒,不过很快就发现了它的危险性,可惜为时已晚,病毒爆发,感染了船的中枢部分。船员们最后关头破坏了飞船的动力和宇航系统,自我封闭在虚空之中。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方法,病毒并没能控制住整艘飞船,因而也就无法靠它的智慧修补好飞船。可惜的是,船员的自我牺牲最终白白断送。由于飞船的非正常封闭,求助系统自动启动,发射出一枚求救信号吊舱,而吊舱中包含了一点点超空间病毒。

这些病毒就是异兽。

之后的事情我们再熟悉不过了。吊舱经过万年漂泊,来到靠近银核的一个地方,被一伙傻瓜当作宝贝拣了起来,满以为可以藉此盖过自己的同胞,结果开启了魔盒,一万年前好不容易被避免的灾祸由此弥漫向整个银河。

后面那段求救语音就没什么历史信息了,只是生冷地说奈格罗克号于某某坐标遭到非正常关闭,请求救援云云。

看过录像和分析报告之后,我感到自己的脑袋快被无数条爆炸性信息给炸没了。

一万年前的文明天啊。从录像上看,他们的外貌与我们相差甚微,可是他们的科技那不是魔术么可是他们现在又在哪里呢当前全银河几乎每一个角落都有已知文明存在,除了一个本图西,其余的文明程度相差无几,而即便连本图西人的发达程度也无法与录像中的这个文明相提并论。难道说,他们灭亡了天啊,一个如此先进的文明竟然会灭亡他们是如何灭亡的是谁灭亡了他们异兽么可是异兽不是被封闭在奈格罗克号里面了么

这个文明又叫作什么呢在录像中没有出现他们的名字,这倒是可以理解,日常生活中谁会没事总对着自己叫自己的名字。但连语音求救中也没有提到文明的名字,这就比较奇怪了。如果昆兰号出事了,我们会说:“希格拉萨木塔采矿船昆兰号求救”除非是在希格拉白色领宇腹地,我们就会抹去前面的“希格拉”,因为到时收到信息的肯定都是希格拉人。而如果我在地面上的萨木塔领地内出了车祸,我才会连“萨木塔”也不说,因为接到我报警的警察一定知道我是萨木塔人。难道说,在一万年前整个银河中只有一个文明天啊。

再看看那艘实验船的项目,“弱惯性推进器”,这是什么概念这意味着他们的战斗机可以随意改变航迹,在格斗中占尽上风;这意味着他们的飞船可以任意变轨,在对阵中神出鬼没,让人无法瞄准。还有超空间中的行动,虽然我们都说“超空间跳跃”,可“超空间”到底是不是空间还没有定论,目前我们的超空间物理学认为人和飞船在超空间跳跃状态中都呈现量子态,自然也就不可能在跳跃过程中保持感知能力和行动能力了,可是那个远古文明不仅可以在跳跃过程中发现东西,甚至还能进行活动,采集样本

至于异兽,哦萨尤克啊,我们对它们的来历进行过千万种猜测,可从没敢想竟是来自超空间而且,如果这一万年间没有什么变化的话,银河中的某个角落正漂浮着异兽在本空间的第一个本体奈格罗克号。

还有那个坐标,还原出来的数字符号竟然与我们今天使用的完全一致那明显是一个三维坐标,但我们的空间坐标每个维度都是数字,而他们的则各是一个函数表达式,我们只能模糊地看出其中的一个变量是时间,更多的东西就解不出来了,一来我们不知道它们的坐标原点是哪里,二来它们的函数与奈格罗克号当时所在地的天文条件是循环嵌套的,根据我们的数学理论它是无解的。“也许,四木一行他们还有可能解出来。”迪生摇头道。四木一行是法康隆号天文组的组长,法康隆号因为常要到资料不详的宇域勘探,所以萨木塔最好的天文组给了他们。

自从把吊舱信息向全员公布之后,所有人无一例外地都被超出想象力的信息给打蒙了,一时间船队上上下下全都精神恍惚,不知道自己置身哪里。有好奇心固然很好,但长此下去正常工作就无法开展了,所以我下令,大家先不要去想别的,先把手头工作做好怒涛炮的安装与试射。

第88章再见卡施图

更新时间200641120:06:00字数:3591

又过了两周,萨尤克怒涛炮安装和调试工作已经完成,电脑的模拟发射也进行了几次,相关岗位的操作演练也搞了三次。可以开始实弹试射了。

船队浩浩荡荡地离开残骸区。在发现怒涛炮之前的那段避难时间里,又有一艘苦行僧舰和一艘蜂巢舰下水,现在的船队看起来很是威武雄壮。到达预定位置后,各舰开始拉开到安全距离,那些有警戒任务的飞船各奔岗位,负责实验采样的飞船也相继就位。之后,昆兰号关掉除了维生系统之外的所有电力网,给怒涛炮充电。不过,为了维持舰桥必不可少的一些设备,只能关闭七个不重要舱室的维生电源,以维持总电量不变。至于那七个舱的人嘛,能离开岗位的都去别的舱室,不能离开的都穿上舱外宇航服,怪是怪了点,就像在屋里穿羽绒服,不过也没有办法。

充电开始半小时,突然侦测到20亿公里外的窗口处传来量子波动,从高腾号传到昆兰号舰桥的模拟信号把量子波动用一种形象的符号显示出来,就像平静的水面投下石子后产生的波纹;石子不是一个,接二连三的石子落下,激起一个又一个扩散的波纹。

看来,我们的运气还没有完全好转,正有一支舰队跳跃而来。“图拉尼人”感应器分队报告道。

“全体一级警戒”我下令。

“要不要中断试射,停止充电”碧螺湾改编之后担任了昆兰号船长的四木博问。

“不,再看看情况。”我说,“把侦测系统打开就行了。其它系统继续关闭,保持通电。重新计算怒涛炮充电时间。”

不一会儿,报告上来了,“以目前的电力输出计,六小时充电完毕。”

整个船队上上下下忙活起来,担任警戒任务的飞机飞船开始向窗口方向集结。图拉尼人的动向信息不断传来,参谋部马上制定新的警戒策略。各艘护卫舰和各队战斗机加紧变阵,力争在昆兰号和窗口之间布下防线。

以现在的距离和我们船队的规模,再想像以前那样躲着不见人是不可能的,而且我们现在也不怕一般的小海盗了,以图拉尼人的行事规律,搞不好他们还可能被我们吓走。于是我命令主动向发出信息:“我们无意敌对,望各行各事,各走各路,互不侵扰。”

等到防线布好后,图拉尼人向我们展开阵型图像也传了回来。

“攻击航母1,离子阵列舰3,拦截机25,导弹艇攻击艇共20余。”福门康念道,“不小的一股海盗,但我们现在也不怕它,打就打”

“也许他们不是想打仗,展开阵型只是以防万一。”孔秀说。

“等他们回电再说。”我说。

图拉尼人的回信终于来了:“当我们是冤大头么,库申王八蛋,打完我们又说什么无意敌对准备受死吧”四木八音翻译这些泰坦语。

打完他们图拉尼人被人袭击了怎么把帐算到我们头上难道是别的基斯他们不会来到泰坦境内吧。

“接战前2小时。”

就像福门康说的那样,打就打,现在的我们再也不是软柿子,谁想捏都能捏。我说:“回信:我方不知你们受到何人攻击,但绝不是我们。你们要打,我们奉陪,但请仔细辨认,别受他人蒙蔽。”然后向有作战任务的单位下令:“出击今天就拿图拉尼人试试炮。”通讯回路里传来各岗位的叫好声。是啊,好久没这么扬眉吐气过了。

侍僧机队已经与敌人交上了火。

gu903();“图拉尼人又有来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