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情愿死了,也不要你们搜什么蛊”蓝永也说。
“就是我看你们就没安好心”白纳兰也笑道。
几个女侍卫被气得全出去了,来到隔壁向三娘诉苦。
“哼连几个臭男人都对付不了,看你们如何向门主交代”三娘怒道。
“要不你去试试”一个胆大点的侍卫试着说。
“大胆”三娘喝道。其实她也心虚着呢。
“哈哈哈我却有办法”沈余香笑着说。
“哦什么办法”三娘问,如见稻草。
“你先把我的蛊给搜了。”沈余香笑着,“然后,你把搜蛊的方法教给我,我去给他们搜蛊。这样不就行了吗”
“传授搜蛊法嗯,这也是没办法的一个办法但,如此大事得请门主专断”三娘说,“我还是先把你俩的蛊搜了吧指甲花,你去向门主请令”
“是”女侍卫出去了。
也许是三娘搜蛊的手段高明,也许是沈余香她们本身中的蛊就浅。只三个多时辰,沈余香和燕雨就已经能活蹦乱跳地四处跑了。
三娘微笑地看着她们,慈祥地笑着。
“谢谢啦”沈余香过来向她施礼。
“嘿这是我玉华门应尽的份呢”三娘还礼道。
“嗨我说你们玉华门什么都好,却为什么与男人过意不去”沈余香好奇地问。
“哼男人没几个好东西”三娘说。
“你那是偏见”沈余香说。
“不管是偏见还是太监,反正玉华门绝不与臭男人为伍你这丫头嫩着呢,以后怕有得苦头吃”三娘有些生气。
沈余香却不生气,笑着说:“不知门主答应传我搜蛊法了没有,怎么这么久也没有回音”
忽又大惊小怪地说:“啊呀不好不会是门主她老人家亲自和我哥那个了吧啊呀惨了”
“呸臭丫头胡说什么呢小心割了你的舌头”三娘生气地说。“我们门主冰清玉洁,岂是你小丫头可以乱说的”
“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沈余香也不知道该如何说了。
“报”正尴尬时指甲花回来了,她对三娘说:“门主说,神说了,传就传了吧,反正是做好事。可以多救一个人也是莫大的善事呢”
“哼只是便宜这臭丫头了”三娘斜了沈余香一眼说。
“哼谁稀罕了你自己去搜那什么蛊好了”沈余香扭开头说。
“你也别矫情小心我们一走了之”三娘对指甲花说:“我们走”
“哎,哎我说错了我赔礼还不成”沈余香见三娘执意要走,这才真的慌了,只好哀求。
“哼臭丫头”三娘笑了。遂把搜蛊秘诀及施针手法细细地向沈余香说了。
沈余香本就聪明,加之又有医学基础,很快就掌握了搜蛊法。
来到白纳兰他们的房间,倒令白纳兰大吃一惊:“香妹你没事了”
“哼你倒想有事难怪赖着不愿搜蛊呢”沈余香假装生气地说。
“哎这不男女有别吗怪不好意思的呢”白纳兰忸怩地说。
“正好我还找不着借口呢,你就这样不死不活地赖着吧,我走了哈”沈余香笑着转身就走。
“哎哎你回来我说错了你怎么能和她们一样呢”白纳兰听出了希望。
“屁话难道我是男的,或是半男半女,不男不女”沈余香说。
“呀你是救苦救难的菩萨呢,你会有办法的是吧,蓝大哥”白纳兰笑问蓝永。
蓝永倒没有心情开这种玩笑,他只想看看沈余香这古怪精灵如何解这个题。
“哼不与你玩了,咱还有大事要办呢”
沈余香说着收起笑脸,拿出了她自己的金针。她的金针恰巧也有三寸。
三娘燃起药香,请了神明,示意沈余香可以开始搜蛊了。
沈余香叫蓝永侧身躺好,她自己则站在数尺外,玉手一挥七枚金针“唰”准确地隔衣扎进蓝永的七个穴位,充分展显了她金针女侠的风采
沈余香双手隔空环动,那些金针则嗡嗡着晃动,犹如针灸捻针。
“嗨神了”三娘在一旁不断地点头微笑。众侍卫也都面露惊奇和钦佩。
“见笑见笑”沈余香向三娘揖道。随之又唤白纳兰如法炮制了。
白纳兰和蓝永相隔数尺,沈余香立在他两之间隔空挥手为他俩捻针,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
其实,施医也是一件很辛苦的事。其他人都可以去休息,沈余香却隔段时间就得捻一次针,而白纳兰和蓝永则十分享受地闭着眼睛睡着了。
如此四个时辰过去了,沈余香的额头早已是香汗漉漉了。
“啊好舒服啊”白纳兰终于伸了个懒腰,醒了。
沈余香朝白纳兰一招手,七枚金针就飞回到了她的手上。“嗨臭壶,试试好了没”
白纳兰就地一团身,一个筋斗落在沈余香面前,阴阳怪气地来了一句:“谢谢娘子”
“呸死不要脸”沈余香骂道。
“嘻嘻”蓝永也醒了。沈余香为他收了针。
“哈这下好了我们又可以好好地与那玉面罗刹干一场了”燕雨刚才不知窝在哪里瞌睡,这会儿见蓝永他们好了,当然很高兴。
“呸说话不腰疼连我哥都不是那妖妇的对手,咱们还拿什么干”沈余香撇着嘴说。
“不兴这样长他人志气的”白纳兰说。
“唉要是鹰哥在就好了”燕雨说。
“嗯,还不知他是死是活呢,真叫人担心”蓝永说。
“哼也许他此刻正与那什么门主偷欢呢”沈余香天生一副乐天的脾气,稍有闲暇就胡说八道起来。
“不许你胡说”燕雨叫道。
“嘿嘿刚刚那门主要你与鹰哥那个,你不是还点了头吗。现在你后悔没玉成你与鹰哥的好事吧”沈余香逗道。“其实,瞧那门主不顾一切的样子,她自己都要了,还会给你”
“你”燕雨无语了。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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