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挠挠头,又问道:“她结婚没有”
“没有,你想干什么”
高俅无限期待的问了一句,“大姐看我有没有戏”
“没戏”
高俅脸色一下就变了,变得煞白,他跟喝醉酒了一样,离开了那间屋子,出了门,他连打了好几个“喷嚏”,高俅发现,见了“四妹”一面,他就感冒了。
屋子里的“二姐”和“三妹”都“咯咯”笑了起来。
“三妹”笑着说道:“大姐,高家的小子看上了四妹了,这下有好戏看了。”
“一个东京城内的小混混,嘁”“二姐”的话让人回味无穷。
“你嘁什么”“三妹”有些生气,说道:“我觉得高俅人不错,小混混怎么了,现在不是一样混大了吗再说他长得又高大,又威风,还是个全国著名的足球运动员,最主要的他还算年轻,又没老婆你们怎么这么看我”
“你这么夸一个男人,是不是发春了”
“三妹”的脸一下红了,她答道:“我这是替四妹发春呢。”
“我们怎么没看出来。”
“难道你们就不发春吗装什么装,真是的”“三妹”大声的喊了起来,不过,她的脸更红了。
难道她真得发春了
就在高俅见到“四妹”的同一天,王厚骑着一匹快马,急匆匆的从洮州赶到熙州城来见童贯。
王厚圆圆的脸明显的瘦了一圈,入座后,童贯很关心的问了一句:“老弟,伤好点了吧看你脸色不太好。”
“不是不太好,简直糟透了。”王厚一见面就开始抱怨,说话的时候有气无力,再也见不到往日积极向上的自信和乐观。
王厚累了,因为他心已经老了。
“为什么呢”童贯明知故问。
“大哥,我想自杀。”
“你要真想自杀,用不着跑这么远来找我呀,我听说永乐城是个自杀的好地方。”童贯开起玩笑。
“我临死前想问大哥几个问题,要不我怕死后还会来找你。”
童贯立即变成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你什么也不用说了,兄弟,让扰拶踢了你一脚,哥哥正式给你道歉。”他说着真得给王厚躬身行了个礼。
王厚没有还礼,他问道:“我想知道洮州发生的这些事,是不是全是大哥安排的”
“她们全都是皇城司的人,并不归我管。”
“大哥不会告诉我你什么也不知道吧”
“我本来是打算这么说的,没想到你还给揭穿了。”童贯沉吟片刻,说道:“为了扰拶,陛下曾经给我下过三道密旨,我只能说这么多了。”
“只有我一个人是个局外人,一个被人玩弄的傻瓜,被人架到火上当羊烤,被人踢得就象一片云,是一个放在鱼钩上等死的鱼饵,就是死了都没人管”王厚突然大声叫了起来,他很愤怒,脖子上的筋都绷了起来。
“不会的,兄弟要死了,哥哥会亲自给你扶棺送灵。”童贯又开起玩笑。
“我已经躺在棺材里了,你扶棺有个屁用能把你换进去吗”王厚气的跳了起来,这次他被丁咓、扰拶、“大姐”算计不说,还被一直和自己称兄道弟的大哥算计,做人不要太失败哟
这世上,不仅仅只有大哥会被兄弟出卖,兄弟一样会被大哥出卖。
童贯犹豫一下,他知道他伤害到了王厚,他接着说道,“有一个故事,你想不想听”
“如果能让我死快点,你就说吧。”王厚气乎乎的说道。
“我原本不想说出来的,不过,我希望你听了后能稍微舒服一些。大姐的名字叫如花,她刚一进宫我们就认识了,她是一个眼睛小、个子也小的小女孩,但我知道,她很聪明,我和她关系一直还算不错,她一直喊我贯哥哥,我叫她花妹妹。”
“皇宫里美女如云,象她这种没有多少本钱的女人,注定会被淹没在花团锦绣的脂粉堆里,无人喝采,既使跳到湖里都不会产生任何涟漪,她只能给比她更有本钱的女人做婢女,等岁数大一点,等机会被遣送出宫,也就完事。”
“我看出有一段时间,她很闷,虽然她脸上还挂着假笑。终于有一天,她告诉我说她决定进皇城司里碰碰运气,我劝她不要去,她当然没听我的,她是一位能够独立思考,又喜欢自己当家做主的女孩。”
“皇城司是大内最神密的一个部门,怎么说呢,那里,真是一个可以煅炼人并让人迅速成材的地方。再后来,我没有再听说过如花的任何消息,我以为,她象大多数进了皇城司中的宫女一样,悄无声息的消失了,我还曾经为她烧过一次纸。”
“没想到,因为扰拶,她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更没想到她已经是十六字门的门主,我见到她流泪了,不过,她却一点激动的表情都没有,我知道她已经不是刚进宫的那个小女孩了。那个贯哥哥自然也被她省略了,她现在称呼我的官职。”
“她一共来熙州见过我两次,我们一起商量了一些事。包括扰拶,还有你。她估计到了扰拶的目标很可能就是你,而且,她也对我说过扰拶那一脚有多么可怕。是我请她一定要想办法救你一命,她当时很勉强的答应了,因为,在她的计划中只有保证钓到鱼这一项,却不会考虑鱼饵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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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惊天阴谋
“保命丹非常珍贵,是大内最顶级药品,这次行动,皇城司总共才给她配了俩颗,因为你的自负,她差点被你害死,还好,虽然你害得她够惨,我想,她也一定会感到欣慰,你帮她省下一颗珍贵的保命丹。”
“我真是个脑残这么贵重的药,我怎么又被她给拿回去。”王厚听了后悔的脸色由红变白,又由白变红。
“她答应我的做到了,所以,我欠她一个情。我希望你能好好活着,因为你还欠我一个人情,我们虽然在给你挖坑,但我们也在想办法把你从坑里捞出来,我毕竟是你的大哥,你这个小弟一直表现得还不错。”
“大哥,你是我的好大哥。”王厚充满歉意的说道:“我错怪了你。”
“你的确错怪了大哥,你应当知道,在这件事情上,你没有其它选择。因为,国家利益,高于一切,你是国家干部,就要随时做好牺牲的准备。”
王厚再次听到这句话,不觉怔住,“看起来,大宋的国家干部是一个风险很高的职业。”
“好了,我们来说说正事。你未经调动、擅离职守,这可是要受到处分的。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让你不顾一切的离开洮州你千万别告诉我说你是来自杀的。”童贯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了,要是自己手下的将领个个象王厚一样,不打招呼,为了个人感情纠葛,就离开驻地,他还怎么当领导。
王厚说他想自杀,问问徐禧信不信反正童贯不会信。
王厚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了,他的确是有一件大事才赶到熙州的,他定定神,“我觉得丁咓有问题。”
“你说。”
“丁咓并没有出卖扰拶,他在和扰拶一起设局。”
“我们都知道。”
“扰拶兄弟的目标是我,不过我耽心,他们可能还会有一个更大的目标。”
“你是说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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