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纳闷起来,都疑惑地看着陈挚,陈挚却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低着头使劲扒着饭。
李霞威胁地道:“阿挚,你肯定知道什么是不是快说,不然我可叫小波扁你了。”
陈挚装作没听到一般,肚子里却在嘀咕起来:“这可就是你们家小波不让我说的而且,现在的仁爱医院的老板可不就是你的小波么要问自己去问他多好,干嘛来问我啊”
李霞却没有就这样放过他,继续威胁道:“你真的不说吗”
陈挚已经经不住额头冒汗了,求助似的看着苏波,苏波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眼中的意思分明就是:自己惹的祸自己解决。随即又低下头吃饭去了,根本就不管他。
陈挚经不住在心中叫起苦来。不过还好,这时旁边传来的一个声音救了他。
这是一个异常清脆动听的声音:“请问,我能坐在这吗”
陈挚带着无限的感激转过头看向声音的主人。不想当他的目光看到这个声音的主人的时候,却一下子呆住了,心里直泛嘀咕:“没想到啊随便来一个都是这么养眼的美女。”
翁拯宇看了看对方,真是一个美人坯子,一双灵动的眼睛不停地转来转去,月牙般的眉毛,不点而红的朱唇,瓜子脸,穿着有身剪裁合体的蓝色长裙,而且不知道为什么,翁拯宇一看到对方就感觉无比的亲切,仿佛在很久之前就已经认识了一样。
短暂的失神之后,翁拯宇才回过神来,淡淡地点了点头,说道:“没关系。”
旁边的苏菲却惊呼起来:“啊你不是今天新来的那个吗你好,不记得了吗我们是一个班的啊对了,你好象叫南宫雪是吧”
显然,对放也认出了苏菲来了,女人就是这样,大家都是美女,就很容易记住对方,只听她说道:“原来是苏姐姐啊嗯,霞姐姐和冰姐姐也在这。”
赵冰友好地点了点头,道:“雪妹妹,快来坐吧”
陈挚这时也回过神来了,趁别人不注意擦了擦口角流出来的口水,然后就对着南宫雪大肆谄媚,但遗憾的是对方却理都不理他一下,自顾自地和赵冰几人聊天呢不过这小子还真是没有一点的自觉,别人不理他,他却不在乎,好象别人和他多熟似的,在旁边大侃特侃起来。
南宫雪和赵冰等人说着话时,不经意地看了旁边的翁拯宇一眼,这本来也是女人那不可琢磨的心思在作怪。
要书她也算是一个美女了,但是在坐的几个除了一个在那里说得口沫横飞的陈挚以外其他的几个男生全都没有向平时见到的那些人一样,对她讨好,谄媚。这不禁让她好奇起来,不过当他看到翁拯宇的脸时却一下子脸色大变,惊叫道:“你就是那个在仁爱医院免费看病的中医,也是那个好称白痴的翁拯宇”不知道为什么,她说话的时候,语气中却充满了不屑,似乎很看不起他中医的身份似的。
旁边的赵冰不禁脸色一变,如果有人说翁拯宇是白痴,也许翁拯宇自己不会介意,但她却是无论如何都忍受不了的。不多,他终究是对南宫雪有点好感,所以也没说什么。想来,她可能是不知道才这样说的罢了。
对于南宫雪话中的不屑和鄙夷,翁拯宇并没有介意,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见到她,翁拯宇就感觉他好象是自己的某个亲人似的,不自觉地想要去呵护,就算是这样说他,也不人心责怪,点了点头,翁拯宇说道:“是的,不过我现在已经不是中医了。”
南宫雪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心中不由想到妈妈给自己说的话,想道:“哼,看来这些中医真的像妈妈说的一样,表面上满口仁义道德,却满肚子的男猖狗盗。”嘴里也毫不客气,哼了一声,说道:“看不出来啊哼哼,不是免费给病人治疗吗怎么这点打击都受不了了看来也不过是虚伪之人罢了。”
南宫雪的话不可谓不刻薄,翁拯宇却出奇地没有一点的怒气,只是眼中却有一丝悲伤一闪而过,被这个他很有好感的人这样说,心里出奇的难过,低着头,也不说话,仿佛是默认了南宫雪的话一般。
苏波脸上满是愤怒,怒声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如果你被你舍命相救的人背叛了你会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吗”
欧阳飞和陈挚两人此时也满面怒气地看着南宫雪,虽然说对方是一个难得的美女,但他们现在当翁拯宇是兄弟,所以此时也毫不犹豫地抛开了其他的想法怒视着南宫雪,仿佛要将对方吃了似的。
赵冰和苏菲等人却是一脸的为难,说实话,她们对南宫雪本来是很有好感的,感觉上对方也不像那种会因为嫉妒而这样的人,所以也都没有说话。
翁拯宇眼中的那一丝悲伤并没有逃过南宫雪的眼睛,南宫雪不由心里一颤,她和翁拯宇也一样,第一次见面就对对方很有好感,那是一种说不清的,血浓于水的亲情般的感觉。但是,却又不由自主地想到妈妈给自己说的话。
妈妈说过:“中医没一个是好人。”而且她还听妈妈说过,如果不是那些卑鄙的中医的话,她本来还可以多一个姐姐的,但是现在却只有她一个人
抬起头,看了看满脸愤怒地看着自己的其他几个人,南宫雪暗叹一声,她本来是想要好好地羞辱翁拯宇一翻的,但是却因为那种奇怪的感觉,现在她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她并没有对赵冰等人解释什么。只是闭上口,低下头选择了沉默。
想着那种奇怪的感觉,南宫雪不禁奇怪起来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会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有这种感觉。
“自己在出来的时候不是还很恨中医的吗但是为什么当真正见到这个中医的时候,自己心中却反而没有一点恨意呢”南宫雪心里想着,不禁迷茫了起来。
翁拯宇一直低着头默默地吃着饭,却不知道为什么心中非常的难过,仿佛自己很在意那个叫做南宫雪的女孩的看法似的。摇摇头,翁拯宇自嘲地笑笑,甩掉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一顿饭就在这种沉默而压抑的气氛中吃完了。翁拯宇对其他人说了一声,带着沉闷的心情一个人走了出去。
一个人走在林阴小道上,现在正是正午,阳光显得很是毒辣,透过浓密的枝叶洒在翁拯宇身上,暖暖的,却并不炙人。
路上不时地有人经过,三五成群的,几个大老爷们晃晃悠悠地走在一起,不时地看见经过一两个稍微有点姿色的妹妹就大声地吹着口哨,嘴里还不忘大声地调笑着。
看着这些人的样子,翁拯宇的心情不由好了起来。来到旁边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开始闭目养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