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岂低头想了想:“殴打人民教师?”
“嗯,差不多是这样,很高兴你还保持着点记忆。”
“那……那个时候在我们旁边的那个女学生呢,她有没有说什么?”左岂手在桌子上扣了扣“问我的事情之类的……”
“这我们就不清楚了。”
“把穿西装的那几个叫过来,我要问他们。”
但是也不是什么都如左岂的愿,被残忍拒绝后的左岂又回到了自己的隔音包间,顺便还被打了两针,昏昏欲睡。
只睡了两个小时,再醒过来的左岂就没有之前那样正常了,他一起来就把床给砸掉,然后就安静的坐在残骸边,过了一会儿又把床上的被子和枕头用嘴咬着撕开了。
便装的医生们就在外面观察他的动作,并商量需不需要用到镇定剂,“等有自残倾向之后再用。”最后医生们得出这个结论。
接下来的十几个小时里左岂就像是智障儿一样躺在地上,嘴里好像在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但可能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字面上的在嘟囔。
从之前打针到他醒来发疯一共过了五个小时,这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左岂就一直保持这个状态到了下午,然后下午他双眼充血的只用头靠着玻璃,嘴上不断重复着一个句子
我要吃面
但实习生端给他的第一碗面被他哗的一下打翻在了地上,第二碗第三碗也是这样,但医生和实习生们都没有什么多余的怨言,只是在收拾好了上一碗的残渣就继续端下一碗给左岂。
第七碗的时候左岂可能是玩腻了,就端着走回去坐在了地上开始慢吞吞的吃了起来,但举止还是很讨人厌,他吃一口就要挑一口扔在地上。
碗里面的面都腻掉了他还是没有吃完,像是才学会用筷子的小孩一样搅拌着面条。
看着碗里面的一根面条因为他的动作断掉了,左岂突然就抬起了头,看见玻璃外面正对着他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