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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雨夜来新霁 冷素商 2306 字 11个月前

徐焱紧紧掐住我的肩膀,“你在胡说些什么我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来难道你不信任我吗你不爱我了吗”

“正是因为信任你,深爱你,我才不相信不承认这样的事情是我的焱做出的”我哭喊出来,情绪再也克制不住,喷薄而出。“可是,你怎么解释这幅身体的稚嫩怎么解释我听到羽影子,古都这些名字时撕心裂肺的疼痛怎么解释我看到古都时那种浓烈的熟悉感和依恋感这些都是羽影子的她不肯死,她不想死,只能把记忆存到心脏和身体里,她提醒我我是一个强盗,一个怪物”

“不,不是的”徐焱一把抱住失控的我,“你是宣芷诺,是我的诺儿,我的宝贝,身体是,芯子也是。羽影子是谁,我不认识,我只知道现在怀里的是我的挚爱,别人抢不走,你也不会走。”

“焱,你知道吗,你变了。”

“哪里变了”

“哪里都变了。变得可怕,无情,陌生。你已经不是我曾经爱的那个完美,善良,强大的男人了”

“你骗人我没变”徐焱跳起来冲着我怒吼。“我还是爱你的我只爱你”

“从把羽影子改造成宣芷诺这个念头在你脑子里浮现的时候,你就已经不是我的焱了。不是了”我凄怆地看着他。

“我没有”他突然就把我抱起来扔到了床上,和上次一样,开始堪称残暴的肆虐。

我一点也没有反抗,任他在我身上起伏。我也没有一点反应,眼睛空洞地看着天花板,连因为疼痛而聚起的水汽都没有了。就像一块木头,或者一个死人,无声无息。

徐焱已经疯了,或许早就疯了,从我那次死亡开始。

即使现在能让羽影子回来,我也不敢,我没有保护好她的身体,让她被徐焱糟蹋成这样。我的罪孽,徐焱罪孽,怕是永远也偿还不清了。

我的毫无反应让徐焱的疯狂升级,简直把我当成了泄欲工具,不分白天黑夜地要我。弄伤的厉害,就亲手给我上药,好了又开始,无休无止。

身上除了脸蛋,几乎都找不到没有青紫痕迹的地方了。

徐焱甚至连关住我都不用,我根本没有力气下床。身体极速消瘦,精神萎靡的我反应越来越慢,吃多少药都没用,简直有种油尽灯枯的预兆。

我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和徐焱说过话了。从那次以徐焱的暴力作为结尾的谈话过后,我一个字都没有和他说过。

徐焱想要继续催眠我,结果自食恶果,之前为我建立起来的大脑意识自我保护屏障,因为对他信任的消失,他侵不进去了。

徐焱怒的几乎杀人,他看着我随时都可能死掉的样子,心中又痛又后悔,每天都陪在我身边,极尽温柔地照顾我,努力挽回自己的感情。

最近他的医疗研究人员很忙,估计是在研究解决办法吧。

要死似的病了一个半月,我又开始乖乖吃饭,乖乖做身体康复的治疗起来,就像突然想通了,或者是看自己对徐焱的折磨足够了,开始收手。我的变化让徐焱很开心,虽然我还是不和他说话,看得出来他大松一口气的轻松。

他要去法国处理生意上的事,要去十多天,走之前不舍地吻着我,让我在家一定要乖,等他回来。

我靠在他怀里,突然开口,“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两个月了,这是我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徐焱激动的在我脸上一直亲,笑的像盛开的向日葵,精神百倍地出门了。

徐焱走了,巧巧二十四小时都守着我,生怕我缺了什么,或者哪里不舒服。我知道她的身份不简单,不是徐焱手底下身手第一的打手,也不会排到前三之后。说是照顾我,不如说是保护我。

我让她去叫徐耿頔来。

徐耿頔瘦得和我没什么两样,脸色如同幽灵一样白,听到巧巧的传唤,飞奔着就来了,连拖鞋都跑掉了一只。

我把巧巧撵出屋子,单独和他说话。

“徐耿頔。”我这样叫他。

徐耿頔的眼睛猛地张大,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帮我逃出徐宅。”我言简意赅。

“你是”徐耿頔不由自主上前一步,开口问我。

“我是宣芷诺,也是羽影子。”

、出逃

徐耿頔愣了很久,也想了很久。

原本坐在窗帘后浓重阴影里的她见自己不回答,便缓缓走出来,阳光慢慢聚在她身上,让莹白的皮肤越发晶莹剔透,病态的白,病态的消瘦,衣物下的身体上全是被徐焱折腾出来的痕迹。她不叫自己小頔了,而是羽影子的叫法,连名带姓,在生气状态下叫出来的时候,会特别让人想笑,感觉像是看着一只炸毛的猫。

她到底是谁呢

两个月的折磨里,她不言不语的外表下,究竟在想什么徐焱再也入侵不了的大脑里,又发生了什么变化

徐耿頔看着她,想要从她消瘦又脆弱的小脸上看出答案。

不再一昧用慈爱的眼神看着自己,淡漠的表情是宣芷诺所没有的。她想离开徐焱,这也是宣芷诺不会生出的念头。可是徐耿頔确信,羽影子的记忆是真的没有了,羽影子不可能复活。所以,眼前的人真的如她自己所说,既是宣芷诺,也是羽影子

她等了很久,见自己没有回答,开口道,“那就算了。我知道你也被徐焱钳制,没有自由。”

“不,我可以帮你。”徐耿頔见她这样说,着急地开口。“我在伦敦有套别墅,你可以去住,会有人照顾你保护你,我什么都不会让你缺。我秘密送你过去,你不会被徐焱找到。”

“不,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她摇头,声音轻轻的。“我只要从徐宅出去,我有我要去的地方,有我想弄清楚的事。我不怕被徐焱发现或抓住。只要在他来抓我之前,我能把自己想知道的事弄清楚就好了。”

徐耿頔有点吃惊,“你不是想离开徐焱你只想了解羽影子生前的事”

“离开徐焱我为什么要离开他我只是不像以前那么对他依赖和信任,并不代表我已经不爱他了。”

“可是他伤害了你”徐耿頔抓起她的手,衣袖下滑,露出纵横交错的伤痕,新的叠旧的,惨不忍睹。

“我爱了他十年,岂是说不爱就不爱的他对我做过什么和你没有关系,这是我和他的事。”

“那我帮不了你。”徐耿頔难过的快哭了。

“哦,我知道了。我什么都没说,你也什么都没听见。你走吧。”她缩回阴影里,再不看徐耿頔一眼。

凌晨三点,是徐宅最安静的时候,也是戒备人员最放松警惕的时候,大宅里所有的走廊的灯要么调的很暗要么不开。我穿着一套利索的黑色衣裤,背着一个极小的包,光着脚极为熟悉地在大宅错综复杂的走廊回廊无声无息前行。

和徐耿頔说话后过了四天,他原本以为我会自己想办法出去,十分警惕,过了几天见我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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