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余白看着女孩儿有点扭曲的脸,眼带笑意。
程诗生无可恋的收回瞪着老迟的视线,一抬头,发现余白正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吓得她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对着余白笑笑,只是面部肌肉明显有些抽搐。
“手机。”余白伸手。
程诗一愣,条件反射的从包里拿出手机交给他。
余白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拨上一串数字递给她。
“这是我的号码,明天下午一点,我在校门口等你。”
“好。”
“穿得正式点。”
“好。”
老迟看了下表,“时间不早了,早点回去吧。”
“好。”
程诗点了下头,朝门外走,她现在只希望在理智还残存的时候,能淡定的走出余白的视线,然后
一个人冲到操场上去跳三遍小苹果她有大主席电话了
“程诗”
然而没走几步,身后的声音再次传来,让她不得不停下脚步,僵硬的转身。
“路上小心。”
深色的夜透过落地窗成为背景,昏黄的灯光在男生的头顶散开,将他笼罩成唯一的光源。他侧着身,远远的看着她,不大却清晰的声音,温柔了整片夜色。
一大清早程诗就起来翻衣服,她对于“正式一点”的理解就是成套的西装加白衬衫。
换好对着镜子照了一下,果然很正式,目测老了十岁。
“怎么样”
菜菜翘着凳子探头看了她一眼,“挺好的啊,标准卖保险的。”
“瞎说”大姐倒着坐在椅子上,双手抱着椅背,“这分明就是搞传销的”
菜菜在一边煽风点火,“你这样是进不去人家公司大楼的,现在大公司前台都严打传销的。”
“”
程诗肩膀一耷,默默的把那条配套的西装裤换成了宝蓝色的百褶裙,对着镜子照了一下,觉得顺眼多了。
程诗背上包走到门口,“我去趟图书馆,中午就不回来了,拜”
菜菜和大姐转头看向门口,视线一下子定住。
程诗看着她们俩谁都不回应,反倒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不由得双臂抱胸,“你们这是什么眼神”
菜菜打量着她,半响点点头说,“小诗,你不吃饭的时候,还真是个美女。”
大姐补充,“还有不说话的时候。”
“”
余白昨天说一点集合,程诗十二点半就从图书馆出来了,走到校门口时,还比约的时间早了十五分钟。
中午的阳光温暖的让人看不出已经到了秋天,偶尔拂过的风也带着温柔的暖意。女孩儿站在阳光下,抬手看了下时间,眸光闪耀,嘴角轻扬。
中午去校门外吃饭的人很多,来来往往都会不自觉的转头看上一眼。余白在药店付钱时听到两个刚进来的男生说,“刚才站学校门口的那妹子挺漂亮,见过吗”
“有点像之前学校官博上提过的那个医学院新生。”
余白拿着药朝外走,眉头微微皱起。
失策,应该去宿舍楼下接的。
手机被程诗抓得直发烫,屏幕终于在她怨念的摧残下亮起。看到闪烁的那一串数字,她秒速接起来。
“喂。”
“我是余白。”
话筒里传来低沉的男声,一字一字凿得她心脏乱跳。没等程诗说话,声音再次传来。
“我看到你了,等我。”
对方挂断了电话,她握着手机的手却没立刻放下。她觉得自己体内的血液有点回流,从天而降的两个大字砸得她直发蒙。
“等我。”
没放空多一会儿,程诗的视界里一辆银色的suv缓缓驶来。程诗认得那是余白的车,快步走上前去。余白把车停在路边,下车,绕到副驾驶,替她开了车门。
他站在距她一步的距离,或许是因为阳光太好,程诗觉得他看着自己的眼神都渡了一层暖色。她低着头小声说了句“谢谢”就钻上了车。
系好安全带,双手放在膝上,脊背挺得笔直,双唇紧闭,目视前方。自从幼儿园毕业,程诗好像就没再用过这种坐姿。
车里很安静,余白似乎没有和她说话的打算,而她也没胆子主动和大主席搭讪。
没多一会儿,程诗的眼皮开始打架,半梦半醒间她猛然想到一个问题,瞬间清醒。
她记得昨天是余白给的她号码,她并没给余白自己的号码啊,那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电话的
程诗偷偷看了一眼身旁的人,他们之间只有一臂的距离,他的轮廓在她的视野中以前所未有的清晰呈现出来,迎着窗外的阳光,好看得不像话。
程诗忙把头转回来,双眼紧闭。
她现在啥也不想想她需要失忆不然她想尖叫
不知道是因为过于激动还是感冒的原因,程诗突然觉得喉咙一痒,剧烈的咳嗽起来。她很想马上停住,可是越着急,咳的就越厉害。
余白看了她一眼,靠路边停车,一言不发的下了车。
程诗透过车窗,望见他进了街边的一家便利店,几分钟后,一手握着一个关东煮的杯子,另一手提着一个袋子走了出来。
余白把袋子放到她腿上,里面是一些零食,而他手中那只关东煮的杯子里装了半杯热水。他从车上拿了瓶矿泉水兑了些进去,把纸杯递给她。
程诗“谢谢”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身旁的人突然俯过身来,吓得她本能的后仰,后背紧贴着椅背一动不敢动。余白半个身体都覆在她膝上,虽然没有接触,可还是吓得她瞪圆了眼。
余白打开副驾驶前的储物柜,从里面拿出一罐止咳糖浆,往面部有点扭曲的人手里一塞。
“把这个喝了然后吃点东西。”
他的音调里带着笑意,然而一秒前刚刚受到惊吓的程诗并没听出来,机械的拧开止咳糖浆的盖子,咕嘟咕嘟灌了一大口。
余白皱眉,伸手去拿止咳糖浆,指尖划过程诗手指的刹那,明显感觉到女孩的身体一震。
如果说程诗刚才的表情是扭曲,那么此刻就是相当扭曲
“这是药,不是酒。”
余白看了她一眼,嘴角的笑意更深,拉下手刹,发动了车子。
接连的惊吓让程诗大脑处于系统崩溃状态,仅存的可以运转的部分已经不足以支撑她理解余白这句话的含义。
大主席的意思是,这是药,不是酒,壮不了怂人胆。
车子再次停下时,程诗也缓的差不多了。她跟着余白下车,抬头看着面前建筑最顶层醒目的标志时才了然余白为什么要找一个医学院的人。
这是一家制药公司。
在一楼前台登记后,程诗跟着余白上了最顶层。
电梯门一开,秘书小姐便迎了上来。
“余先生是吗,纪董在办公室,我带您过去。”
办公室里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叔一看到余白就很高兴的起身走过来,余白也走上前叫了声“纪叔”。
那位纪叔拍了拍余白的肩膀,“你小子,多久没来纪叔家了,你爸最近怎么样”
“想方设法要退休。”
纪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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