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这“难为情”三字,意思是心情难于描述,而柳媚此时的心情,连她自己也难说清。
她盼望与他相见,想知道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可惜,他被不公正地赶走了。东方一家,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唉,悔不该到太白山庄来呀
一早上,她就在愁思中度过。
午饭时,一家三口默里无语,自顾吃饭。
饭后,柳震匆匆去了大庄主宅第。
未几,他又匆匆赶回。
过不了一会儿,夫妻两人又来到女儿房内。
柳震道:“媚儿,爹娘思之再三,别无他法,已经答应了东方家婚事,望媚儿体察爹娘之苦心”
柳媚不等爹说完,霍地站起来:“爹女儿决不答应”
柳震怒道:“你你”
潘洁拉着柳震的袖口道:“夫君,亲事已定,由媚儿静静想想吧,她是个懂事的乖女儿,不会违忤双亲之命的,走吧,回房歇着去。”
柳震只好跟着夫人离开,到房门口时,他又掉头说了句:“大礼订于七日之后,也就是四月二十五日,你得记住了。”
柳媚气得脸色苍白,再也说不出话。
父母一走,她将房门顶死,翻身扑在床上,真想抱忱大哭一场
她默默地流着泪,寻思对付的办法。
下午,有人敲门,是东方秀的声音。
“媚姐,开门开门,妹妹来给姐姐贺喜呀,啊哟,不对不对,该叫嫂子了,哎,嫂子,妹妹该有多高兴哟”
她恨得直咬牙,哪里会起来开门
东方秀敲了一阵,没奈何道:“哼怕羞么等二十五日结亲那天,我非把你那洞房闹翻天不可”
说着嘻嘻笑着走了。
隔不了一会,东方磊又来,“媚妹媚妹”叫得烦人。
柳媚干脆蒙住双耳、不理不睬。
晚饭时,她隔门告诉荷花,她不吃了,要她告禀双亲。
随后,母亲又来敲门,要她吃饭。
她耐住性子回答不想吃,门也不开。
潘洁临走时道:“媚儿,想开些,你是个明白事理的乖孩儿,爹娘择的这门亲,绝对不会错的,日后你定会明白。”
她平心静气地答道:“是的,娘。”
潘洁放心地走了。
一天下来,柳媚宛若变了个人,她静静地躺在床上沉思,心中拿定了主意。
第五章江湖四英
萧笛挟着他的布口袋,在长安西市找了间客栈住下。
追坂魂莫成亦步亦趋地跟着他。
“喂,你跟着我干什么”萧笛不止一次问他,“走你的路去吧”
“哎哟,萧老爷子,我不跟着你跟谁天玄会随时会要了我的命,老爷子总不能见死不救吧佛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已放下屠刀”
萧笛笑道:“这么说你已经成佛了”
“成佛么,不敢,但也差不多了。”
萧笛拿他无法,只好任由他跟着。
待找到小旅舍时,莫威却不让他住下。
“老爷子,凭你的身份,怎能屈居于此”
“我有什么身份口袋里不过几个铜钱,还想充阔么”
“哎,这就不用你老操心了,走走走,我有的是银票,住大旅店去”
“嗬,你还挺阔气呢”
“咳,不瞒你老说,天玄会要不是多给银子,我莫威岂能替他们卖命”
“这么说来,你是为了钱才进天玄会的了”
“当然啦,要不,我莫威在江湖上也是叫字号的人物,岂肯受人约束”
“没钱,你不会去抢去偷”
“哎,萧老爷,你这就不知道了,我莫威杀人放火的事干过,却从来不愉偷摸摸。”
“嘿嘿,这倒有趣。”
“有趣萧老爷子不相信我”
“你我初次相逢,你又数次暗算于我,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这也是常情,不过,老爷子不要再提往事了吧,我莫威心甘情愿为仆为奴,日久自会见人心,不信就走着瞧好了。”
“你先把老爷子这个称呼改改吧,我哪里就老了”
“是是,改称小爷吧。”
“我不要你称爷,也不要你当什么仆奴,你我平辈相称也就可以了。”
“不行不行,称萧大爷吧。”
“不准”
“称萧大哥吧”
“也不成,你比我年纪大。”
“称萧兄弟”
“也不成,你我志不同道不合,怎能称兄道弟”
“哎呀,这不成那不成,那么称呼什么”
萧笛笑道:“什么也不必称,你你我我一说,不就得了”
莫威叹口气,道:“你连规矩也不要,只好将就着吧。只是太委屈我了。”
“什么倒是你受了委屈了”
“那当然啦,甘心当你的仆奴都当不成,岂不是委屈我了”
“好吧,别说了,先找睡处要紧。”
他们到了一间中等旅舍住下。
每人各自一间房。
晚上,萧笛运功打坐后,仍不思眠。
他如何能睡得着
柳媚姑奶奶的倩影,时时萦回在脑际。
他到现在都不明白,东家为何在他帮忙退敌之后还要把他赶走。
还有,鲍张两家的血案明明与他无关,为什么要栽在他身上
他曾问过莫成,那夜天玄会长安分坛遭袭的详细情形。
据莫威说,袭击者身手之高,实在惊人,但却不止一人,究竟来了多少,谁也无法弄清,至于自分坛主以下诸人,为何能幸免于难,莫威也说不清楚。
那夜至白鹤别庄被萧笛惊退后,一行人匆匆回到了分坛。只见几进院子尸横遍地,坛主鲍天奎已无踪影,惊得众人丢魂失魄。
良久,鲍天奎才从秘室中出来,彼此谈了经过。
原来,鲍天奎等莫威等人走后,便回屋安歇。他一向极注意安全,便进秘室睡觉。待天欲晓起来,才发觉坛中弟子已被人屠尽。他一时不明所以,才躲在内室窥测,等看实是莫威等人后,方出来相见。
鲍坛主说的就是那么简单。
因此,刺客到底是什么模样,谁也不曾见到。
第二天,他们便回了总坛。
鲍天奎一个分坛被人屠尽,如何向总坛交于是便将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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