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我已下了命令,这个方向不会有巡逻的小队,所以只要你摆脱了我就可以逃走,你不想试试”那年轻校官看着低头喘息的少女,皱眉表达着失望,这场追踪他尚未玩够。
楚红玉脸色苍白,覆额散发中的一双眸子却清澈如晴,她扫了敌手一眼,衰弱道:“留点自尽的力气。”
“被擒也未必就是死,说出我们想要的,指证我们要抓的,那么留下你这一条贱命并非不可。先前抓住的那个杀手扛不住,已经变成了白痴。自尽因为怕逆鳞卫的酷刑”那校官不介意多给楚红玉些喘息的时间。
少女感受着伤损的经脉,试图从中调出几丝真气,仿佛没有听到这些话语一般。
“不是怕逆鳞卫么那就是你还有把柄在组织手里一家亲应该已经完蛋了,你还怕什么”
少女不言,只是沉默。
“那”他揣摩着少女的心思,颇为不解地问道:“那你怕什么”
少女轻轻哼了一声,自言自语的微嘲道:“死了也是好的。”
是的,旁个女子皆喜欢英雄救美,独她只求速死。她爱唐表,但是过往的那些爱意背着沉重的负担,唐表对她的任何一点好都会成为偿还不清的压力。
那校官笑了,眉清目秀的脸孔笑起来阴柔,他觉得少女说话的语气再配上细弯白皙的脖颈像极了一只天鹅,他尤有深意的道:“你很美你就不怕我你就不怕落到我的手中吗”
楚红玉对视那变得肆无忌惮的目光,那种目光她早已习惯,她甚至也习惯把自身过人的容貌当做武器,少女并无一丝慌张地说道:“你不会得到你想要的。”
“喔,你有自绝的勇气吗你放心,我和他们不一样,我不贪婪,我只用你一次,一次就用废了你。你最好是活的,不过就是死了,我也可以要你。”校官看着虚弱如将息火苗、美丽如淡隐月光的少女,不自主的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阴寒道:“记住了,我叫何必飞。”
话音未落,何必飞攫住袭扫过来的红链,瞬间侵进楚红玉。他感受到红链那一端的力道明显不足,是以猛地一抡链镖晃得少女重心不稳,然后兜腹就是一拳,这一拳迅疾结实的凿进少女柔软的小腹,让他几乎产生了深入的快感。得手后,何必飞昂然立着,昂然如他胯下早已坚挺至无法忍耐的事物,他对着蹙眉倒下,身躯弓成虾状的少女,鄙夷道:“像你这样的杀手一定有很多故事,所以你一定有牵挂着的东西。我知道你下不了死的决心。不过,待会儿你即使想死也死不成,我会成为你故事中最痛苦也最快乐的那一部分。”何必飞一边说着,一边俯下来搜身,这少女虽没了威胁,但是他可不想欲仙欲死的时候被突然蛰到。少女的身体微微流着虚汗,衣裳下的胴体细腻丝滑中带着迷人的弹性,何必飞只觉手掌传来的触觉是那样的惊心动魄。绮念丛生,何必飞匆匆确定少女身上没有什么危险物品,展颜一笑,随手卸下了楚红玉右臂的关节,相比禁制穴道,他更喜欢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
楚红玉的左边身经脉受损,真气涣散,加之现在右臂脱臼、左腿中箭,已经没有反抗能力。何必飞满意的看着处理后的羊羔,发现这个女子没有咬舌的意思,被轻薄亦没有丝毫的异样,即使遭受了卸掉关节的剧痛都没吭出一声,那女子的眼神空洞洞的连屈辱都没有,只衰弱的道:“你,不会,得,到你,想要的。”
何必飞摇着头,邪笑道:“这话说得太早,等你领略了我的与众不同再说。”话语间,一把暗红色的小弓套上楚红玉的脖颈,何必飞将弓身旋转着,绞得少女张大了口却依然吸不进什么空气,直到那张苍白的脸迫成了涨红之色,何必飞才俯下身,又是重重一拳,然后拖曳着呕吐着的楚红玉往巷子里走。
他生性喜淫,耳力敏感,最爱于销魂之时听那女子婉转求饶的呻吟,楚红玉容貌清丽,声若黄鹂,骨子里又有一股子不屈气质,何必飞见了就想把这个女杀手沾上一沾,虐上一虐,一旦用强逼死了,那也无妨,暮望镇逆,死个人太正常了,何况是个刺客。
何必飞行了五六步,却听得那身后传来甲胄的响动声愈来愈近,他早听到有人接近,但一直没予理睬,他知道不会有人敢违抗他的命令,干扰他的好事。可此时那声音已近在身边,何必飞凤目微眯,一股无明业火顿从心头涌起,他听出应是营中人,却不知是那个下属这么大胆
他勃然一转身,只见两名翠羽一路小跑奔抢至前,来者前后齐齐跪下,禀道:“校官,卑职谨传叶副都指挥口令,叶副都指挥命大人速”
“传你姥姥的令”他没给对方说完一句话的机会,一脚蹴在近前那人的胸口。何必飞出身门阀世家,父亲任工部侍郎,舅舅任户部尚书,进入翠羽营只是为了镀层金边,为以后的锦绣前程铺好路,他平日自是尊重叶东风的,但也没太把这个副都指挥看在眼里,皇宫内外的戍卫系统令他真正忌惮的只有三个人,三人中有两人是他的顶头上司,即总辖禁军四大营的正、副两大统领,除此再就是逆鳞卫总长品无三。他若不是觉得今夜的猎物可口,根本不会听从叶东风的调度,来跑这南城门一趟。而正在欲望满溢的当口,两个无知下属竟敢扫他的兴致,于是憋了数年的怒气瞬间爆发。
那名翠羽被踢得飞了出去,落地翻滚几圈之后,伏了片刻马上爬起,走上前来依旧恭声道:“大人,下属只是传达叶大人的口令,叶大人命您速回府衙,有要事安排。”
何必飞怒道:“狗屁要事先前让我来,如今要我回,当老子是什么叶东风的脑子怎么想的莫非莫非那群暮望的杂碎在府衙闹起来了”
“小的不知,副都指挥既然要大人回去,自是有要紧的事情。”
何必飞收回小弓,压抑腹间的燥热,细细打量起面前两人,他看着那军盔之中稍显稚嫩的脸庞,心生疑窦。这次来暮望的翠羽两拨加起来一共四百七十四人,何必飞虽叫不出每个人的姓名,但他在翠羽营待了两年,营中九百将兵他基本还能认个脸熟,特别是新进的年轻一辈,多有家庭背景,他是格外留意的,而今夜这个挨了他三成脚力还能爬得起来的小卒让他感觉到了几分陌生。
“你们是那个营列的隶属那个校官我怎么不认得你们两个”
“大人不认得我们实属正常,因为我俩今天刚刚入营。”
“今天才入得营”
“是的,今天。呃,准确一点说,应是今夜,或者说是方才。”
那翠羽说着说着,竟抬起头默默打量着何必飞,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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