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舒缓而魅惑,不断地冲击着人的视觉。谈秦发现陈雪娇体表每一个细胞都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幽香,这也促使他的细胞在运动。
黑色的短裙缓缓地退下,露出了穿在其中的肉色内裤,内裤下面的春光也没有遮掩,可以看见淡淡的黑色丝印。
“还有多久时间开会”谈秦摸了摸下巴,眼中露出了光芒,他已经尽量掩饰住自己的色心,将自己的声音降下了八度,带着点磁性低调的问道。
“二十分钟吧”陈雪娇将黑色的短裙丢到了一边,双眼迷离,脸上透着红晕,低声说道。
“那足够了”谈秦从一开始的前排挪到了后排,喉咙间闷哼了一声,“嗷”
陈雪娇缓缓地躺在后排,双眼合上,谈秦轻轻地将她身下的肉色短裤褪下,发现里面竟然是汪洋一片。
这小丫头,竟然先入戏了
之后,araara欢快地摇了十五分钟之后,方才停止了晃动。
疯狂,休憩。
谈秦在araara内休息了大概一个小时,被一阵咚咚敲窗户的声音吵醒。
陈雪娇开会回来了,她身上穿着的衣裙很合身,将身材包裹得很好,该凸则凸,该翘则翘。谈秦认真地打量了一番,暗自点头,这朵小嫩花因为自己的浇灌,长势还是很喜人滴。
“女人,请问你今天晚上要去哪里hay”谈秦打了一个响指,瞥了一眼处于盛开中的陈雪娇。
“今天晚上不hay”陈雪娇甜甜笑道,“晚上是家族的大聚会,爷爷知道你回来了,所以你要去作陪的哟。”
“ok我知道前进的方向了。”谈秦花哨地启动了跑车,飞快地往陈家开去。
谈秦不是人来疯,并不喜欢大家族的生活,像这种带着应付式的家宴,他其实内心还是很排斥的。但他知道,有时候尽管内心排斥,但还是要付诸行动。
在通往成功的路途上,应酬式的晚宴,往往会决定你这一生的转机。因为一场家宴,你可能会遇见贵人,因为一场家宴,你可能插上枝头变成凤凰。机会,往往会影藏在人与人接触之中,像陈家家宴这等高级宴会,更是蕴含着无数的机遇。
大约花了十几分钟的时间,车停在了陈家宅外。谈秦发现今天仗势很大,周边已经停了很多车,车几乎都以政府奥迪和军方越野为主。而谈秦这颇具流线型的araara放在其中倒是有点别致。
进了厅内,谈秦发现一群人正簇拥着陈然老爷子在说话。陈雪娇轻声道:“要不要跟爷爷去打个招呼。”
谈秦想了想,道:“老爷子这时候怕是没有时间接待咱们。不如咱们还是去楼上玩玩吧。”
“呸。你想什么呢”陈雪娇想起了下午在车内的那一些事情,脸色通红。陈雪娇属于平时很冷傲,但一旦点燃激情,便会疯狂的女人。
“嘿嘿。”谈秦推着陈雪娇便上楼了,他下半身说实话,不是很舒服。
走了半路,突然出现了两个年轻男人,他们挡住了去路。
“雪娇姐,很久不见了哟”其中一个年轻人长相很清秀,身材很粗壮,谈秦打量了他一眼,应该是在军队里面锻炼过的,“跟你介绍一下,这是朋友薛凯。”
“这是我远方的亲戚,名叫陈秀,一直在苏州当兵,今天不知道怎么回来了。”陈雪娇在谈秦旁边提醒道。谈秦的目光则放在了另外一人薛凯身上,相比陈秀而言,薛凯身上气息内敛,应该是专门训练过。
“你好,我叫谈秦。”谈秦伸出了手,但是陈秀撇了一下嘴,没有去握,口中念念道:“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真是可笑。”
“陈秀,请你放尊重一点。”陈雪娇在一边怒声斥责,她回头望了一眼谈秦,却发现谈秦并不生气,而是饶有兴趣地盯着陈秀望了一会。
陈秀没有应对这股目光,晃荡着下了楼梯。
下了楼梯,薛凯提醒道:“陈大少,没有必要这么得罪人吧。”
“一个想要变成凤凰男的人,应该受到如此待遇,具体情况以后再跟你说。”陈秀哼了两声下了楼梯。薛凯则回头望了一眼谈秦,心中暗道这家伙好厉害,遇到这样的情形,也能忍得住。
陈秀虽然走的是军旅,但是他的父亲则是走的官路。陈秀的父亲陈天是陈然的弟弟之子,是如今山东省的省委组织部长,算是陈家一脉现在最大的官员。而陈天和陈雪娇的二叔陈建平关系很好,因为谈秦与陈建平屡次发生矛盾,所以陈建平暗自向陈建平表达了自己的不满之意。陈秀偶尔听自己的父亲说了一些,所以今天一见面便准备给谈秦一个下马威。
陈秀得意洋洋,暗道癞蛤蟆就是癞蛤蟆,恐怕自己当面扇谈秦一个耳光,他也会忍气吞声。想晚上爬,那就不得不低头,不得不像狗一样勾结主人,这样的人是他最不喜欢的,所以他决定下次见一次羞辱一次谈秦,如果陈雪娇不再面前的话,偶尔会动手揍一下那家伙。
陈秀骨子里对陈雪娇还是有一点爱慕之意的,因为血缘的关系,所以将这种感情放在了潜意识当中。他对谈秦有恨意,骨子里还是由于嫉妒。陈秀一边往下走,一边暗自yy以后遇到谈秦,怎么羞辱和折磨这家伙,却没有发现危险已经悄无声息地靠近他。
就当陈秀准备迈出最后一步,下楼梯的那一瞬间,他突然感到自己的臀部一阵剧痛,然后自己飞了起来,在空中划过了一道漂亮的弧度,撞坏了厅中几把价值不菲的有历史的座椅。
“哎哟喂”陈秀准备挣扎两下起身,却发现下半身跟没有知觉了一般,他顿了一下,发现腰部以上一阵巨痛,然后歇斯底里地哭了起来。
谈秦缓缓地走到了陈秀的面前,望着四周聚焦过来的目光,淡淡道:“老子不是癞蛤蟆”
20老爷子一点不谦虚
陈天和陈建平两人同时站了起来,他们俩相视一眼,眼中都射出了怒火。陈然还是依旧坐在位置上,他则闭上了眼睛,仿佛充耳不闻,置身事外。
“你这小子,呜呜,疼死爷了”因为身上的剧痛,陈秀满头大汗,泪水横流。骨肉错位易经,一般人都难以忍受,谈秦方才看上去简单的一脚,里面蕴藏着不少的玄机。陈秀如果没有功夫底子,没有经受过专门的训练,哭成脓包样,倒不是什么稀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