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缩了,这元虺果然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儿,能跟在周蕴身边,搞不好是他高薪聘请的保镖也不一定呢。说到保镖,药师公会的有心人们又不由的上了心,原本药武双失的周蕴这次回来,似乎跟之气有些不太一样,但若是说他恢复了原本的实力,却又感受不到具体的深浅,这让某些有心人打从心底里焦躁不已,而就在这个有心人想要谋划些什么的之后,帝都发生了一件大事,足以震荡帝国稳定的大事。
“周蕴”房间的大门被人毫不客气的一脚踹开,周蕴保持着运功的姿势不动,连眼睛都没张开,一直托腮无聊发呆吃零食的元虺倒是抬起了头,一脸的兴奋,她一向是唯恐天下不乱的。
艾伯特约克没想到周蕴是在练功,他冲进来的姿势稍稍停滞了一下,然后身后紧跟他的周顶毫不客气的撞了上来,艾伯特约克一个踉跄就扑到了元虺的身前,印入他眼帘的便是元虺那小巧白润的脚趾,身为一个正常的有为青年,艾伯特约克清清喉咙赶紧起身,之前昏倒到树根边的男子里,可有他的好哥们,他一向是识趣的,知道谁可以惹谁不可以惹。
周顶没有艾伯特约克那么客套,跟周蕴一向是亲兄弟关系的他直接关上身后的门,也不理会艾伯特约克各种奇异的神色,断然对周蕴道:“周蕴,出事了。”
周蕴这个时候已经完成了一周天的运功,月亏水溢各归其位,周蕴这才站起了身,看着周顶这个堂哥,波澜不惊的眼睛定定的看着周顶,示意他继续往下说,被周蕴这样沉稳的视线凝视,周顶按压下剧烈跳动的心脏,才轻轻的开口:“坎贝尔家族的护卫,猥亵了秋飒郡主的女儿,帝国的四公主。”
周蕴原本沉稳的眼睛突然瞳孔放大然后迅速的缩小,显然周蕴并没有外表表现的这样淡定,这条消息唤醒了他太多的记忆,不说坎贝尔家族是爱玛的家族,单说秋飒郡主的四公主,那不就是跟蒲仪有着很大的关系周蕴知道消息既然已经传到了自己这里,那么必然整个公会已经传遍了,那么蒲仪只怕也得到了这个消息,难怪刚才自己运功的时候有一阵子蒲仪在他体内的丹魄非常的躁动,他原本以为是自己的能力不够,还没能完全消化之前元虺小天劫送入他体内的惊雷,现在看来只怕那个时候蒲仪就已经知道这个消息了。
蒲仪,你在哪里
周蕴的召唤许久没有得到回应,有些焦急的他正打算出门,元虺却突然站了起来,一把压住周蕴的肩膀,周蕴疑惑的看着元虺,她露出了一个释然的笑容,猛然转身从窗口翻了出去。
“哎”一直注意着元虺的艾伯特约克没料到现在的变故,上前一步本能的想要抬手抓住元虺,却又想到的什么,微抬的手又垂了下来。
“周蕴,怎么回事”周顶问出了艾伯特约克的疑惑,周蕴却皱着眉头,想着元虺临走前的交代,蒲仪的情况显然不太好啊,听到了周顶的疑问,他因为没有把握,也没办法详细跟周顶说些什么,“应该没有什么事情,元虺好像发现了什么,所以去看看,坎贝尔的护卫猥亵四公主,这个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具体说来听听。”
周顶看了一眼还在看着窗户发呆的艾伯特约克,走到距离周蕴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才缓缓开口:“坊间现在的传言很多,具体情况怎样也不清楚,不过听说君王听闻四公主哭泣的奔入宫中后是大怒,勒令坎贝尔侯爵不但要立刻交出冒犯公主的凶手,并且要求坎贝尔侯爵自行交出手中的兵权。”
“糊涂”艾伯特约克出于贵族的思量很清楚的明白君王的用意,他不由自主的低吼出声,惊诧了沉思的周蕴和等待周蕴沉思结束的周顶。
第四十九章长子求收藏求推荐
更新时间201310119:18:07字数:2094
坎贝尔爱玛冲进自家老爸书房的时候,坎贝尔侯爵正在喝下午茶,没错,在这火烧眉毛的时刻,坎贝尔侯爵正在悠闲的享受着自家农场出产的红茶和鲜奶,坎贝尔爱玛原本是很焦急的,可是看到这个情形,她却又觉得好气加好笑,坎贝尔侯爵显然也装不下去了,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露出了一丝笑意:“怎么突然跑回来了药师公会今天没放假吧你这样跑出来,科林那个老头不会唠叨吗”
坎贝尔爱玛秀气的眉毛一挑,看着自家不正经的老爸有些怒其不争,看来这次的事情老爸又打算和稀泥和过去了,听到对方的问话,坎贝尔爱玛随手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老爸,这样下去不行吧君王已经不是第一次冲你发怒了。”
放下手中精致的茶杯,坎贝尔侯爵身体微微后仰,女儿说中了他的心思,虽然这次的事情他肯定会有惊无险的度过,但是下次呢,下下次呢君王以贵族立身却又担心贵族权势滔天,更担心贵族有一天会拥戴他的兄弟上台大概站在那个位置上的人不论是谁都会觉得所有人都在觊觎他吧。但是高等贵族如同一只庞然巨兽,君王想要各个击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虽然平日里看上去可能斗的是不死不休,但是一旦发生了会动摇整个高等贵族圈的事情,那么即使是昨日相互捅刀子的死敌今天亦会握手言和,为什么那个高高在上的男子,就是不明白这个浅显的道理呢
坎贝尔爱玛看着自己的父亲时而苦笑时而皱眉,被忽略的她倒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淡定的自己给自己倒了杯热热的红茶,还没来得及兑上牛奶热红茶已经变成了冰红茶,她忍不住扑哧的一笑,这声音将坎贝尔侯爵的神智唤了回来,他看着难得笑颜如花的女儿,心情为之一松,随后端起了茶杯:“爱玛,你知道吗在四公主事情出来之前,皇宫里还发生了一件事情,所以君王才会借题发挥那样大怒。”
坎贝尔爱玛来的兴致:“什么事情”
坎贝尔侯爵的眼睛藏在红茶的雾气后,看不真切,“君王对他的兄弟又进行了一次逼宫。”
逼宫这种说法,不是下位者对上位者做的事情吗为什么这个君王老是喜欢对自己最小的兄弟看不顺眼呢人家不是明明说了对那个位置没有兴趣吗
坎贝尔爱玛冲天翻了一个白眼,她实在是不能理解现任君王的想法:“然后咧”
坎贝尔侯爵笑的有些意味深长:“那个人真不是省油的灯,他说了类似于当拥有了凌驾于强权之上的力量时,权利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个虚位而已的话。”坎贝尔侯爵顿了顿,坎贝尔爱玛却兴味十足:“那君王不是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