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我点的这红蜡烛里有催眠迷药,借助洞内空气的流动,等会儿洞中所有的人都会昏睡。”老人得意地说,“而你我喝的茶里有解药,当然会没有事的哈哈哈”
“前辈不光机关暗器设计独步天下,这药理药性却也利用得别有心得,佩服佩服”飞鹰真诚的说。
“哈哈小意思啦要不人们称呼我的外号时,怎么会在前面加上地仙两字呢。那是因为我天上的事知道一半,地下的事全知道的缘故”老人摇头晃脑的说。
“可您老怎么能在土匪的监控下搞到这些药”飞鹰有些想不通。
老人笑着说:“这很简单我这人有个失眠的习惯,没休息好我就会发呆。土匪有求于我为他们设计暗道机关,只好按我的要求点好药给我送来。而我早就计划好逃跑的方法,把药和在蜡烛里。还有,这旁边的薰香里面有真正的檀香,当然也有神秘的其他药,这就是我的祖传秘药潜龙镇神香,平时燃着有醒神的好处。而一旦红烛点燃,两种药味一相冲,能放倒十头水牛呢就这样,我就可以轻松的出去了。哈哈你小子捡了个便宜呢”
“难怪我觉得这薰香香味有点怪”飞鹰想了想问,“那您怎么会到这里来呢”
“都是杯中物害的”老人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八年前,我一个十分要好的朋友邀我喝酒,他知道我就这点爱好。那天的酒可真够味,现在想来都回味无穷哈,就是这酒的古怪等第二天我醒来,就已经在这山寨了,这群土匪用尽各种方法逼我给他们做事。我不答应,他们就抓住我心地善良的特点,故意在我面前制造杀戮,最后竟以杀我的家人相威胁,迫得我身不由己的为他们做事。啊我恨死了这帮无恶不作的坏蛋”
“难怪前辈有八年多没在江湖露面了,很多人都以为前辈驾鹤西去了呢”飞鹰半真半假半带玩笑的说。
“哈哈哈老夫虽已年近八十,可我这把老骨头还硬朗着呢我可还想再活他八十年呢”老人大笑着说,“走吧,我们这就找你的兄弟去”
飞鹰紧跟在地仙鲁班的身后,所经过的地方到处都是昏睡的匪兵。绕过几个昏睡的匪兵,连破了三个关人的机关,也没找到穆杰哥仨。他们继续寻找,终于来到一个花岗岩凿建的地牢前,老人弹指发出一枚石子,击在门前顶端的一个不起眼的卵石上,只见嘎嘎的响声中精钢所制的门缓缓抬起,里面隐约可见卧地人影。
飞鹰虎扑上前,当他第一眼看见沈余香时,这钢铁汉子竟热泪盈眶,嗯嗯哽咽
“这是你媳妇吧瞧你这副熊样哈起来吧,别浪费表情了,睡着了的人是不懂得欣赏傀儡戏的”地仙鲁班嬉笑着从怀里捧出一根细香。
“前辈,求您救救他们吧”飞鹰哀辞盈盈。
“哎这句话我还爱听,这总算是人话如果你只要救那女孩,嘿嘿我老人家兴许还是去喝酒的好”地仙鲁班竭力嘲笑飞鹰那儿女情长,可是他手上其实并没有停止工作。他取出火捻吹着明火,点燃了手上那支香,把香凑到穆杰、白纳兰和沈余香鼻子前,让他们都闻了闻后,立即熄掉香火,捧宝贝似的把薰香又放回到怀里。
“啊嚏”穆杰、白纳兰和沈余香先后在喷嚏声中醒来,“大哥”“哥”三人惊呼。
“哥真的是你救了我们吗”沈余香高兴地扑到程飞鹰怀里,飞鹰有点尴尬的让了让。
“嗯哥你真的有了美人就不要我了吗”沈余香抬头撒娇,把飞鹰紧紧地搂在怀里。
“傻话,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妹妹我怎么会不管你”飞鹰安抚着她。
“可是,三哥都说你重色轻友不会管我们的了”沈余香用眼角瞄着白纳兰。
白纳兰这时尴尬极了:“这这,你胡说”
“香妹那是三哥逗你玩呢”程飞鹰打断他们的话题,对地仙鲁班说,“还有许多人等着我们去救,前辈您看我们应该如何是好”
地仙鲁班捋了捋胡子:“你看,我们自己都还没有逃出牢笼,现在说救他人是否有些过早”
“那,我们先去把土匪们解决了再说”飞鹰看了看穆杰和白纳兰,“二弟,三弟。这些土匪手中有枪,这对我们是一个极大的威胁。我认为应该先摸清他们到底有多少枪,这些枪都在哪些人手上,最好把他们的枪都搞掉”
“什么搞掉明来那是找死,还是我那偷才是真正的法宝”白纳兰终于找到弥补自己尴尬的机会,“大哥,这件事交给我吧,我一定办好了”
“好你必须在在天亮前办好这件事,事成后立即回来。我们在这等你,天亮后我们合力荡平了这匪窝”飞鹰面色凝重的说。
“好”白纳兰整整行头转身就走。
“我也去”穆杰看着飞鹰。
飞鹰点点头说:“好,注意安全”
14第一卷智勇捣匪窟二
白纳兰和穆杰摸到一栋大屋前,两个匪哨兵正凑在一块聊天。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说:“娘的累了一天,他们躺尸老子放哨,什么东西”“嘘当心背后有耳”一个细声细气的声音说。“唉只怪咱命苦。若不是财主逼得家破人亡,我才不会上山当土匪,背这千古骂名”“谁说不是当土匪的干的全是损阴德的事。唉也不知我祖上哪辈子造的孽”
“不许动”两把亮晃晃的刀突然架在两个土匪脖子上。
“三老四少,饶命,饶命”两个匪兵吓得浑身筛糠。
“不许吭声”白纳兰刀把压了压。“说,想死想活”
“想活,想活”匪兵这才看清抓住自己的原来是刚才大闹山寨的人,“好汉,我们也是被迫无奈的。愿听好汉差遣”
“那好我问你,你们寨主手里究竟有几杆枪”穆杰问。
“嗨什么几杆,只一杆听说还是花大价钱从官家手里私下买来的呢寨主把他当宝贝一样带在身边,连睡觉都不离身”一匪兵回答。
“李奎住在哪”穆杰问。匪兵指点了李奎的住处。
“好兄弟对不住了,先委屈你们一会儿”白纳兰顺手点了两匪兵的昏睡穴,把他俩靠墙放好,犹如认真站岗的样子。“二哥,待会儿我进屋去盗枪,你帮我照看着外面。”
“好。三弟小心”穆杰机警地跃到屋角背阴又视线好的地方藏好。
李奎屋外的警戒森严,白纳兰小心的避开岗哨溜进屋子。李奎正四脚八岔地打着呼噜,而他那心爱的枪却枕在头下只露出一缕枪穗。
白纳兰上前看了看李奎睡的死像,轻轻抽了抽枪穗,李奎的呼噜声停了下来似有警觉。
白纳兰赶紧屏息蹲下身,待李奎的呼噜重新打响,他才挠挠头站了起来,他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白纳兰突然出手如电点了李奎的昏睡穴,拿出枕下手枪左看右看了一会儿,抬头看见桌子上的锡酒壶,脸上露出顽皮的坏笑。他拿过酒壶随手掰下一块,又捏捏圆使劲塞进枪管,抽出随身工具把那锡砣捣实。然后把枪原样塞回李奎枕下,顺手点开他的睡穴,带着破锡壶悄悄溜了出去。
乘着微明的晨曦,白纳兰、穆杰二人回到地道与程飞鹰会师。
“情况怎么样”飞鹰关心的问。
gu903();“一切办妥”白纳兰笑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