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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心剑 朱太河 2443 字 2023-10-09

路桥荫怎么来了他是有事急于找教主禀报,一路从挂月峰总坛匆匆赶来。刚到这就发现有人纵火封住了洞口,知道教主遇到危险了,赶忙快步来救。白鹿司等人毫无防备,一时乱了阵脚。路桥荫毕竟见多识广,他并不急于和蒙昆、白鹿司交手,而是先把几个弓箭手打散了。蒙昆和白鹿司看出来人武功不弱,一起上前与路桥荫交起手来。路桥荫避过蒙昆打来的铁杖,突发一掌,打在白鹿司的胸前,将他推了出去。

两个人试图偷袭彭玄一,被彭玄一回身打倒。此时吴秋遇和司马相也冲了出来。

白鹿司见势不妙,挥舞折扇,打出一把钢针。路桥荫急忙向后一跃,躲过了很多,但肩头上不幸中了两根。蒙昆已然领教路桥荫的厉害,又见吴秋遇冲出洞来,知道大势已去,急忙连滚带爬地逃走了。白鹿司逼退路桥荫,也趁机逃了。其余黑衣人四散奔逃,有两个跑得慢的,被彭玄一和司马相拿住。司马相怒气正盛,当场就用掌毙了一个。另外一个目瞪口呆,被彭玄一看住。

路桥荫手捂肩头,头上开始冒汗。吴秋遇急忙过去看他。司马相看到了,也上前问道:“桥荫,你受伤了”路桥荫强忍疼痛,咬牙说道:“我不要紧。教主不必挂心”吴秋遇查看了路桥荫的伤处,发现钢针扎着的地方正往外渗着黑血,惊叫道:“钢针有毒”司马相仔细看了看,也不禁皱眉,忽然扭头问吴秋遇:“秋遇兄弟,这个你可能治”吴秋遇想着小灵子身上有贺兰映雪,便点了一下头:“嗯。等我一下。”说完,便跑进山洞去找小灵子。

小灵子已经看到洞口的火熄灭了,外面的人已经被打散,正要从山洞里走出来。吴秋遇把路桥荫中毒的事跟她说了,问小灵子有没有带贺兰映雪。小灵子先示意吴秋遇小声,然后低声说道:“那个司马教主对咱们处处提防,我看根本信不过咱们。贺兰映雪是难得的珍奇之物,不可随便示人。当然,人还是要救的。待会你悄悄取些,帮他把毒解了,只说是用武功帮他解毒,却别说是用了贺兰映雪。”吴秋遇点了点头,让小灵子倒少许贺兰映雪的汁液在右手手心,然后两个人一起走出洞外。

吴秋遇对路桥荫说:“路长老,你自己把钢针拔下来,我运功帮你解毒。”路桥荫坐在石头上,伸手拔出两根钢针,已疼得汗湿衣襟。吴秋遇先用左手将黑色的毒血挤出,然后将右手捂在伤口处,稍一用力,手心的贺兰映雪汁液便渗入伤口里面。路桥荫疼得啊了一声。司马相关切地问道:“怎么了”路桥荫忍着疼痛摇了摇头,咬牙说道:“我没事。”吴秋遇估计药力应该已经发挥作用,便渐渐松开手,对路桥荫说:“路长老,你试着在肩肘提运内力,看是否血脉通畅。”路桥荫忍痛试了,点头道:“嗯,好多了。”司马相大喜,赞道:“秋遇兄弟好手段。”

彭玄一见路桥荫经吴秋遇疗伤之后已无大碍,放了心,开始审问黑衣人:“说,是谁派你们来的”黑衣人哼了一声,扭过头去。司马相说:“不用问了,我已经知道是谁。这个活口留着没用,你随便打发了吧。”彭玄一领命。吴秋遇觉得不忍,求情道:“教主,彭大哥。既然咱们都平安无事,我看就放他走吧。”司马相说:“你没看他们刚才怎么对付咱们他们一个个心肠歹毒,留他何用”吴秋遇说:“他们也是受人差遣。还请教主饶他一命。”司马相看着吴秋遇,犹豫了一下,说道:“也罢,既然是秋遇兄弟求情,我就饶他不死。”说完,走到近前,一掌将黑衣人打了出去。那黑衣人飞出几步,摔在地上,口中吐着血。司马相说:“今日看在秋遇兄弟面子上,姑且饶你不死。滚”黑衣人捂着胸口站起来,见众人果然像是已无杀伤之意,赶紧弯腰施了一礼,跌跌撞撞地跑了。

司马相甩手走进山洞。彭玄一也扶着路桥荫往里走,临到洞口回头招呼了一声:“秋遇兄弟,小灵子姑娘,来呀。”吴秋遇正要跟着往里走,被小灵子一把拉住。小灵子指着黑衣人的背影让吴秋遇看。吴秋遇不解地望去。

黑衣人跑出老远,渐渐放慢了速度,忽然身子一挺,又喷出一口血,扑倒在地上,再也没有动静。吴秋遇一惊。小灵子看了一眼洞口,见三人都已进去,才小声说道:“这个司马教主心狠手辣,咱们还是尽快离开得好。”吴秋遇点了点头,心中也有不满。刚才司马相明明已经答应放黑衣人走,没想到却暗下重手,还是把他打死了。

两个人正要悄悄离开。司马相等人咳嗽着又从洞里跑了出来。彭玄一嘴里叫着:“太呛了。”路桥荫说:“洞里不通风,烟气一时散不开,教主先在外面歇息吧。”司马相找了块石头先坐下来。彭玄一扶着路桥荫也在旁边坐下,他刚要招呼吴秋遇和小灵子,被司马相伸手拦住。小灵子看在眼里,假装没看见,拉着吴秋遇又往远处走了几步,假装欣赏山谷的风景。

司马相小声问路桥荫:“你来得正好。今日急着赶来,有什么要紧事”路桥荫说:“教主猜的没错,近日教中果然有异动。秦钟礼、魏都他们暗中串联,真的要有大动作。”“果然按捺不住了。哼,也好,既然早晚都要冒出来,早出来早了”司马相声音低沉,却刚劲有力。路桥荫担心道:“我看他们蓄谋已久,想是有了充分准备。咱们仓促之间,怕是难以大量召集各地教众。”司马相说:“他们存心要反,还不知用了多少心思,难说没有串联到各堂口。各地教众就算来了,也未必可靠。”彭玄一说:“教主放心,我青衣堂上下只听命于教主和大长老,誓死效忠”司马相拍了拍他肩膀,说道:“我知道。可是其他堂口未必人人如此。咱们不能靠他们,更不能等。秦钟礼、魏都这两个蠢货有多大本事哼,我只带你们二人回挂月峰,就能把他们拿下。”路桥荫劝道:“不行啊教主,他们再不济毕竟人多势众,而且早有防范。咱们只有三个人,属下刚刚受伤,教主您还不行,教主万万不可去冒险,咱们还是从长计议吧。”司马相大笑道:“桥荫啊,你刚来,还有所不知。玄一,你告诉他。”路桥荫愣愣地看着彭玄一。彭玄一说:“秋遇兄弟已经为教主疏通了经脉。教主的功力已经恢复了。”路桥荫半信半疑地看着司马相。司马相点了点头:“就算没有完全恢复,至少也有九成。这下你放心了”路桥荫大喜:“恭贺教主”彭玄一说:“那些人无非是看秦长老他们势大,想趁教主静养跟着从中取利。如今教主神功恢复,重返总坛,哪个还敢跟着作乱”这句话说到司马相心里,司马相面露得意之色。

路桥荫微微摇了摇头:“教主神功盖世,自是人人敬畏。可是他们一旦鬼迷心窍开始作乱,只怕不会忽然罢手。咱们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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