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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海中的幸运 四木笑 2415 字 2023-10-09

gu903();而我从满天星准确点说是他们的台柱子希瑞那里得到的帮助是最大的。

如果要评比一下在那一时期里全船队谁受到的压力最大、谁最懊丧、谁的自信心最为受挫、谁跌入心灵上最低的谷底,那么我当仁不让会拔得头筹。

船队这一系列遭遇的起点和异兽的出现,虽然与我没有直接关系,但身为船队的最高管理者,我是难辞其咎的。就像当初就职典礼上的誓言所说的,“船队里的任何人发生任何事,我都担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即使退一万步说,这是一场天灾,我没有通天的本事,不会七十二变,无力阻止事情的发生,那么至少在事变之后我总该带领大家脱离险地啊,这不正是我的职责所在么可是我先是妄自尊大,以为靠自己的力量就可以解决底层甲板,甚至以为靠两艘拖船就能搞定无敌的重巡,结果给敌人送去一顿便宜的美餐,还被撵得抱头鼠窜之后又刚愎自用地把船队和马南人带到了泰坦人的鼻子底下,只因为我自私地想要搞出点明堂证明自己并非一无是处,这难道不是跟历史上那些无德无能却又飞扬跋扈的蠢材一般无二么我用自己人的血肉炒好一盘菜,亲手端到泰坦人的餐桌上,现在只等泰坦人掀开盖子伸出筷子了

没有一件事情顺心如意,我的自信心和自尊心一步步受到打击。我觉得自己在船员中已经威信扫地船员的心已凉,大家已经成为一盘散沙,再也无法凝聚成一股力量。我知道身为指令长应该站出来改变这种局面,可是我哪里有那个气魄、本事和资本我首先得说服自己克服恐惧,而连这个我都做不到,还怎么去说服别人而且,现在的我再去教训别人,人家还会听我的么“你靠边站吧把我们害成这样还不够,还要继续对我们指手画脚”我惧怕出现这样的情景,我惧怕自己赖以生存的船队抛弃我,所以我埋起头来,逃避现实。

第49章希瑞

更新时间200632020:09:00字数:3201

我只想回希格拉,回家,就像一个在外面被人欺负的懦弱的小男孩,唯一的本事就是流着眼泪和鼻涕跑回家中向大人哭诉以博得同情和安慰。我痛恨自己没有勇气,没有骨气,可是痛恨归痛恨,我还是无能为力。我痛骂自己:“你还是不是当过兵的人”但另一个声音开脱道:“你只是地勤,是修理工,更多的时间你只是平民,做到这样已经尽义务了。”我为后一种说法而获得一时的心安理得,但是紧跟着又有声音说:“你只能靠无耻的自欺欺人麻醉自己”之后是更深的自责深渊。

我感到自己就像被剥光了衣服扔进宇宙虚空之中,寒冷,孤独,无力,憋闷,无依无靠,没有任何凭借,连重力都远离自己而去。

“交给孔秀。”有时这句话可以让我安然地逃避自己的责任和懦弱,但更多的时候是引来对自己更大的痛恨:“把你的担子推给女人,这是男人所为么”有时还会想:“幸亏你们之间并没有缔结什么关系,不然你如何抬起头来你果然不值得孔秀去爱”

我想我处于精神崩溃的边缘,或者已经开始崩溃了。我开始神经衰弱,开始过分依赖催眠气体,尽管科技的发展使它几近无害,但道德上的谴责使我的健康每日俱下,我认定自己已经病入膏肓。每到晚上我翻来覆去无法成眠,到了早上头疼欲裂痛苦万分,于是我开始自暴自弃,决定在睡眠中逃避一切。而作为高级领导者的某种诡异心理使我没有向孔邵云顾问完全说明病情,自然也得不到足够的心理治疗。

就在这时,希瑞出现了。哪怕仅是一个微笑,无论是与我单独相处时的,还是在舞台上送给所有观众的,都能驱散我心中的所有阴霾,我的灵魂好像可以借此脱离肉体的重荷归于宁和的仙境。除了微笑,她还给了我许多言语上的帮助,与笑容不同,这些话语都是只给我一个人听的,而且几乎每次谈话都是她发起的,这让心情低落的我很是满足了一下那该死的虚荣心。现在想来,显然心思机敏的她发现了我的不正常。交谈有长有短,最长的一次也是记忆最深刻的一次是在某次演出之后。

那次演出是在昆兰号的一个中型多功能厅里进行的。带着对精彩节目的兴奋回味,和对希瑞的光彩夺目的沉醉,我愉快地回到自己的寝舱,安然度过了几十分钟。我静静地躺在床上,也许脸上还挂着笑容。然而,根据以往的经验,我知道观看演出所能带来的安宁不会长久,可能几分钟之后,当节目的新鲜劲一过,我立刻会被已经肆虐了不知多久的各种鬼念头撕裂脑壳。果然,当我想到这里,节目所带来的麻醉一下子醒了,恶魔般的念头与想法开始涌进脑海,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我又恢复焦躁困扰的常态了于是我辗转反侧,冷汗横流。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在最初的一段时间里,还常有船员来敲门,他们大多是为了船队事务;后来大家差不多都知道我已经不管什么事了,便再也没有人来了。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

我一骨碌爬起来,打开舱门,希瑞果然就站在外面。卸了妆的她显得清丽亲和,休闲服饰显示出与台上的光艳照人完全不同的楚楚动人。

“陪我四处走走,聊聊天好么”天籁般的声音响起,轻柔的音符按摩着我的每一根神经。

我知道她的意思,她在说:“来,我带你出去走走,我跟你说说话解解闷。”这样的邀请我不记得有过多少次,我没有一次拒绝,这次当然也不会例外。

我和希瑞并肩走在寝舱区的街道里,一路上似乎并没有碰到什么人,这个我现在也记不大清,事实上就算有人我也视而不见,我的全部心思都在希瑞和她身上优雅的香水味上。

我们俩来到中心公园。公园里有一棵树,一块四平方米大小的草地,一眼小巧玲珑的喷泉,两条真木的靠背长椅。这里的舱壁都涂成蓝色,而且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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