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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克罗米的提议
随着那咆哮声传来的,还有疯狂的撞击声,林琅月被这咆哮声和撞击声吓了一跳,心说这尤达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没有说么?
这时的尤达正要往外走,听到那咆哮声也停了下来,一脸的阴晴不定,似乎在担忧着什么,林琅月能够清楚的感觉出那咆哮声来自实验室的监牢深处,林琅月疑惑的向尤达看去,试探着问道: “你还有别实验品?”
“严格上讲应该是一个囚犯,一个有些特殊的囚犯。”尤达仿佛自言自语的说道,回过神来道:“当然虽然这个囚犯可能有些特别,但是你大概是不会有兴趣的,还是走吧,那两位女士要等的不耐烦了。”
说完不由分说,转身朝门外就走了出去,诺伯恭敬相送。
林琅月见尤达如此做派,倒也不好太过坚持,只能跟着他走出了实验室的大门,两人再次回到了餐厅。
谢紫悠和纳塔莉亚聊得十分投机,看起来倒像是相识多年的闺中密友一般,此时话题已经从魔法理论转移到了穿着打扮上了,两人聊得是如此的投入,就连尤达和林琅月回来都没什么反应。
纳塔莉亚难道遇到一个可以交往的朋友,不由得兴奋道:“反正尤达晚上有事,不如等吃完了晚饭之后,我们三个一起去我的房间好好聊一晚上怎么样?”
谢紫悠道:“好啊!好啊我已经好久没和人谈心了。”
纳塔莉亚奇怪的问道,“你和阿月不是住在一起么?难道你们晚上从来不谈心?”
见纳塔莉亚把话题转移到了自己身上,林琅月很有深意的说道:“那是因为我们晚上总是有很多比谈心更能增进我们两个关系的事情要做啊——如果你明白我的意思的话。。。。。。”
谢紫悠听了顿时露出不好意思的娇羞神色,这下子纳塔莉亚哪里还能听不明白。
噗正在喝酒的尤达听了林琅月的话却忍不住一口酒喷了出来,见三人的目光都朝向了他,急忙摆了摆手,“我没事,我没事,你们当我不存在就行了。”
不过话虽然这么说,林琅月却分明从他的目光中看到了赤lu裸的嫉妒。
不过对于晚上的谈心,林琅月却没有那么多闲心,毕竟八卦是女人的天性,她对这类事情确实没什么兴趣的。
因此在吃完晚饭之后,她便任凭谢紫悠跟着纳塔莉亚去了她的房间,她本人却一个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躺在柔软的床上林琅月却怎么也睡不着,眼前老是浮现出老卫队长那张没有了生气的面孔,以及那魔法实验室中的种种怪态。
她到底对尤达还是感到不放心,心说既然纳塔莉亚说尤达晚上有事情要做,而她们两个又在谈心,不如干脆趁着这个时候出去侦查一下吧。
林琅月也不是犹豫不决的人,飞快的换上黑暗迪菲亚套装,黑巾蒙面的林琅月进入潜行状态,偷偷的摸出了房间的门。
她的目标是魔法实验室,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尤达口中的囚犯让她十分的好奇。
夜晚的达拉赞十分宁静,除了隐隐从塔楼的下方传来的悉悉索索的声音,那大概是下面几层的血肉兽在寻找可供突破的缺口,林琅月并没有怎么在意,按照尤达的说法,这些家伙很快就要被尤达清理掉了。
悄无声息的潜行到魔法实验室的门前,实验室的大门紧锁着,不过这完全难不倒她,正要下手,忽然心中一动——有陷阱
这完全是出于盗贼的直觉,她的直觉告诉她眼前有着某种看不见的机关之类的东西正守护着实验室的大门,林琅月戴上萨格拉斯的诅咒视界,十分轻易的看到了一个布置的十分巧妙的魔法陷阱。
三两下将那魔法陷阱解除掉,林琅月从口袋里取出盗贼的开锁工具,对着锁眼一阵摆弄,咔嚓一声,门锁就被打开了。
林琅月将盗贼工具收入囊中,脸上得意的微微一笑,能把开锁技能练到满级的盗贼,在原来那个快餐横行的游戏世界中可是非常罕见的了,有人说没有蛋刀的盗贼是不完整的盗贼,但是林琅月却不这么认为,相比之下她认为开锁技能反而比蛋刀更有资格成为盗贼的象征。
没有继续感慨,林琅月悄无声息的摸进了魔法实验室中,诺伯正在打盹,伺候这些实验品似乎让他筋疲力尽,睡的跟死狗一样。
但林琅月还是尽可能的不发出任何声音,顺着魔法力场牢笼之间的过道一路走去,两侧的牢笼中尽是些稀奇古怪的生物,在这漆黑的夜色中,让她仿佛置身于科幻电影中的生化实验室。
到底在哪里呢?林琅月一边心中自言自语着一边仔细的寻找着,终于,墙壁上一道十分细微的缝隙引起了她的注意,就是这里了林琅月眼前一亮,她觉得自己终于找到要找的东西了,仔细的观察了一番,顺着缝隙找出轮廓,那是一扇厚重的铁门,看起来少说也就几千斤重,林琅月先撬开了锁,然后猛然发动了龙力术——她的力气顿时提升了一倍有余。
“给我——开”
随着林琅月猛一发力,那铁门却是丝毫未动。
看来比我想象的还要麻烦林琅月自言自语着,却并没有放弃,从包裹里取出一瓶冬泉谷火酒一口灌下,烈焰般的辛辣液体顿时让她精神一振,身体仿佛一下子变得有着使不完的力气。
“呼,这酒还真是够劲啊”林琅月擦了擦嘴角,重新扣住了铁门的边缘——“给我——开”
这一回终于将那铁门硬生生拉开了一道缝隙,没等那缝隙合拢,她一闪身钻了进去。
这个囚犯如此的重要,显然防御措施并不止这一道,铁门后面却还有一道禁魔力场、一道魔法力场。
林琅月顺着半透明的力场屏障朝里面望去,令她无比惊讶的却是,那个囚犯她竟然认得
只见一个侏儒萝莉,正气鼓鼓的坐在一张小床上生着闷气,不是克罗米还能是谁。
“克罗米?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谁在那里?”克罗米警惕的回过头来,却什么也没看到。
“是我,我想你应该不会这么块就把我给忘了吧?”
林琅月一边说着一边显露出了身形。
克罗米走到林琅月跟前,隔着屏障跟林琅月对视着,气的嘴巴都嘟成了喇叭,“你干嘛明知故问?你和尤达不是一伙的么?他难道没有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