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尴尬地摸摸鼻子,实在不好意思告诉她我就住在古家。
“据说古家的二公子古都是个超级大美男,只是他从来不上报纸不上电视,不知道在华夏之城能不能碰巧遇到,好期待。”
花痴这种东西果然是不分阶级的。
“影子你见过古都吗”
我更加尴尬了,只得含糊说道,“瑶煌,我才来这个城市一个星期多一点,怎么可能遇到那样的人。而且如果不是你告诉我,我都不知道第二大家族是古家。”我说的实话,我知道古家有钱有势,但是不知道居然这么的有钱有势。
古都年纪不大,为人做事都很低调,之前在国内人前马后出现的都是古都的爸爸,他也是这两年回国接手的家业,除了他自己要好的朋友,外界几乎都不知道古家二公子长什么样子。这也是我敢明目张胆让他送我来学校的原因。
“你这个态度是不对的,进入这个学校不得不做的第一堂功课,就是普及自己关于本市上流社会的知识。不然哪天惹了麻烦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她一本正经地对着我说教。
我咽着布丁,更加含糊地点点头,把她的话当成了耳风。
晚上回到家,芸姐递给我一封请柬,来自于帝国徐家,徐焱。
、赴约
我捏着请柬在古都哥哥的书房门口转悠,犹豫这事要不要告诉他。
他首先肯定会问我是怎么认识徐焱的,然后我回答说我无意间救了他儿子;然后他会问我是怎么救了他儿子的,我回答说是因为他儿子救了我然后心脏病发了;然后他继续问我是怎么认识他儿子的,我回答说因为我俩是同桌;然后他接着问我的同桌不是一个叫兰旭的人吗怎么变成了徐耿頔,我回答说是因为徐耿頔找老师开了后门;然后他又问为什么徐耿頔要找老师开后门,我回答说因为徐耿頔关注我很久了;然后他肯定会不依不饶问清楚为什么徐耿頔会关注我很久了,我回答
天啦,想想就觉得这么多问题肯定会让我发疯,所以我果断决定不告诉他,转身回房去了。
当然回房之前没忘记让芸姐帮我给徐焱回个信,说我会按时赴约。接受的原因嘛,很明显,拒绝这么一份邀请显然是很不尊重自己生命的行为。
徐焱约着见面的地点是我和徐耿頔第二次见面的那家咖啡厅,只不过这次整个咖啡厅里只有我和他两个人。我礼貌地笑着朝着座位走过去,看清位置上的人时不由一愣,这不是那天把跑车开到我面前停下,莫名其妙说了个你字,然后又嗖的一声开走的年轻男人吗
“你是徐耿頔的哥哥吗”我大脑一僵,脱口便问。本来嘛,万一徐焱突然有事,让自己的大儿子代替自己过来也是有可能的,虽然我并不知道徐焱有几个儿子。
座位上的男人笑的温和无比,“我是他爸爸。”
我:
简直是被雷劈中的感觉啊。
我想不通,想不通之后就忘记了矜持和礼貌,不由自主接着问:“可以冒昧问一句您多少岁了吗”
男人笑得更深,“三十七。”
“那徐耿頔呢”
“十八。”
我已经被雷劈的倒地抽搐起不来了。
童颜啊这才是传说中说的不老童颜。长得人神共愤也就罢了,还不容易老,真是没有天理没有天理啊
转念一想不太对,“徐耿頔同学已经十八岁了的话,为什么还会来读高一”
“他说他想随时随地都能看到你,所以联系了校方跑去学校和你一起上学。”
“哦。”我恍然大悟地点点头,然后问:“那今天”纠结了半天该叫叔叔还是哥哥,最后无果,直接称您,“您找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小頔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状态,原本想的是安安静静和你一起上学,不过昨天医生说他身体恶化,不能再乱跑了。”
“好可惜。”我一脸惋惜,又安慰道,“您也别太难过,能治好的,治好了徐耿頔同学就能活蹦乱跳了。”
他点点头,继续说,“我和小頔讨论了一晚上,想出了个方案,不知道讲出来会不会冒昧。”
我疑惑,不能来上学肯定就是在家安静静养或则送到国外治病啊,这样的方案和我又没有关系,为什么会冒昧但脸上还是礼貌笑着,“不知道是什么方案呢”
“我和小頔希望你能入住徐家,陪小頔治病,直到手术完结。”
我的大脑一片轰鸣,“为什么”
“小頔说你有种能给他心静感觉的能力,心脏病人最忌的就是情绪浮动,你能让他静心,这十分难得。以前我以为他和我说笑,今天见到你本人,我发现你的确能让人平静,和你说话有种很舒服的感觉。”
你能想象得到一个顶着一张二十几岁的脸实际上已经奔四了的男人当着你的面温温和和波澜不惊地说这么一串话的场景吗我的大脑已经打结了,死活想不通这两人是用什么方式交流才能得出这种方案,长相逆天的男人难不成思维方式也逆天么
“可,可是为什么,要让我住到徐家去”我结结巴巴问。
他觉得我肯定被吓得不轻,语气放的更加温和,“因为这样陪着小頔的时间会更多。本来想的是让你直接休学,但是你可能会不同意,就作罢了。”
我嘴角抽搐,真是难得的贴心啊。
“这件事我自己不能做主,我得回家问问家人才能给您答复。”
“嗯,我会等你的答复。对了,我只知道你叫羽影子,不知道你家住哪里”
“目前住在华夏之城。”
“华夏之城有住姓羽的人家吗”他疑惑地问,又发现这话有些不妥,笑着解释道:“羽这个姓并不常见。”
我并不介意,觉得有必要告诉他,让他知道我的底细,说:“我住在表哥家里。我来自b市羽家,羽清尚是我爸爸。”
他惊的差点立起来,旋即平复下来,“久仰令尊大名,刚才对小姐失敬了。”
他其实不用这样,这么说也是在为他儿子拉好感,希望我能去他家帮他的儿子。当然我并不是恶意揣度,只是有些同情他,只有那么一个宝贝儿子,却要看着他经受病痛折磨。这也许就是天妒英才吧。
我突然想,如果自己能为救治徐耿頔起到点作用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毕竟这样一位美男子香消玉殒的话,不知道天下多少女人要哭瞎双眼。
我盯着面前的高级奶茶愣呆呆时,对面男人的轻笑唤回了我的意识。
“小頔说的果然没错,美男在你面前没什么存在感。要是一般的女孩子和我这样对坐,怕是一秒钟都不愿从我脸上移开,你却还能看着杯子出神。原来我已经比不上一个杯子了,果然是老了。”他打趣我的同时也揶揄自己,真是横看竖看上看下看都看不出这个男人已经年过三十。
我粲然一笑,“只是在想要用什么方式说服爸爸妈妈,让您笑话了。”
他愣了愣,“要不然我亲自上门拜访可好”语气试探,竟是征求我意见的意思。
我摇摇头,“爸爸妈妈在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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