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陈大人,未曾远迎,多有失礼,恕罪,恕罪啊”萧遥光连忙拱手迎了上去。
“今日萧大人真是好气派,恐怕当今圣上也自叹非如啊。”陈显达不怀好意的说道。
萧遥光闻言,知道他是来者不善,脸色微变,说道:“陈大人这句话,不是想要老臣的命吧”。
“呵呵,萧大人多虑了,下官岂敢。”陈显达干笑了两声。
“如此最好,你我一文一武,本应少些猜忌,共同辅助皇上才是。”萧遥光拱手向天说道。
“今日当要为此与萧大人多饮几杯。”陈显达此时是皮笑肉不笑。
“正是如此,萧兄还是快请陈大人一起入席吧。”江袥上来打圆场说道。
于是,一干人等便在主席之上坐了下来。萧遥光居中而坐,陈显达坐在左侧,江袥夫妇则坐在右侧,李云天挨着江夫人边上坐下,他的旁边则坐着崔慧景父女二人,而他对面坐的就是萧月如。其他各路官员看见主人已经就座,也分分按着官职大小,依次在下面的酒桌坐下,当然同职的官员之间是少不了一番推让的。
萧遥光看到大家都已经坐定,这才站起来举杯满脸笑容道:“感谢诸位今日能给老夫几分薄面,光临小苑。今晚不谈公事,只求一欢,所以大家一饮需一杯,不尽则罚。”。说完,萧遥光把杯中之酒一饮而尽,然后向院中的歌妓打了一个手势,大厅内立刻奏乐飘飘,轻歌曼舞。各路官员见萧大人如此放开,也都不再顾及,皆举杯而饮,一时间觥筹交错,热闹非常。
李云天坐在酒桌之上却无心饮酒,只是偷偷的注视着萧月如的一举一动。观察良久,却也看不出萧月如与常人有何不同之处,而此时萧月如站起身来,向父亲萧遥光推说不胜酒力,要回房休息。
萧月如一走,李云天过了片刻也借故起身,尾随而去。
这座别苑并不算大,而且由于是仓促建成,无论是布局园艺都属下等。萧遥光宁愿住此别苑,也不回去他那皇宫般的府邸,看来他确实是惧怕府中鬼魂之说。李云天走出大厅,屋外空气清爽,不由深呼吸一口,顿时觉得精神一振。自己借着江文季的身体重返人间,但不知道这原先的武功是否还在,李云天想到此处,不免依着记忆里的运气法门行功起来。气行一周天后,他试着迈出一步度云步法,只见“嗖”的一声便滑行出去。
“太好了”李云天兴奋的叫道,虽然如今自己的功力只有以前的六七成,但毕竟还在,如此办起事来必定轻松许多。
“他他怎么飞过去了看看来我我喝醉了”一个酒醉的官吏出来时,突然看见李云天一眨眼的功夫就走了几十米。
李云天见此处人杂,且怕惊动其他人,造成不必要的麻烦,不敢再随意施展武学,于是慢悠悠的先散步到大厅后面,张望一下看四处无人,这才敢展开轻功,飞到屋檐之上,开始搜寻萧月如的踪影。
夜色下柔风絮絮,李云天匍匐在屋檐之上,他小心翼翼的轻轻揭开一小块瓦片,借着犹如一弯清眉的月牙透出的微弱光芒向屋内看去。
萧月如此时正在这屋里面,而她房中还有一人,竟然就是那样貌奸险的管家。
本章完
第78章魔道传4
“陈大人此次来,不知有何吩咐”萧月如问道。
“我也尚未接到新的指令,这里人多眼杂,恐怕陈大人不便与你我联络。”
李云天听到此处,心中惊讶万分,这陈大人究竟是哪一位,竟然让萧家小姐都要听命于她。当朝姓陈的大官,最大的也就是陈显达了,可陈显达与萧遥光不和的事情那是天下皆知,如果萧月如口中的陈大人指的是陈显达,未免有些太蹊跷了。
“另外,最近萧遥光似乎对我有点戒心,看来事情不能拖的太久,要尽早下手。”管家眼神里闪出一丝冷漠的目光。
“我也有同感,他也多次问我一些事情”萧月如正在说话,却从屋顶上落下几颗沙砾,“谁”。
原来突然间刮起一阵大风,把屋顶上的沙砾吹入房间。
李云天知道自己被发现,不敢片刻犹豫,立即全力施出“度云步法”向后弹去,掩入一片房舍之中,接着再匆匆向大厅方向疾驶。
萧月如和管家也冲出房间,朝着李云天逃走的方向追过来。
李云天跑到大厅外时停下轻功,急忙走了进去,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端起一杯酒便敬向崔慧景。
“崔将军,贤侄素来敬仰你的威名,借此机会,敬将军一杯。”
崔慧景心中对江文季并无好感,但碍于他父母的面子,便勉强也拿起一杯酒与他微微一碰,然后说道:“我是老了,威名自不敢当,但以贤侄如此年轻,倘若日后能勤勉一些,以报国之心立志,必然会大有作为。”。说完,崔慧景便把酒一饮而尽。
“多谢将军。”李云天此时却心不在鄢,偷瞄一眼随后进来的萧月如,生怕她怀疑到自己,立刻侧过身也把酒一口喝完。崔慧景见他敬酒之时却四下张望,显得毫无诚意,不免生怒,一屁股坐下,不再理他。
“月如,你怎么又回来了”萧遥光看见女儿,立刻关心问道。
“我担心爹爹你的身体,是不可饮太多酒的,放心不下所以来看看。”萧月如连忙上前扶住萧遥光故作关心的说道。
“为父今天高兴,多饮几杯无妨。”
萧月如却不再答话,只是用目光扫视大厅中的众人,搜寻刚才在屋外偷听之人。当她的目光落到李云天身上的时候,突然说道:“江公子真是好酒量啊。”。
“月儿,瞧你,怎么又叫文季作江公子,岂不是见外吗,叔母今日要罚你一杯。”已有几分醉意的江夫人插话笑道。
萧月如闻言脸上一红,低头不语。李云天不觉暗叫侥幸,如果不是江夫人这一打岔,恐怕自己真是难以应付。
“江夫人此话甚对,侄女啊,看来你这一杯是非罚不可。”陈显达此时站起来说道。
萧月如闻言竟也顺从的拿起一杯酒,以手掩面,然后一饮而尽。
“好月儿果然是落落大方,不输男子气概。”江夫人由衷赞道,然后转过头满脸笑容的对李云天说:“文季,我看月儿已是略有醉意,你送她回房休息吧。”。
“这个”李云天刚想推辞,江夫人却在桌下狠狠踢了他一脚,示意他要把握机会。
“那就有劳文季哥哥了。”萧月如此时对李云天的称呼已然改口,而且神态亲密。
李云天不知道萧月如这是玩的什么花样,倘若送她,怕自己应付不来,露出破绽,但是不送她又是骑虎难下。罢了,自己想要查清此事,如果老是这样萎萎缩缩,恐怕什么进展也没有,不如化被动为主动。想到此处,李云天便站起身来,笑着对萧月如说:“月如妹妹既然不嫌弃,为兄就当一次护花使者好了。”。
江袥夫妇和萧遥光见他二人都恢复往常的亲密态度,心中甚感高兴,三人不约而同的相视一笑,然后互敬一杯。
李云天小心翼翼的跟在萧月如的身侧走出大厅,沿着幽静的走廊,朝着萧月如的闺房缓缓前行。两个人都是一言不发,各怀心事。李云天现在是满腹疑问,萧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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