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再说这可是关乎我的性命,我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先结婚把陆挚绑好了再说,以后的事情谁知道,万一陆挚爱我爱到无法自拔呢”
一边说着又一边不死心的跑到大镜子前面照了照,不放心的问道:“真的好看吧”
赵妈妈不知道是该欣慰还是难过,只说着:“好看,好看。”却压根连赵九宫穿的什么款式都没看清,要是以前的话,早就拽着赵九宫的耳朵大骂:“长得不美就算了,还穿这么薄,想死啊你”
赵九宫欢欢喜喜的出门了,上了主路,却走上了另外一条与民政局截然相反的路,待到赵妈妈反应过来的时候,赶紧打电话给阿邦,让阿邦在民政局等着,就怕两个人又出什么乱子,谁知道赵九宫根本就没去民政局。
赵九宫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去,她只是觉得自己应该给陆挚一个教训,让他再也找不到自己,让他永远失去她,虽然不知道这对陆挚来说是不是惩罚,但是陆家想要她家的钱,还真是不要想得太美
赵九宫开的并不快,心境甚至很平和,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惩罚别人还是惩罚自己,总之她停不下来,在碰撞声响起来的时候,她只是觉得有点疼,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便整个人都陷入了黑暗里,耳边隐约听人说道:“是她吧”
“把她脸上的血擦一擦。”
“带走。”
办事大厅里,人来人往,现在多个行政单位合并在一起上班,原本民政局的版块也因为工商人多,等待位也被占据了许多,许多人扭头看陆挚和阿邦,阿邦有些脸红,很想大声说他和陆挚真的不是那种关系不过再看陆挚,依旧一副清俊矜贵的模样,仿佛周围的窃窃私语和他无关一般。
十二点整,陆挚面无表情的站起身,对阿邦说:“走吧。”
阿邦为难的拉住他:“再等等,小九可能堵车了。”
陆挚面色无波,整个人却透露出一种无声的压抑,声线低沉且好听:“她不会来了。”
阿邦依旧拉着他:“她真的会来的,你不知道她有多喜欢你。”
陆挚不吭声,阿邦拿出电话找借口:“我再给她打,你等一会,万一是这会没信号呢。”
待到陆挚第二次说要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赵九宫依旧没有出现,阿邦也已经把所有有可能不出现的理由说完了,跟着陆挚一起走出办事大厅,看着陆挚开车离开,他不死心的再次拨起了电话,也给她找了无数理由,总之在他心里,赵九宫是永远都不会错的那个人,肯定是陆挚做了什么事让小九不开心了,所以小九才不来。
肯定是这样。
、苏苏作品
车窗贴了最深的太阳膜,陆挚早已坐习惯,此刻却只觉得车厢内的环境太过于幽暗,看着手机上传来的讯息,赵九宫不只是没有在这个民政局出现,而是没有在任何一个民政局出现。
如果到了现在他还猜不出来发生了什么事的话,那么也太小看他的智商,不过,赵某人还真是长进了,竟然学会骗他了,还骗出了新高度,让他完全没有警觉。
关了手机,陆挚依旧是一副无波无澜的表情,仿佛这只是一件最平常的事情。
只是当天没有传来任何和赵九宫有关的消息,赵爸爸打电话过来暗示的时候,陆挚用最真诚的语言安慰了对方,说明只要赵九宫出现,依旧会去结婚,赵爸爸这才放心。
可是第二天,赵九宫依旧没有出现,派出去的人没有任何消息传回来。
第三天,依旧没有,这下所有人都急了,即便是一派云淡风轻的陆挚,都没有再去上班。
第四天,终于有了消息,只是并不是什么好消息。
在邻市郊外发生了一起运输动物的车子出现的事故,待到陆挚和阿邦赶到的时候,除了逃跑和在笼子里受伤死的,还有一个并未打开却血迹斑斑的空笼子,陆挚向来从容淡定的步伐终于有了些许凌乱,连目光都变得冰寒:“人呢”
“人,人,人,不知道去哪里了”吓得浑身发抖的男人差点没跪在地上:“装车的时候明明还有的,明明还有的”
陆挚摆摆手,男人很快被人放开,自口袋中拿出一张照片,陆挚上前:“确定那个人和照片上是一个”
“是一个,就是一个,睡觉的时候还会自己长出尾巴来,所以他们才说要装笼子里,和我无关,我不知道,我不认识”男人开始语无伦次。
陆挚身后有戴眼镜的人走到笼子旁边开始采集血样和毛发,很快便采集了十几个支管,走到陆挚身边恭敬的说了一句什么,陆挚点点头,面无表情的说了句话,然后便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阿邦的声音:“我不走,我要在这里等小九。”
陆挚的脚步顿了顿,转身去看阿邦,到底是没说什么,挥挥手让他身边的人退开,然后上车离开。
阿邦等了一天一夜,赵九宫并没有回来,然后他又步行把方圆二十里所有能够途径的地方走了一遍,走过白日黑夜,走过晨昏冷热交替,在空旷的路面上幻想着下一刻赵九宫能出现,又害怕她出现,自己当做至亲血亲的人,怎么可以独自一个人出现在荒芜的郊外,忍受黑夜与冷风,站在诺达空旷的地方,他第一次觉得无力。
待到回到s市,他去找陆挚,红着眼睛问陆挚血液样本的结果,陆挚态度疏离却冷淡:“不知道。”
阿邦觉得这个世界慢慢变得和他看到的不一样了,小九不见了,连陆挚都变得这么冷漠且疏离,而且他口中的不知道,只是疏远的一种表现吧他的未婚妻消失了,难道他不应该伤心难过对于赵九宫的行踪和消息,他只是这样一句淡淡的不知道。
以前那个让他心生羡慕和崇敬的陆挚不是这样的,于是阿邦在气急败坏的走来走去之后,最后死死的看着陆挚,许久才道:“小九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以后我们路是路桥是桥”说完再也不愿看陆挚一眼冲出了他的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